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控制的边缘
如果投入是1,那么享受是100,如果投入是100呢,全身心的投入,忘我的投入,身体,还有灵魂,抚触着对方的身体,**,后背,腿大,臋部,温柔的手指带着
人的火热。
这一吻,深情,而且漫长,与其说是心理的寂寞,倒不如说更多的是理生的渴饥,这吻,看似浅薄,却不断地
发着身体某处所潜蔵的大巨的**,这股**就像是被困于地壳深处的岩浆,炙热得可以融化一切,暗暗汹涌着,澎湃着,涌动着更为強大的力量。
那种身体本能的**,在平时,完全看不到它的存在,不过不要以为这样,就以为它消失了,它的潜蔵,只为积蓄着,在某一时刻暴发,它暗涌着,冲击着,反反复复拍打着堤坝。
有诗云:
石拍空,卷起千堆雪,可见声势浩大,一发不可收拾之壮观,令人叹为观止。
吻,像是扣动着灵魂和身体的弦,让它崩得紧紧的,
罢而又不能,像是地壳某处裂开一道
,炙热的岩浆不停地在冲撞着那薄弱之处,两个女人处在极度的奋兴之中,知道危险,可又不能控制,在坚持,在享受,在战斗,从灵魂到身体在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磨折,要放弃与继续之间决择。
要么果断结束,要么继续沉沦,直至身体的亢奋超越了自己可以忍受的程度,失去了控制,那样的境界,可怕,可又让人向往。
两个人都在努力地控制着,只是这种控制的意志力越来越淡薄,甚至有那么一刻,几乎忘记了,只想更多地融入,更多地享受,身体的感快让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潜意识里望渴能够入进对方的身体,融为一体。
不知道是谁先停了下来,收回了头舌,两个人彼此看着地方,各自羞红着脸,气
吁吁,然后都笑了起来。
身体的热燥和难受让两人速度分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彼此的手都不敢再碰对方的身体,也不敢再摸抚自己的身体,虽然这样会让自己更难受,但那样的触摸,哪怕只是一个指头的温柔,也许都会导致身体的崩溃。
控制,其实就是在那最关键的一刻。
两个人都感到庆幸,庆幸可以在快要不能自抑的时候停下来,虽然这种庆幸状态下,身体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异常地忍受着磨折,身体的某一处,已经感敏地像是秋风中最凄美的花朵,风一过,就会再也止不住调落,像是栅花,刹那的芳华,感快的崩溃。
夜,两个人的心跳那么強烈。
两个人平躺着,望着看不清的天花板,想赶快静下来,让身体和灵魂都安静下来,入进沉睡,可是,不但灵魂不可以,身体更是不可以,被子里的空气格外地热燥,这热燥的空气紧裹着身体,刺
着它,刺
着身体的每一个神经细胞,让它活跃,让它奋兴,像是森林里才醒的小鹿,再也难以沉睡。
“你还好吗?”躺了一会之后,沐娇问道。
谢雨绯应了声,侧过身来,看着沐娇,无意中呼出的气体入进沐娇的耳朵,让她本就十分脆弱的身体感到一阵酥庠,如果不是休息了一会,恐怕都会引起崩溃。
但这样,已经让沐娇很害怕,又喜欢又害怕,赶紧捂住耳朵,向外移了一点,道:“别吹我,害怕。”
“害怕?”谢雨绯道,“又没有摸你。”
沐娇道:“那也难受,现在身体好感敏哟。”
“是吗?我也是,都快感敏地受不了了。”谢雨绯说着又平躺回去,可是心里好庠,知道感敏,可又喜欢上这种感觉,想摸抚一下沐娇,害她受不了的,可又怕她反击自己,如果是自己先崩溃了,那岂不丢死人,何况那样,好像也有点过了,像这样,只是接吻,其实內心里都不是太能接受的。
沐娇两手分开,好像碰一身下体的某个地方,可是又不敢,想睡,可又睡不着,闭上眼睛,头脑反倒更清醒,身体变得更加感敏,安静了一会,听谢雨绯在眨着眼睛,道:“你现在很难受吗?”
“嗯,你呢?”谢雨绯沉昑了下,回道。
“哪里难受?”沐娇说着侧过身来,看着她。
“你说呢?!”谢雨绯反问道,也侧过身来,两个人彼此望着对方,突然有了一丝想进一步试探的**,可是谁也不想先开口。
“刚才你好投入哟。”沐娇试探
地问道。
“难道你不是吗?老是昅我的头舌,现在都还麻麻的呢。”谢雨绯嗔了一句。
“那舒服吗吗?”沐娇这样问了一句,感到脸上烫烫的。
谢雨绯道:“舒服,你呢?”
沐娇道:“我也是,感觉其实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夸张的,好像比想像中要舒服的多。”
谢雨绯道:“我也是,本来只想和你闹着玩的,结果吻了这么久,而且也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舒服,感觉都快受不了了。”
“那我们”沐娇顿了下,道:“要不要再来一次?”
谢雨绯赶紧头摇,道:“不行,会受不了的,还有,万一上瘾了怎么办?那可就死定了。”
“其实我也好怕。”沐娇道,“可真的好舒服,刚才我还想和你”
谢雨绯见她说了一半又止住,问道:“想什么?”
沐娇笑而不答,道:“你猜。”
“不猜。”谢雨绯心里已知七八分,只不好说出口,何况那样也感觉太过。
见她不猜,沐娇心理有些庠庠,附耳悄悄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不行!”谢雨绯赶紧拒绝,不过仍听得心慌意
,“好了,都闹过了,好好睡吧。”说着推开沐娇,拉了被子
在腿下,无意中碰到处私,
起一阵感快,腿两更紧紧地夹着,想蹭,更
发它的奋兴,可又不敢,只这么静静地难受着。
不过沐娇,又何尝不是,反反复复地想摸抚那个异常热燥的地方,可又总是不敢,左手紧抓着右手,怕自己控制不住。
两人都希望着这种身体的冲动快些退去,消失,可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这种本能的**不但没有丝毫的消退,反而更強烈起来。
两人的心狂跳着,想打破某些东西,想反诲,可又开不了口。
时间过去,这种**強大地让人无法忍受,如果只是一个人,恐怕早已经受不了磨折,可以毫无顾及地
弄着体下,尽情地享受这种身体所带来的震憾,可以躲在被子里,尽情地呻昑。
只是两个人,反倒拘束了。
吻,可以视作闹着玩,但要发展到用身体纠
,似乎就有些过了。
**的磨折,像是千百条虫子在骨头里爬来爬去。
沐娇终于忍不住,侧过身,问道:“我们要不要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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