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很急促。袁洋皱了皱眉头，慢呑呑地打开门。门外有两个人，一眼就看出是从很偏僻的农村来的。敲门的是一个土气十足的农妇，焦急的表情让脸上的皱纹更明显，后面跟着的是个小丫头，大半个脸上
着白布。袁洋很快就明白了，这个农妇带着女儿进城卖山货，那小丫头懵懵懂懂的，结果被汽车擦伤了脸，她们又没钱去医院，于是来找袁大夫。
袁洋不是医生，不过业余看看病而已。这里说来话长，他的祖上历代是走方郎中，不知怎么弄出一堆古里古怪的药方，曾经吃死过好几个人。所以他祖上几代都东躲西蔵，治得好就治，治不好就逃。
到了他父亲那会儿，时代已经变了，除了很偏僻的乡下，人们基本上都去医院看病，他父亲也改行做生意了，不过，他父亲还是把祖传的技艺秘籍都教给他。因为他父亲发现，袁洋是几代以来不世出的奇才！
这两人来自某某山某某村，袁洋还记得，他们几代人不知跑过多少地方，他曾在那山村住过一段时间，治了不少人，几乎是村里的传说。说实在的袁洋懒得理会她们，但是他看了一眼那个小姑娘，忽然心里一动。
“我先看看。”他拆下了小姑娘脸上的布。小姑娘十四岁，长相也许算是清秀，但是肤皮
糙黝黑，还有很多雀斑，加上现在左脸上擦了一大块皮。本来就扁平的鼻尖也被刮掉一小块，看上去分外丑陋，但是袁洋的眼光绝非普通人可比，他用精准的目光扫了小姑娘几眼，判断出，这个小丫头的骨骼非常匀称。
只是难看的鼻子破坏了整个面部的格局。袁洋立即有了一个主意。“嗯…小伤，我可以治。”农妇小心地问：“袁大夫收多少钱？”袁洋意味深长地笑了：“老乡，说钱做什么？你们钱赚不容易，我不收。”农妇激动得千恩万谢。
“不过我要准备药和器材，这丫头得在这里待上三四天才行。”“行行！”农妇感激地说“就听大夫的。”然后她从兜里摸出所有的钱，要给袁洋，当女儿的伙食费。袁洋手一挥，不接。
“客气什么，就当有亲戚来住几天好了。”农妇眼泪汪汪，不知该怎么感谢他的大恩大德。就差跪下了，之后，农妇继续去卖东西，把女儿留在了这里。真是单纯得冒泡，居然连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袁洋觉得暗暗好笑。接下来的两天，袁洋从未如此忙碌，他准备了很多种药材，从早到晚都在配药，那小丫头一点都不懂，也不说话，就傻傻地坐在一边看他忙活，她并不知道，袁洋准备的物药已经远不止这次手术所需要的。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女孩眨了眨眼，袁洋发现，在她开始说话的时候，呆滞的目光立即变得清澈灵动。“我的小名儿是小辫子，大名儿叫做卞英慧。”果然是有农村味的名字，袁洋暗笑。
忽然他想到，这名字一念出来不是变
秽了么？第三天，袁洋把药和器材都准备好了。万事俱备，他的伟大计划就要开始。一针醉麻剂打下去，小英不一会儿就躺下睡
了。袁洋小心翼翼地把她的旧服衣一件一件褪下来。这些服衣有的不合身，有的打了补丁，穿着完全看不出她的身材。没有真正的內衣。当泛黄的小背心和男式的旧
衩都脫下以后，小英
出了赤
的全身。瘦瘦的，黑黑的，
脯扁扁的，身材很一般，但是再说一遍，袁洋的眼光是很毒的。袁洋从小英的脸开始，一点一点地摸着女孩的骨骼。慢慢地摸过她的脖子、锁骨、肋骨、盆骨、手臂、大小腿，直到脚丫。袁洋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一幅完美的骨架！
然后他开始了手术。把脸上的擦伤治好很容易，主要是抹药。接下来就是这女孩骨骼上唯一的缺陷就是鼻梁骨，正好鼻子受了伤，容易做手脚。袁洋花了很长时间，把小英的鼻梁整高了一些，然后把伤口
合。然后，袁洋像制作一件艺术品一样观察着小女孩的脸，又把嘴
和眼皮稍稍整了一下。“完美…”袁洋得意地笑了，他对面前这具干巴巴的体并没有琊念，至少，现在还没有。他把小英的服衣又一件件穿上。又过了一个钟头，小英慢慢醒来，不过这时她的脸又被纱布包住了，看不出自己的样子。
袁洋拿出了之前配好的几瓶药，瓶上都没有标签，他告诉小英，红瓶子的药怎么吃，绿瓶子的药怎么吃…然后告诉她每年都会寄些药给她，一定要严格按照要求吃。
小英也不懂是干啥用的，连连点头。第二天一早，农妇按时回来了，千恩万谢地把女儿接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袁洋意味深长地笑了。袁洋真正的职业，是制造品毒，他先制作配方。
然后送到接头的人手里，然后配方被带到国外工厂制造品毒，同时，大笔的钱就寄到他的账户上。一晃就过了三年。这天，袁洋的邮箱里竟然出现一封信。竟然有人会给自己写信？难道有人要对他下手？
袁洋紧张起来，戴上手套才取出信，小心翼翼地拿回屋子，从窗口仔细观察外面，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看着这里，他拿出菗屉里的手
放在手边。然后小心地拆开信。一看，原来是三年前的卞英慧写来的，这个小丫头已经考中了本市的一所大学，下个月就要来上学了。信里还夹着小英的一张近照。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他狂喜。照片里面的小英已经和三年前大不一样，肤皮细腻白皙，秀发黑亮如瀑，眉眼、樱
都洋溢着美感，尽管仍然穿着旧服衣，但是双已经明显地隆了起来，因为长年的劳动，小英虽然不像以前那么瘦，却也没有胖起来，显得十分匀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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