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云锦先干为敬
她们家的情况她知道的一清二楚,缺少关爱的孩子,没有爱情的婚姻将美丽的妇人摧残的已经心力憔悴。
“我知道了,陈姨,一会麻烦你请医生来下,妈妈她身体不好。”云锦见她的脸色就知道不好,忍着心里的酸涩。
她体验了原身经历的事情,自然有些共情。“既然你是我的人私公关,那一会麻烦你帮我处理事情。”拖着冷脸带着拒绝的白祺,顶着一头凌乱的
发,云锦气势汹汹冲进夜火夜总会。‘夜火,野火’她嘴角冷笑。
那些空虚的富二代们,寂寞的阔太太们,只要出的起钱,就能在这里享受到一切,她虽然形象糟糕,但是名字十分响亮。
那些保安不敢拦她,只能任她穿过一楼蹦迪高嗨的人群去里面的二层。人多她抓不住白祺,干脆扯着他的领带往前走,正经端方的白祺被她扯的満脸通红,跌跌撞撞跟在她后面。忍着咳嗽和颈部的疼痛,白祺有点后悔接这份工作。
***二楼包厢,她眼神都没给外面的那些包厢,那里面的情况她一清二楚,有钱的富二代来唱歌找公主而已。走到最里面推开拐角处的门,门后的保安和服务员有点呆滞的看着奇怪的两人。大堂经理使眼色。
他们没有阻拦,任由她继续上楼。身后的白祺此刻脸上表情不断变换色彩,竟然有一种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感觉。里面的包厢隔音效果显然比外面好很多。
那些嘈杂消失不见,偶尔一两位服务人员走过,穿着打扮也十分大气典雅,一点没有轻浮之感。
路过一间包厢,媚娇的微弱尖叫声传过来,惹来两人驻足停留。云锦翻个白眼,一脸见怪不怪,拉着男人的领带示意继续向前。
而白祺看着新世纪不停变换的脸色消失,逐渐拉下脸来。大步走到最里面装修风格与其他完全不一样的包厢,在经理来不及阻拦的尖叫声中,一脚踹开精致华美的玻璃门。包厢里纵情声
的男女男女都扭头看向门口。
云锦皱眉一脸嫌弃看着他们,忍住尴尬后退一步,她找错门了?平时不都是这里吗?昏暗的灯光下地上的两人,男人来不及提
子,女人急忙捂住自己的脸尖叫。沙发赤
上身的男人本来被两位巨啂
女围着。
现在她们正躲在他身后尖叫。旁边一个男人正搂着两位美人慢悠悠喝酒,也是其中唯一穿着整齐的。
“不好意思,走错了。”她有些尴尬強装镇定上前一步关上门。沙发上的赤
男人想要说什么,被坐着的男人打断。“人呢。”云锦望着呆滞的经理。
经理伸手指了指对面那扇相对朴素的门。云锦点点头,松开白祺的领带,抬脚踹开对面的门。一帮男人围着中间的美妇人给她灌酒。
她衣衫凌乱面色酡红,面前已经东倒西歪放着许多酒瓶,她推搡着庒在身上的男人,不断说着。“喝不下了,不喝了。”因为门被踹开,他们停下动作看着云锦。
母亲没有平时端庄的样子,躺在那里,引勾着那些人。从他们身上找着她望渴的温柔?云锦只感觉心脏一阵绞痛,抓着
口忍着怒火,声音平和。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等了一分钟,他们没有任何动作,她大步向前,拿起酒瓶砸在桌边,举着锋利的酒瓶对着他们,凶狠说道。“如果不想我用酒瓶刮花你们的脸,就给我滚出去。反正我有的是钱,我赔的起。”
看着他们冲出去,白祺看着经理示意处理一下。经理一脸委屈却无可奈何,她熟练的给那些男人封口,看的出来,她已经做了许多次。显然这会所已经被云锦闹过许多次了。
等到白祺处理完事情,云锦撑着母亲虚软的身子慢慢走出来,小小的脸上带着泪痕配上红彤彤的眼睛,看上去就像受了欺负的小白兔。拒绝了白祺的帮忙,一个人艰难的将母亲送到地下停车场,陈伯在车里等着。
“小锦啊…你这个样子还不回去吗?”两鬓斑白的陈伯看着云锦出声问到,她整个人
糟糟的显然是受了委屈。
“不了,陈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然后回去。先送妈妈回去吧,她喝了不少,我已经让陈姨请医生了。”云锦摇了头摇,勉強笑着回答。“那你晚上回来的时候一定和我打电话,我去接你。”陈伯有些不放心。
“嗯…知道了。”送走他们,云锦示意白祺也回去,不过被拒绝了,让一位女士孤身一人,这不是绅士风格。云锦白了他一眼,扭头自顾自走着。
她不知道自己那雾气
蒙的双眼带着说不出的媚意,惹的男人呼昅一滞。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
云锦手捂着脸,白祺在后面看的一脸无语,都怀疑她会撞到人,当然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来,走了一个小时。她终于放下手,抬着満是泪痕有些滑稽搞笑的脸看着他。“还有手帕或者纸巾吗?给我。”…虽然被她的模样差点逗笑。
可是那带着痛苦的小脸看的他揪心,想要搂着她好好呵护。结果他不知道放在哪里的第二块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泪水。
在地铁洗手间将自己收拾一下,像个人样,她才能坐在酒吧里,而不至于被门口的保安扔出去。
她刚才只是在难过,那些泪水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看着疼爱自己的母亲沉
于酒
中麻痹自己,原身想尽一切方法来改变却无济于事?她不知道如何留住一个不爱家庭的父亲。
更不知道,是什么让一个男人抛弃了家庭?她的童年就在母亲的泪水中度过,在母亲沉
于酒
,无可奈何的磨折中长大,泪水,是原身记忆中最多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可笑,一个沉
于夜总会的醉鬼母亲,一个只知道惹是生非的女儿。”云锦晃着手中的玻璃杯,动搅里面的冰块,咕噜咕噜的气泡不断冒着。
“我不能随意评价我的雇主。”白祺面前只有一杯清水,他清淡的回应着。“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这么糟糕,以后可能需要做更多的公关,辛苦了。”
拿着气泡水碰了碰他的水杯,云锦先干为敬,毕竟她可能还要手撕玲雅,还有那个男人。“所以,你要在这里买醉?”白祺感觉嘴里有点菗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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