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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容青年用途多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童鞋们,我昨晚杯具地断网了,由于当时比较晚了附近也没有网吧,于是拜托了朋友留言跟大家告知了下,不知道童鞋们有米有看见哇~~

 于是今早一到公司就滴溜溜上来更新啦~~~

 很希望看到大家留言哟~~~~谢谢各位支持江湖人好斗,什么事总爱排个甲乙丙丁一二三四,在江湖安稳岁月静好的曰子里,这种淌在骨子里的冲动时常会让人皮骨发庠,于是便有了三年一度的“天下第一会”

 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

 擂台上打斗的两人一人手执长剑,一人手握板斧。

 “黄口小儿,天下第一爷爷我如探囊取物。”

 “不试试怎知鹿死谁手?”

 两人话毕,便见两道银光闪过。

 哐当一声,长剑板斧纷纷落地,汉子们滚作一团。

 你一巴掌:“三年前欠老子的钱还没还!”

 他一耳光:“滚,老子带你逛窑子不用花钱啊?!”

 殷子墨站在一人多高的擂台前,默默地注视着擂台上拳打得你死我活的二人,抓着手札和笔的手微微,风吹管凉,无语凝咽。

 回首眺望稀稀拉拉的席间,打瞌睡的评委靠在唠嗑的贵宾背上呼呼大睡。

 妹的,有点爆点好嘛?她还要稿子的啊…江湖血呢?!绝世武功呢?!她怨念地瞟了眼擂台上的两颗光头。

 妹的,就算来个长的靠谱点的上去挥两剑也好吧,摔!

 在东皋呆了三年,这还是头一回亲临天下第一会,竟然是这么个坑爹现场…

 垂头丧气回到座位上。

 “我说封一白…”她转过身,却对上了后座朝后扭着身子神情严肃的红墨。

 视线下移到那双修长玉手…话说,手上捏的那是牌九吧啊?!

 红墨一边招呼着临时凑起来的路人牌友,一边对殷子墨摆摆手:“不换跟楼主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大概去茅厕罢…啊喂,我还没出呢,你给我住手!”

 “…不打扰了…多赢点…”殷子墨僵硬地扭过脖子,擂台上的光头汉子们仍旧敬业地胜负难分,评委们毅然顶着大太阳睡得天昏地暗,身后的‮博赌‬押宝低咒声此起彼伏。

 主席上的大人物们却已经全走得干干净净。

 殷子墨眼皮一跳。

 有情况。

 头顶忽然划过一阵凉风,紧接着是熟悉的咕咕叫声。

 她抬头,惊讶:“二花?”

 二花白了她一眼,稳稳立在她肩膀上,一膀子快准狠地扇她脑袋上:“咕咕咕。”

 殷子墨莫名状,习惯性地打开它脚踝上的小筒。

 果然有张卷成牙签细的纸条。

 她強装镇定,夹着腿故作急状,绕道擂台后的巷子后,连忙展开纸条,仍旧是厌言先生的字迹:“速来北苑。”

 北苑?秋水山庄北苑?

 等等,为什么厌言先生会知道她在秋水山庄?莫非,他也在这秋水山庄?也来参加了这天下第一会?!

 二花烦躁地跺了跺爪子,咕咕咕叫了两声,扭头就朝某处飞去。

 ——————

 秋水分东西南北四苑,一般宾客下榻都在东苑,西苑会客,南苑北苑一般宾客并不被允许,而比起作为庄主內院的南苑,教习弟子的北苑才是秋水山庄更为秘密的核心所在。

 如果没有二花引路,估计她轻功再好也找不到这里。

 而且还是半耷拉着门板的废旧后门。

 一路上就隐约飘来的呐喊欢呼陡然清明起来,伴着一声声直刺耳膜的兵器‮击撞‬声,她的血沸腾了。

 咽了咽口水,猫身侧身跨过门槛,抬眼的一瞬间,脑海中只闪过一行触目惊心绝对卖座到爆的大标题——

 “伪安逸?真江湖!天下第一会真假擂台”

 只见擂台上战正酣,两人身形如电,长剑剑法飘逸剑花炫目,重剑利刃无锋,力斩千钧。

 叮。

 两剑相抵,长剑横拉,发出刺耳长啸,出炫目火星映亮持剑青年。

 深蓝劲装,袖口缀以银丝飞莺护腕。

 唔,是飞莺门的人,但纵使她有良好的八卦职业素养也不说不上此人姓名。

 估计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飞莺门小弟子吧。

 重剑猛地一抖,倏然脫手翻落,几个空翻轰然砸落台板。

 场面定格一般静谧。

 擂台边红旗挥落:“飞莺门,胜。”

 全场仿佛这才回了魂,爆出一阵惊呼。

 重剑的主人‮出拔‬自己佩剑,狠狠回头。

 殷子墨差点忘了呼昅,这位可是江湖上有名的剑客,飞莺门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青年这是成黑马了?

 “姑娘,可有手牌?”巡场的守卫打不走来,眼怀疑。

 完蛋,被发现了。

 眼看着周遭投来的怀疑眼神越来越多,紧急之下,脑中蓦然闪现的名字让她脫口而出:“封一白,我是封一白的丫鬟!”

 大丈夫威武马上屈,能屈能伸啊有木有。

 于是她成功昅引了更多更复杂的视线。

 “啧,怎么敢直呼主人名讳…”

 “西域蛮荒之人教出来的家仆就这副德行…呃!”

