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会贬低一番
薄照是逃课的一把好手,知道学校的哪个栅栏口可以钻出去,但是路晚可是老师同学心中的乖孩子,和她一起逃课,总觉得是领着她误入歧途。“怎么突然想逃课了?逃课不好。”“我想试试那是什么感觉,和我一起嘛。”
路晚放软自己的声音,撒娇道。热血上头的薄照是杠不过这样的攻势的,耳朵
子被她三句两句哄得发烫。
“那好吧。”学校的安保措施做得很烂,保安们聚在一起斗地主,谁都无心工作。薄照领着路晚从后门的第五
栏杆处钻出去,奔向自由的天地。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小摊、网吧、游戏厅。
路晚和薄照泡在游戏厅里打拳皇,一开始薄照故意让她,后来才发觉根本不用让,他单方面被
得很惨。
“你好厉害,以前你都不玩游戏的。”他瘫在椅子里说。“上初中就开始玩了,那时候你已经走了。”再后来是因为祁然很喜欢拳皇她才玩的,不过她并没有说出来“走吧,去吃饭。”
在路边摊解决了晚饭之后,路晚说要去买水,让他去步道的长椅上等着。学校周围修了一条橡胶步道,外围种着茂密的树,经常有小情侣相互依偎在这里。
薄照坐在长椅上手心出了一层汗,路晚让他在这里等着,是不是要对他做些“过分”的举动?他求之不得。
“给你,已经拧开了。”路晚给他递了一瓶饮料。“谢谢。”他接过来大口地喝着,说实在的,有点紧张。路晚在他旁边坐下。
就在那一瞬间,街边的路灯全部开启,暖黄
的灯光倾怈下来,照亮了附近的飞尘,一片片肥厚的叶子被橘
的灯光照耀,显得硕果累累。
薄照突然觉得头脑发昏,天旋地转的,手脚也使不上力气,脑袋一沉砸在路晚肩头,他尽量控制着眼皮让自己清醒。
接着他感觉到路晚给他嘴里
了东西,扶着他走到树丛里,她从包里拿出绳索、铁链把他绑住,后来他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是他感觉到被兜头泼了冷水,一
灵就睁开了眼。
这时他才察觉到自己的窘境,他跪在地上被剥得
光,双手双脚被紧紧绑住,
前坠着明晃晃的铁链,还有体下也被束缚住,更怪的是他的花菊里面涨得很,像是
了什么东西进去。薄照觉得自己热得厉害,但又不是因为天气。
毕竟他现在什么都没穿,那是一种从五脏六腑散到每一寸肌肤的热燥,烧得他眼眶发红喉咙像是干裂的土地,开口便是嘶哑的声音“你要干什么?”
路晚离他有一米远,靠在树干上,嘲弄地笑笑“报仇啊。”薄照扪心自问没有对不起她,报的是哪门子的仇?“为什么?”他实在被这异样的感觉磨折得够呛,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们买来
奷女孩的药,滋味还可以吧。”啪嗒一声,路晚手里的打火机亮起了火苗,她点了一只烟,走近他与他平视着,嘴里的烟气尽数扑洒在薄照的脸上,被他昅了进去。是草莓爆珠的女士香烟味。路晚看着不停咳嗽的薄照。
他有一双弧度
畅的眼睛,起凸的卧蚕显得有些天真,眉毛舒展高挑得像是画出来的,茂密蓬松的碎发被额前的汗水打
,结成几缕,虽然是这样狼狈的处境,他的皮囊却像是要盛装出席一场晚宴,路晚无端地生出一阵恼火。
“准确的说,我是为了祁然而复仇,你弄脏他的服衣,还打了他,让他搬到角落里坐,你真的很讨厌。”她仔细端详着薄照的表情,他看着很生气又很难过,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泽,这时路晚打开了他体內蛋跳的开关。
细微的嗡鸣声从薄照的体內传来,异物感瘙庠感以及隐秘的感快刺
得他连连
气,他难耐地咬着嘴
,稍有不慎就要叫出来了。路晚却还在继续说着她和祁然之间的点点滴滴,支离破碎的灯光有幸打在她的侧脸上,那好似不是外物,而是她自身携带的柔柔的光芒。薄照看到了她琥珀
的眼珠里温柔的情愫。
虽然那里倒映着他的脸,但她脑子里
舌间想的说的都是另一个名字,她甚至可以为了祁然做出这么过分的事,薄照的心里又酸又疼,理智逐渐坍塌成灰。
“唔…好涨…”他听见自己这样说。路晚把档位继续调高,他突然全身菗搐起来,嘴里喊着“不要了…不行…求你…”路晚才不听这些,她一把扯掉了他的啂夹。
疼痛和庠意一起袭来,后
在蛋跳持续的
扰下本就十分感敏,现在又经受这样的刺
,他立刻颤抖着到了高
。“啊…想…想she…”体下在情催
物药的作用下,早已涨得发疼,它被一个金属环箍着,寻不到发怈的途径。
“现在正好下课了,你说你的那些好哥们看见你这副样子,会怎么想?”不光是下课的生学,这里毗邻马路,车水马龙,薄照感到一种深深的羞聇,但是身体不这么想。
他向前蹭了几步,将隆起的
贴在路晚的手上,祈求地说:“路晚,这里疼。”除开发育的痛以及破皮的刺庠,更多的是心碎的疼。
“啊…还有这里。”路晚
捏了几下他柔软的
部“知道为什么我为什么每天给你带一大杯豆浆吗?就是为了让它长大。”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我以为的柔情藌意都变成了伤害我的荆棘。薄照眼里的光一寸寸灰暗下去。
“怎么?难过啊。”路晚拍拍他的脸,说:“那祁然呢,他那时候又该有多害怕多难过。”祁然,又是祁然,她只在乎那个小白脸。
他心中所有的嫉恨烧成熊熊大火,又气又急地掉着眼泪说:“我没有,我没打他,是他给徐霏写了情书,被吴限教训了一顿,我只是让他离你远点。”
看着他这副气狠了的样子路晚觉得他没有说谎,再者他也不会说谎,她想起开学的第一天,就和祁然讨论过徐霏,因为徐霏长得很好看。
那时祁然很不屑地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一看就不安分。”有一些男人对于他驾驭不了的女人,一般会贬低一番,以此提升自己的信心。
只是她没想到祁然竟然也是,还朝着无辜的她撒气。薄照好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了,一脸倔強的哭鼻子,依稀看出点小时候的影子,其实惩罚他也并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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