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从没打过耳恫
“所以我倒要问你,你想和我‘长生’吗?若我们同生共死,你会后悔吗?”“…想!”莫关山犹豫片刻给了肯定的答案。贺天不想去揣测为何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他只看中结果。“会后悔吗?”贺天捏了捏他被自己咬出牙印的耳垂。
“不会。”莫关山抬眸,神色坚定。我亦不后悔,所以,你我现在是生同
,死同
了。贺天拥住他:“我们之间,不容背叛。”
“好。”两人静静相拥了会儿,莫关山打起精神:“既然我们都要生死与共了,那么彼此是不是该诚坦相待了。”“你要问什么。”“比如,来太攀的实真原因?”若说是想攻下太攀。
那是不可能的,一万
兵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和一个家国对抗,而且太攀地势奇特,多是雨林,就算想攻,也是一场持久战争。
“你还
敏锐的。”贺天挑眉笑道:“我准备扶持一个皇女上位。”皇女?莫关山一时有些发愣。
“我大概没有说过。其实我有一个大哥。大哥比我年长,把我养到十二岁的时候就去海外经商,现在他已经算是海上的一方霸主了。十几年前。
他偶然和太攀女皇舂风一度,太攀女皇离开他后生下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太攀六皇女。”贺天笑道:“前段时间,那位皇女修书与我,说她是我侄女,要我帮她登上太攀皇位。”“你不像那么好心的人。”
莫关山吐槽。现在太攀最炙手可热的皇位竞争者当属皇长女和皇长子,两人文武双全,礼贤下士。
在太攀都有很高的呼声。六皇女虽也得宠,但表现出来的样子倒像是乐得做一个逍遥散王的模样。没成想,她也有野心。现在看来,这是扮猪吃虎了。
“我当然不会白白帮她,她想登上皇位,还得靠她自己,她现在是坐山观虎斗,等两败俱伤时才会下场。我这个做叔叔的,只能在兵力上帮她一把。”“你帮她有什么条件吗?”
“自然,我可不做亏本生意。待她做了太攀女皇后,得送几座矿山给我。其它事宜还得细细详谈。”“那…你大哥怎么不帮她?”
“我大哥和现在的太攀女皇,关系有点别扭。总之,我帮了我侄女,也就是帮了他女儿,他总得给我点好处。”“你还真是…”莫关山忽然有点失落:“我太没用了。什么都做不了。”
“收起你的自怨自艾,只要你想,没什么事做不到的。”贺天摸了摸他的脑袋:“决定了吗?”
“决定了。我也会更加努力,做一个好帝王。”危宿等人听到了账內的传唤,齐齐涌了进去。看他们的表情,是已经决定了。
“这蛊怎么服用。”危宿看了眼莫关山,忽然觉得他像个红颜祸水。他忍不住,还是问了句:“王爷和皇上,真的不后悔?一旦服下,再也没有回头路了。”当然,就算有那也是要付出大巨代价的。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回答。“好吧。”危宿也没办法劝他们。
他找了两个酒杯,从怀里掏出一个竹筒,往里面倒入气味古怪的酒水。随后眼疾手快地把长生蛊放了进去,长生蛊模样真的一言难尽,要把它吃进嘴里,真的需要勇气。
“现在它们已经被醉晕了。王爷和皇上可以服下了。”他端起酒杯递给两人。贺天接过,忽然想到了什么:“你看现在这样,像不像成婚。”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比这更难忘的时刻了。成婚是携手一生,他们是生死与共。
“那王爷和皇上就当是喝
杯酒吧。”女宿提议道。“这想法不错。”贺天看着莫关山,眼神灼灼。
两人手臂
织在一起,互相望着对方,眼中的情谊毫无掩饰全部涌现出来,让人看了。简直要溺弊其中。随后,他们一口饮尽杯中酒。只不过这味道…真令人头皮发麻。“哈哈…忘了提醒,这酒味道不是很好。”
危宿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扬起一张笑脸:“恭喜王爷和皇上,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帐內喜气洋洋,而关押着巫蝮的铁架上,却只留下一片血迹,不见人影。***直到牛宿回去看管,才发现巫蝮趁他不在之时逃走了。
而看守的人死状极惨,七窍
出黑色的脓血,內脏化成脓
,还有很多
眼可见的血红色小虫子在里面游走。危宿看了一眼,脸色发黑:“尸体赶紧烧掉,不然等里面的蛊虫长大时,我们就遭殃了。”
这蛊极为可怕,一般以人的血
为食,等吃完人
,就会迅速寻找周围一切活物,活活钻进体內,把內脏先啃噬掉,能活生生把人痛死。
“跟我斗蛊,好啊…看谁才是用蛊高手,”危宿出身苗疆,最为擅长用蛊和用毒,这还是第一次遇上用蛊的对手,不由地燃起了斗志。
他掏出瓶瓶罐罐,夹出一条暗红色的蛊虫,从之前拷住巫蝮的木架上找到他的血
让蛊虫昅食。蛊虫逐渐变成透明,还长出了翅膀,那蛊虫原地转了几圈,就飞走了。“哼哼…这蛊要是找到他咬上一口,到时候他必定会生不如死。”
“我明天一早就要回去了。”莫关山和贺天短暂存温后,全身瘫软地在他身下。倒也没有颠鸾倒凤,毕竟两人身上都有伤,只不过不做也有不做的妙法。
“是应该早点回去,京城局势不稳,房宿和壁宿撑不了多长时间。若是巫蝮有命逃回去,恐怕太攀女皇会对我们发难。你早点离开也好,避开这个风头。”贺天在他
前啜了一口。
只见他那白皙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暧昧的红痕,他看了一眼莫关山先前有玄蛇印记的耳后,发现那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巫蝮再也不能伤害你了。”贺天挲摩着他滑光的脖颈,忽然很想在上面咬上一口,留下自己的痕迹。“好好说话,别
摸!”莫关山抓住他的手。
“恩?你什么时候有耳
了。”先前没注意,仔细一看莫关山的耳垂上有个小小的
眼,他伸手碰了碰,莫关山浑身一颤。“怎么那么感敏?”贺天低声笑到。“不知道…这地方就是被巫蝮他那条蛊蛇咬的…”
莫关山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碰到被咬的地方,就会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
皮疙瘩,看着莫关山紧蹙的眉头,贺天神色晦暗,就算是解了蛊,巫蝮还有有办法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真是…
魂不散!
他
捏着莫关山软嫰的耳垂,道:“我送你一个耳饰吧。”“不要,那是女子戴的东西。”“律法上也没说男人不能戴吧,这样,你一个,我一个,我们一起戴。”贺天
哄着说。“你又没耳
。”“那你就给我打个耳
。”
莫关山一脸惊讶:“为什么非带不可?”贺天当然不能说这是自己的私心,于是扯了个谎:“我有个传家宝,当时母亲说遇上喜欢的人就可以送出去了。
我心仪的人是你,你愿意接受吗?”“那好吧,我就勉为其难接受了。”莫关山故作镇定地扬起了下巴:“耳饰呢?”“等你走的时候再给你。”
“那…我现在就给你打耳
?事先说好,我从没打过耳
,要是万一弄痛了你可不要怪我。”“命给你都行。”男人的声线像美酒一般醇厚,让人
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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