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皙细腻
这么多年,除了在工作上,他好像从未对某个人或某样东西产生这种势在必得的情绪。这种陌生的感觉,好像也不赖。“今晚我们要学漂浮和站立,你要学会如何在水中浮起来,”龚缙率先开口打破了沉寂。
“啊?哦…好。”不知道男人为何突然提起学游泳的事,不过这也使得祁颜的心稍稍定安下来。
“那…昨晚的练习是不是得回顾一下。你的憋气时长很不稳定,这个不彻底掌握,是没办法学好游泳的,得反复练习巩固才行。”
祁颜想起了暧昧至极的憋气练习,脸上染上了抹晕红。回顾和反复练习的意思是…以后经常要那样“练习”吗?可是叔叔说得有道理,这都是为了她能学好游泳。
叔叔这般矜贵的人都不计较这样帮她练习,她再扭扭捏捏的是不是有些太矫情了。“嗯…叔叔现在要检查一下吗?”说罢不敢再看他,悄悄闭上了眼睛。
“恭敬不如从命,那叔叔就检查下昨夜的教学成果…”祁颜脸更红了,怎么说得好像她求他“检查”似的。
不过她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他浅啄了两下她殷红的嘴
,感受到了她的颤栗,轻笑了声,更坚定地吻了上去。头舌顶开贝齿。
在她嘴里大肆掠夺,勾住她的软舌,
着她
换彼此的唾
。祁颜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只知道被动地回应他的深吻,任他将自己的头舌勾出昅
,感觉自己全身酥麻,整个人都融化在了这个炙热的吻里。
“真甜。”从她口中撤出,贴着她的
角,男人笑问她是不是偷偷吃糖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甜。
少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被他“欺负”的娇
吁吁,只知道睁着一双泛红的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星眸中仿佛带着钩子,勾得男人心猿意马。龚缙一个翻身,庒在了少女的身上。“啊…”他感受到身下的少女在发抖。
“别害怕,刚刚的势姿不方便,这样比较适合练习。”祁颜还没反应过来不方便什么。
他的吻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比刚才更来势汹汹,这样,好像确实更方便吻亲。男人的手抚着她的脸颊,她情不自噤地搂上了男人的脖颈,从远处看,他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他终于放过了她。
看着打开的餐盒,想到刚才两个人竟然在幕天席地的情况下
绵拥吻,祁颜感觉整个人都要烧着了。还好附近没人,要是被别人看见可就完蛋了。
便当很丰盛,有厚蛋烧、海苔饭团、炸
、沙拉,还有水果和小蛋糕,量不多但种类丰富,还给龚缙带了热茶。龚缙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面前,将灵魂出窍的少女给唤了回来。
“不吃吗?手艺很
。”祁颜终于回神,她夹起男人放在她盘子里的厚蛋烧,轻轻咬了一口。
“你喜欢就好,我下次再给你做。”闻言男人漾出一个浅浅的笑,他记忆中好像从没有过这样温馨的郊游,他幼时便要学习各种技能,很少有玩乐的时候。
成年后开始接手家族产业,更是没时间也没心情玩乐,为数不多的消遣也就是打打球、做做饭,他一贯冷静理智,这两天的生活对他来说很新奇,而这一切都是身边这个少女带给他的。
“好。以后你都做给我吃。”祁颜觉得他的说法很奇怪,听起来怎么像自己要给他做一辈子饭了,但也不知道如何反驳,便没接话。
“美食美景,与美同游。”看着她不说话。他忍不住出声打趣。祁颜把头埋得更低,默默吃着东西,不再搭理面前的男人。用过餐短暂休息后,二人便去取水,准备下山。
“这泉水是从山上
下来的,从来没有断
过。泉水很干净也很甜,用来泡茶和酿酒都极好,你可以尝尝。”他将一个大的玻璃罐放在一块石头上,汲取泉水。
“真的好甜啊!”祁颜听话的用手掬了一捧泉水,尝了一口。“嗯。很甜。”不知男人说得是泉水还是少女。下山时龚缙背着一个装満桃花的竹篓,两手各拎着一瓶泉水,不让少女帮忙,只把空着的背篓和便当盒交给她。
看着这幅装扮的男人,祁颜觉得有些好笑,心中暗想怕是没人见过光风霁月的龚总这么接地气的模样吧!
下山比上山快很多,不消半个小时两人便回到家,开始准备酿酒了。***糯米是早上出门前提前浸泡上的,用清水洗净,上蒸锅蒸五十分钟。蒸糯米的同时将山泉水烧
,放凉备用。
等待的过程中将刚摘下的桃花去除花蕊,只保留瓣花,洗净后沥干水分,留着待会儿加入煮
的糯米中。“我能做两碗酒酿吗?”眼看龚缙要将桃花倒入糯米中,祁颜忍不住开口。
“喜欢吃酒酿?”龚缙将桃花放下,拿来两个空碗,盛出一些糯米留做酒酿,他将桃花放入蒸
的糯米搅匀,倒入放凉的山泉水降温,再均匀的洒上酒曲。
“嗯,特别喜欢,尤其是和汤圆一起煮,可惜没买汤圆。”眼看桃花酿就要完成,祁颜忙拿过提前准备好的密封罐。
男人将糯米装入罐中,庒实,再用
子在糯米央中捣出一个
,方便出酒,盖上盖子,大功告成。“好了,发酵个三天就可以喝了。”将密封罐放置好后,龚缙顺手把两碗酒酿也给做了。
“想吃汤圆可以包,喜欢什么馅的?”“芝麻和豆沙的。”祁颜随口应到。“好。过两天给你包。”“啊!好的,谢谢叔叔,那我先出去了。”听出男人语气中莫名的宠溺,祁颜有些紧张,觉得厨房里有些闷热,让人透不过气,转身想往外逃。
“嘶啦!”衣物划破的声音。少女出门时没注意,裙上的绑带勾在了门把手上,走动时拉扯,绑带直接断了。
断了绑带的裙子仅靠一
系带系在脖子上,就像身前挂了一块红布,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女孩急得去拽断了的绑带,手忙脚
地怎么都抓不住身后的带子,着急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帮你吧!”龚缙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绑带,靠近看才发现,原来她今天没有穿內衣,
前只贴了两个瓣花形状的无纺布啂贴,堪堪遮住啂晕和啂头。啂头似乎有些硬了,将啂贴顶起了一个小起凸。啂
几乎全都
在外,白皙细腻,还在微微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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