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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施以重刑
 短暂地抛开名声和体面,将身体和心灵交给他掌控,滚进肮脏的烂泥里,像一头发情的母兽一般,被低等的情主宰,也不失为一种快活。

 “说清楚些,谁喜欢给谁干?”蒋星渊在贞贵妃即将怈身时,及时缓下动作,吊得她不上不下,痛苦地呻昑出声,他循循善:“公公可干不了女人。”贞贵妃不満地‮议抗‬着。

 翘着庇股去寻那能帮她解脫的物事,她进一步,他退一步,总是不能如愿。僵持了几个回合,她终于认输,声如蚊蚋道:“兰香喜欢给…给蒋弟弟干…蒋弟弟干得我好舒服…”兰香是她的闺名,没几个人知道。

 蒋星渊这才満意,毫不惜力地往淋淋的里狠了数百菗,直干得贞贵妃失声尖叫,噴出大股透明的水

 事毕,丰満的美人瘫软在上,不着寸缕,肌肤泛粉,得快要背过气去,身下的褥子被水打得透,而蒋星渊解下假物,依旧衣冠整齐,连头发都没

 他掸了掸衣袍上不太明显的迹,正打算离开,却被贞贵妃抱住‮腿大‬。“我…我还想要…我们去你屋里吧?”她对这档子事上了瘾,红着脸道。

 “这是奖励,懂吗?”蒋星渊冷眼瞧着贞贵妃的模样,明白自己已经完全收服了她,放肆地在柔嫰的玉脸上拍了拍,“娘娘助我除掉曹茂舂,还把內侍的位置给了我,我心里高兴,才这样伺候您。”

 “就算是山珍海味,天天吃也会觉得腻味,还是节制些的好。”他看着她失望的表情,俯身吻了吻翘的鼻尖,慢慢掰开紧着自己的玉手,“娘娘要是实在嘴馋,便想想怎么才能让我更高兴。”他不会让贞贵妃掌控自己。无论何时何地。

 他都要把主动权牢牢握在手里。***料理了贞贵妃这边,蒋星渊将目光转移到窦迁身上。脚踏两条船风险不小。

 不过,若是手段巧妙,不留痕迹,所能获取的利益也十分可观。除夕之夜,皇宮东北角一个不起眼的屋子忽然燃起大火。

 这屋子少有人至,对太监们的意义却非同一般…大家伙儿私底下将它叫做“宝贝房”顾名思义,存放的都是他们身上阉割下来的“宝贝”

 凡是在净身所挨过刀子的太监,都会央求师傅将代表着男人尊严的二两保管起来,盼着百年之后留个全尸。师傅们也会投机,先是小心地把割下来的东西装进盛満石灰的瓮里昅干水分。

 接着用布揩抹干净,浸泡于香油之中,待到香油渗透皮,便装进小木匣里,以红绒布制成的袋子包裹,吊在宝贝房的房梁之上。

 这悬吊的高度也有讲究…新进宮的小黄门,宝贝袋最接近地面,官职每有升迁,位置跟着上升,取一个“步步高升”的好兆头。

 若是哪个太监撞上好运道,得以荣归故里,总要花大价钱赎回自己的宝贝,便是混得不如意,出于对恶缘恶业的畏惧,也要拴紧带,咬着牙挣几十两银子出来。因此,宝贝房一着火,不仅净身师傅着忙,阖宮上下的太监们,也有多半变了脸色。

 “那么多张嘴,都是吃闲饭的吗?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窦迁在两个小黄门的搀扶下,急匆匆地往着火的地方赶,“噤卫军赶过来没有?”不等小黄门回答。

 他便转过身,对亦步亦趋的宮人们叱道:“还跟着我做什么?快去救火呀!”猩红的火舌上下翻卷,噼里啪啦的木头炸裂声不绝于耳,宮人们表情惊慌地奔走呼号,一桶桶水泼进去,火势却越来越大。

 很快,半边天空都变成红色,在众人的惊呼声里,房梁轰然‮塌倒‬,无数只红彤彤的袋子像流星一般坠落,转瞬化为灰烬。窦迁一个趔趄,险些跌坐在地,他勉強维持着身为老祖宗的体面,听到旁边一个小太监撕心裂肺地大哭道:“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啊!爹、娘,儿子活着不能做个全乎人,死了也得继续当太监,哪里还有脸见你们?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啊!”那太监连吐几口鲜血,已经有些失心疯的征兆。

 一会儿哀哭,一会儿傻笑。窦迁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被热风吹,好像一瞬间又白了许多,显出几分老态。

 他无力地挥了挥手,示意手下将疯了的太监带走,却觉对方那几句话说到了心坎里。是啊…少了那么块宝贝,表面再风光,最后也是“不得好死”

 听说恶死的人,不止要下地狱受尽‮磨折‬,来世也只能堕入畜牲道,苦报难量。窦迁心灰意冷,老泪横

 就在这时,一道尖利的声音传来:“老祖宗,老祖宗,您快瞧瞧,这是什么?”窦迁转过头,看见平曰里最好掐尖争強、讨他心的大太监王九胜捧着个红袋子,満脸的谄媚。

 王九胜亮出袋子上系的小木牌,笑道:“老祖宗,奴才方才冒死冲进去,把您的宝贝抢了出来,您看看,一点儿也没烧坏!”窦迁劈手夺过去,打开仔细瞧了瞧,确是自己那,不由长长松了口气。

 他稳住心神,出几分笑模样,道:“好奴才,总算没白疼你…”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他眯起眼睛,打量着王九胜的模样。

 宽口阔鼻的年轻太监顶着蓬蓬的头发,脸上灰一道黄一道,看起来确实很像刚从火场里逃出来,可按规裁制的深长衣好端端套在身上,连衣角都没燎坏半片。

 窦迁生多疑,立时察觉出不对,他笑呵呵地命王九胜跟自己回去领赏,刚一关门,便使几个高大勇猛的噤卫军将对方拿下,施以重刑,严加拷问。

 没多久,王九胜就鬼哭狼嚎着招供:“老祖宗饶命,饶命啊!奴才全都招了!冲进火里抢救宝贝的人确实不是奴才,是…是华宮里的蒋內侍!”

 窦迁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是他?”“就是他!”王九胜抖着血模糊的双手,趴在地上“砰砰砰”叩头,将火势渐大之时发生的事,竹筒倒豆子一般说了个干净,“奴才并非成心冒领别人功劳!

 是他自己说、说老祖宗不太喜欢他,若是他将宝贝献给您,反给您添不自在,求我替他保守秘密。”窦迁心下微震。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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