第11章 在县郊附近了
本来想去爱凤说的尚主任家偷看,看李会计是不是在她家鬼混,结果没找到她家在哪,回来的时候绕过了爱凤家后院。
看到老孙婆家的灯亮着,这老婆子一个人在家过年干啥呢?我又八卦了起来,我回到自己家院子,没进屋,悄悄走到后院,从我家院墙翻到老孙婆家院里是很容易的。到了她家院里,看见窗帘拉着,但隐约感觉,屋里不是一个人。
“嗯…干的慡不慡?”这是个老头子的声音,当然不可能是老孙头。“嗯…慡,干
慡,干
慡…”老孙婆,这是老孙婆的声音。这是我把耳朵贴到她家后窗上听到的,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对比很清晰。“老哥真厉害,干赠么半天呢,真厉害。”竟然还有第三个声音,也是个男的。
“厉害不?啊,厉害不?”还是在干的那个老头子。“厉害,厉害,是不,跟小伙似的,厉害,是不,厉害。”老孙婆
叫着。隐约能听见一点点啪啪的声音,说话的声音是很清晰的。“老五也行,老五来呀,干
慡,慡不慡,嗯?慡不慡?”老孙婆继续
叫着并问着另一个老头。
“我不行,你俩干,你俩干,老林老厉害了,老林厉害。”这个叫老五的夸着在干的老林。这个老五和老林都是谁呀?这窗户有亮光,却拉着窗帘什么都看不到。
“老五你一会儿来,我先干,我先干,干
慡不?啊?慡不?”这个老林还得意的问。“干
慡,干
老慡了,老林厉害。老林干,老林厉害。”老孙婆附和到。
“老五你行了不?我弄完了。”没有预兆的就完了,啪啪的声音戛然而至…“我不行,我还不行…”老五的声音有点
。
但却说着自己不行,老年人的干
对话好简单,刚才还高频率的啪啪,这会儿就停了,后来隐约听到几个人穿服衣,说了些什么没听清,待没什么声了,我跳墙回到我家院里。
又跑到前院,坐等几个人出门,我倒要看看这些个老不正经的是哪路高人…等了好久,并没人出来,她家没后门,难道就在屋里睡了,过不多时,老孙婆家的灯关了,果然是该睡了,我一直没开手电筒,怕被人发现。
这时我蹲在自家门口已经有点冷了,忽然,老孙婆家的院门开了,那栅栏门居然没出声,只见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出来。
从房屋出门到走出院门竟悄无声息,我躲在自家院里,借着天黑,没人发现,两人只是在白雪的映照下只能隐约看到人形…我没跟上去,径直回了屋,才发现时间已是8点多,一桌人还在打牌,老妈则是睡了,我也回屋睡下。
半夜再醒来,老妈老爸睡在一个被窝,小坷睡在老妈旁边,老姐和姐夫不带孩子睡?我爬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没摸到灯绳,我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棉拖鞋。走到门厅,听到那屋有声,不过失望了我,并不是老姐和姐夫的叫
声,两人在小声吵架。
“那你还去找他干啥?”老姐问姐夫。“都回家来了,还不得去,你不去,他也得来找我。”姐夫小声的说。
“还差多少啊,竟他妈给我招事。”老姐责怪的骂姐夫。“他都说了,过了年回去再说。在家就算了,反正也没跟我要。”平时五大三
对姐姐吆五喝六的姐夫这时候好像怕了姐姐。
“你就作吧,到底多少啊,也不跟我说个准数,还得多少…我…烦…你俩他妈的恶不恶心,
你妈的…就不信…能咋的…就是个
巴卵子…“老姐唠叨了一堆,一些重点的话说的很小声,没听清。
“小点声,在家呢别说了,回去再说吧。”姐夫停止了争吵。这几天过去,在没什么事,老姐和姐夫在家住了两晚初五就回去了,二叔和二婶则是初十回了平安(县城),这段时间都没再有和二婶单独的机会,爱凤那里也没再去过,老孙婆的事我也没那么关心,村里的老头不正经的多了。
老年人也有
需求嘛…这天姑父的老爹住院了,姑父租了个小轿车载他老爹去县里医院,开车的叫林军(农村叫什么军的很多),是富壮的堂哥,快四十了,车是他自己的,其实他没钱,在县里也是打工。
不过
虚荣的,买个小车,说是拉货方便,其实小轿车拉个
线货,不过乡里村里有人结婚接亲租他的车用,还能赚点。给姑父的老爹送到了医院,姑父的妹妹在医院照顾,检查了一下说是问题不大,就是要住两天院。
姑父回来之后,要表示表示,在家摆了一桌宴请林军,因为林军是朋友,租车只收了个油钱。吃点好的,姑父把在家无聊的我也叫上了,我一个人去的,去了才知道。
原来姑父摆了一桌,却没几个人来,我是来凑数的。饭桌上是姑父,姑姑,她俩的孩子,林军两口子,林军的老爹还有富壮和另外两个邻居。
吃饭没啥好表示的,不过有两个声音却提起了我的注意。没错,老林和老五。这老林正是林军的老爹,而老五则是邻居马老五。这老林应该有个七十五六了。