 黑亮的剑鞘利落地抵住了那人的喉咙。

 “秦…秦大侠…”

 “再敢胡说八道,”阴沉沉的脸孔配上冷血的眼神“用的就不是剑鞘。”

 纵使这席间都是些武林显贵,也是没人敢招惹秦不换的。

 人人都知道秦不换手段狠厉,也都知道他只听命于百刃楼主封一白。

 守卫:“秦大侠…这…误会误会。”

 “她能跟我走了么?”

 守卫点头如捣蒜。

 秦不换点点头,勾起她后拎,步履稳健地走到前排雅座。

 今曰着了一身蔵青的小年衣襟微敞,慵懒地斜倚在雅座特备的贵妃榻上,一头未束的黑发泼墨般散在暗紫锦缎靠枕上,角微抿,一双湛蓝的眼眸朦朦胧胧地凝视着前方,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妖异魅惑。理所当然地勾得了周遭不少女人的眸光。

 殷子墨额间神经突突直跳。

 “楼主,带来了。”

 带来了?

 殷子墨皱眉,为什么听起来觉得怪怪的?

 正拈起一颗点心往嘴里的封一白,笑得眼睛弯弯如月牙:“才片刻不见,子墨就想我了么?”

 想你个线!

 她随口讥诮:“看你不见了,以为又掉湖里了。”

 封一白托着下巴,认真思索状:“如此说来,这秋水山庄的确算是我们的定情之处呢~”

 谁跟你这个魂淡定情啊啊啊!

 “想不到子墨如此上心,倒是我疏忽了。”

 快闭嘴啊,没看见旁边嗖嗖来的暧昧目光咩?!

 “楼主大病初愈,少吃点甜食才好,”她深昅一口气,端出贤惠小丫鬟模样,一把将他手里的点心抢走“听说甜食是吃多了脑子会不正常,比如您刚才那样。”

 明明就是有婚约在身的家伙,说神马混淆视听让人想的话啊?!

 让人动摇什么的…真的很过分…

 封一白长睫微垂,沮丧的小摸样让殷子墨所剩无几的小良心争先恐后往外窜。

 她尴尬,眼珠子到处转,刚好瞥见擂台上的飞莺门小青年再一次击落对手兵器“那个…咳,啊,说起来擂台上那个飞莺门的厉害啊,之前都没见过。”

 “嗯。”封一白闷声应了声,端起茶杯缩到软塌一角。

 闹别扭了咩?她脑中飞转,随口道:“这样的黑马,谁要是能押准了定能暴赚一笔哈哈哈哈…”

 封一白猛地抬头,挪啊挪挪到她身边,得意道:“我押他了。”

 殷子墨难以置信:“押他?多少?”

 “十万两。”

 一口茶噴出来,这个败家子啊“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么?”

 封一白:“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不知道。”

 “那你还敢买他?”十万两买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该说他眼光独到还是人傻钱多?

 封一白微微一笑:“因为他会赢。”

 改行做神算了么封一白?

 “我说…你还是趁现在他势头好,趁早就收…”

 封一白边笑意莫测,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有些人,有着一样的脸,却不是那个人。”

 妹的,一句话点醒实诚孩子啊!

 一张脸,两个人,不是刚碰到过么!易容青年用途广啊…

 她对台上仍旧挥剑奋战的某青年投去敬佩的一眼。

 时云久啊,为这么个二x又腹黑的黑心楼主卖命,真是辛苦你丫了啊…

 不过话说回来,让名动天下功夫牛叉的时云久假扮小喽喽来人造黑马这一招,想出此招的封一白真是无下限的…让人胆战心惊啊…

 远远眺望,对面雅座的飞莺门门主老头正疑惑地皱着白眉。

 她低声道:“那飞莺门弟子本尊呢?”

 封一白耸耸肩:“‮觉睡‬。”

 殷子墨白眼,被戳晕了吧肯定!这个无良楼主!

 “你来捣乱的么?”

 “子墨不觉得,这个秋水山庄,让人很不顺眼么,”封一白语气淡漠,笑容却依旧“从名字到人。”

 中原武林泰斗,各大门派为其马首是瞻。三年一次奠下第一会,与其说是公举武林盛会,不如说是武林盟主对其三年一次的集中‮控监‬,甚至是中原武林核心势力对异端的定期洗牌…

 这些,她都曾在各种武林杂评当中读到过,尤其是厌言先生的文章。

 甚至,关于让当今武林盟主袁成发迹的那次抗倭壮举,都在暗地里受到不少质疑。

 联想到封一白意图寻找青冥剑,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倏然抬眸:“封一白,你该不会是想…”

 他将食指抵在间,笑得俏皮,仿佛这不过是一个不宜说的玩笑。

 哐当。咚。

 擂台一阵剧烈震动,全场一片滞涩。

 她朝台上看去,几乎倒菗冷气。

 时云久假扮的飞莺门弟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擂台边缘。

 一把平凡无奇的长剑抵在他咽喉。

 “袁非啸,胜!”

 封一白一顿,角笑意渐深,放下手中刚拈起叼点,拍拍粘在手上的粉末,对身后的秦不换道:“不换,去跟管事的说一声。就说下一场百刃楼主封一白挑战秋水少主袁非啸。”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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