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浓雾
推开最里面的一扇隔门,一个女孩子倒在里面,已经睡着了,头发上,身上都粘了呕吐之物,看了一眼,差点把我恶心死,虽然她低垂着头,我没有看到她的脸,但一眼之下,已经知道她不是茗儿,我后退了一步,转身起出去,可走了一步又犹豫了。
她这样半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又刚过酒,要是没人过问的话,会冻坏的,这酒吧在一楼,地气是很明显的。要不好事就做到底吧,谁叫我是好人呢。
我踏上一步,叫她,摇晃了她的肩膀,这丫只哼了几下,也没有反应,看来酒也是喝了很多的,我屏着气想把她抱起来,抱到洗手池边,我叫服务员给我拿纸巾来,我要给她擦洗下,这个样子可真让人受不了。
服务员赶紧去了,回来时,她的表现还算不错,我扶着这个不知名的女孩倚着洗手池站着,服务员用纸巾给她擦洗,又给她顺了下头发,洗清之后再看,这个女孩子倒也蛮清秀的,有点生学妹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在这里一个人买醉,幸亏遇到的是我这个正人君子,要是遇到
狼,给**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现在的年轻人哪,真是冲动。
把她抱到吧台,高服务员查下她有没有同伴在,服务员查了下,肯定地道:“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同伴。”
我拍她的脸,想弄醒她,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不过就算她醒了,这个样子也不能送回学校或者家里的,非被骂死不可,也太影响女生形象了。
我负了钱,让服务员给她开个房间,把她抱上
,也不好帮她脫服衣,只脫了鞋子,把吐脏了的外衣脫下,拉上被子,然后离开。
茗儿,这丫到底哪去了。
我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前进着,虽然刚才说这是最后一家酒吧,找不到就回去了,可是也许再转一会就能找到她吧。
我唉了口气,这丫可真够让人
心的。
我打电话给静儿,静儿说茗儿还是没有回来,道:“她在这里还认识哪些人,会不会去她们那里睡了?”
“没有了,”我道,“她只和飘雪
些。”
挂了电话,望着天空,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万一茗儿出事了怎么办,我一辈子都会不安的,虽然不是我的过错,我宁可她被骗,被偷,被打一顿,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那么漂亮,可谓正是含苞
放、正是成
的时候,真怕她被人给遭塌了。
她还有那些
人呢?我正想着,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影子,青雅?她会不会去青雅那里去了?想想可能吗,她俩她像只是认识而已,还是通过飘雪介绍的,根本就谈不上熟悉,她怎么可能去她那里。
不过虽然可能
非常小,哪怕只有万分之一,我还是决定去找青雅,不过,青雅住在哪里?我不是太清楚,好像有她的电话,也记不清了,我查了一下,果然有她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想想现在都是凌晨三点了,打电话给她是不是不太好?再说我和她好像也不是很
,她每次见我的时候,都是有点生生怯怯的,还有,茗儿去她那儿的可能
真的很小。
不过犹豫再三,还是打电话过去,结果关机。
凌晨三点,不关机的女人都是有问题的,青雅人家仙女级的人物,一定乖乖地在家早睡了。
她好像住在我仔细想了想,好像听飘雪说过,她住在什么好像叫青云的一家宾馆,就是建在半山
的那家宾馆,曾经去过一次。
我看着路标,过了天桥拐弯,向青云宾馆使去。
上山的道路非常安静,一路上只有我一辆车,只是行到半路,不知怎么突然下起大雾来,也许是山上
的原因吧,只是这雾不多时已经大的看不到一米之外,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了,而此时我又在山上,虽然有路栏,但还是很危险的,不得已,只是停车徒步上山,好在感觉也不是很远了,大概也只有一里路的样子,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
锁了车,向前走。
白色的雾弥漫着,浓得化不开,在雾的作用下,空气变得非常清新。
正走着,耳边响起琴声,停下来侧耳仔细听,的确是琴声,并且和那天在茶楼的幻境中听到的琴声很相似,这琴声很谈,很雅,很空灵,只是这雾如此之大,这琴声是如何传达到我的耳畔的。
而且,这深更半夜的,怎么会有人弹琴?
琴姬?难道是她?难道她是实真的存在?
“琴姬?琴姬?”我大喊几声,“是你吗?”
没有回应。
我继续上山,怎么这路看下时间,已经走了半个多小时了,怎么还没有达到尽头,应该十多分钟就到达终点,即青云宾馆的,可是怎么
看道路两边,似熟悉,又似陌生,这里我也很少来过,不是很熟悉,只是这路的长度
我继续往前走,一直往前走,雾渐渐淡了,越来越薄,只是琴音一直索绕在耳畔,两边的景
无意中低头,发现已经踩在碎石铺就的小道上,而两边竟是桃花绽放的树林,轻雾弥漫间,甚至还有两只蝴蝶在飞舞。
这是哪里?公园里什么时候会有这么一种幻境?
我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沿着小道向前走,而琴音也越来越近,穿过桃林,然后是桃树与竹子相间地带,渐过去是一片青翠的竹林,再穿过去,竹林尽处,在一片平坦的土地上,竟有几间小屋,都非常古朴淡雅。
我正要走过去,想问问这倒底是什么地方。仔细一听,琴音似乎在左侧不远处,转而向左。
轻烟雾笼之下,一镜湖水湾在此处,湖水清清,泛着水雾之气,湖心似乎有一小岛,这琴音便是从那里传来,含着水气,直扣着我的灵魂。
“喂,你是琴姬吗?”我拢手大声喊了一嗓子。
琴音果然停下来,岛上女子回首看我,只是隔了太远,又有水雾相隔,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不过凭感觉应该是一女子,而且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更显得那么有味道,韵味无穷。
“你来了?”她的声音好轻,好柔,好好听。
我道:“我来了,不知怎么回来,又到这种奇怪的地方来了,是你的琴音把我引来的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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