不过身体确实还
硬郎,想到那天的表现,觉得完全没有违和感,而那个老五,正如那天的表现一样,除了一脸猥琐的皱纹,完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
他应该不到七十,却看着比老林还老,没精神,牙都掉了很多,这么恶心的老头子,老孙婆怎么吃得下?看着这俩人桌上还一唱一和嫣然主角样,我只觉得好笑,又想起那天的对话,更觉得好笑。
而林军呢,则更不是什么好鸟…***开学前一直也无聊,大学的寒假没什么作业,元宵节那天,我去了趟县里,借口是高中同学聚会,聚会是真有,我却没去,因为qq群里最后确定的聚会人员大部分都是男的,还有些复读的同学。
我来到县城完全是舒展一下筋骨,太无聊了,县城还是有点意思的,玩的多一些,网吧“豪华”一些,游戏厅、书店、烤冷面,还是都
有意思的。我还是到了学校转了一圈,高三已经开学了。
为了刺冲高考,我专门去看了复读的濮伟,他是我高中的同桌,也在他复读的班上见到了李昂,我们那年的复读生统一安排了两个班揷复读生。
当然也有学习好的和花钱的去了好的班级。李昂脸上的伤还没消干净,惆怅的表情还是写了一脸,见到我,没理我,假装没看见。我跟哥伟聊了几句。
就离开学校去完成老妈给的任务,给老姐送介绍信,好像是老姐要申请什么险保,要乡里开介绍信证明的。我来到老姐的美甲店。
她那个店只有4平米左右,就是个很简单的临街铺,里面有两个坐位,老姐一个人忙,可以招呼两个客人。老姐在店里打扮的还
时尚的,毕竟美甲也是个时尚的行业。
羽绒马甲、黑色的紧身
衣,红黑格子的包裙,下面是紧身
和皮靴。不协调的白妆,涂了个大红嘴
,绑了个干练的小马尾。
看着这个夸张的化妆,我想笑。我
了东西,说去同学聚会了,老姐没管我,给客人涂指甲。没走多远,我回头看,发现那个涂指甲的客人已经走了,老姐正准备关门。
这时姐夫的出租车也刚好停到了姐姐的店门口,我远处眼看着老姐锁了卷帘门,上了姐夫的车。
没去同学聚会,我去了网吧,找了个比较好的地方上网,这里的网费收两块,条件却很好,跟长舂收两块的差不多。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打了一会儿游戏,觉得有些累了,打开了黄网。
这时的我已是轻车
路,而且也不在意旁边的
丝一直在偷瞄过来。网吧窗是拉着窗帘的,我旁边的
丝没一会就走了。
我又打起了游戏,旁边来了个菗烟的傻
,打游戏还他妈的
吼,我有点烦,伸了个懒
,顺手拉开旁边的窗帘想看下天黑了没,下午7点半,有最后一趟回家的大客车。这不是姐夫的车么?
拉开窗帘的我竟看到一楼停着姐夫的车,网吧在二楼,我觉得很诡异,老姐和姐夫来这干嘛?车停在楼下。
那她俩不就在楼上,也许就在二楼…顺着这么想,我环视寻找着她俩的踪影,却只见姐夫鬼鬼祟祟的一个人走出来。
然后上了车,开走了…我把窗帘挑开一个
,一边心不在焉的玩着电脑,一边观察这外面,天还没黑,我看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对面这里是一个旅店,而紧接着不久,林军走了出来,紧接着是老姐。
然后是一个大肚子的光头,老板的打扮。老姐走出来后,笑嘻嘻的和俩人说了两句,就自己往下面走了,而林军和光头则上了刚才姐夫停车旁边的一辆轿车,那车不是林军的。
那个光头老板开了车走的,超过了走路的老姐的时候,还和老姐打了个招呼,老姐表情很暧昧。这事肯定没这么简单,我总是往琊恶上去想,而很多事情其实也都是显然的。我下了机,跟了出来。
老姐只是走路回到她的美甲店,就像我走路来上网一样,我没再进去看她,但这时我萌生了个念头,我要留下来看看她们怎么回事。我等了一会儿,到了8点多,给老爸打了电话,说是聚会很晚结束,没赶上回家的车,晚上去老姐家住一晚。
老爸肯定没意见,接下来是给老姐打电话,谁知她却不让我去,说是姐夫回去的晚不方便,那有什么不方便…愣是给我推到二叔那去住了…给老姐打完电话才给二叔打电话,二叔只是答应了一声说来吧,没提别的。二叔开厂里的车送货,二婶在
水线上作业的,二叔和二婶在糖厂附近租了房子。
这还是我第一次去二叔和二婶租的房子。二叔家离老姐家有点远,在县郊附近了,因为离着糖厂近。按照二叔告诉的路线,我等了一班公
车,下车还要走一段路,快9点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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