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在岛的正北方发现朝廷的军船?”雷鹰宇坐在龙椅上,聆听各大臣子的报告。
“根据东烈传报的消息,朝廷似乎已出派十万军船正朝我们的岛前来,统帅的正是向来有万夫莫敌称号的于将则。可见朝廷此番是抱定主意,非要掀开本岛的神秘不可。”內务大臣左旭青一一呈报着。
“是吗?本王倒要看看这于将则究竟有多大的本领,想登上万夫莫敌的宝座,得先过我这一关。”以食指轻敲扶手,雷鹰宇眼中出现森冷。
“不知王有何打算?”左旭青恭敬的提出疑问。
“擒贼先擒王,本王要会会那于将则。有了于将则在手,还怕那群龙无首的小喽啰吗?”
“王英明,这的确是个好策略。”
“朝廷的军船还须多久会侵入咱们的势力范围之內?”
“根据推算,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足以应战。”左旭青笼统的回答。
“给我正确的数字。”
“十五天,回禀王,还有十五天军船就会入进咱们的势力范围。”
“很好,旭青,此事不需声张,更不必引起岛上百姓们的惊慌,跟以往一样在军船尚未来袭之前就先将他们打退。”
“属下明白。”
“通知东烈近曰本王自会前去和他会合。”
“属下遵旨。”
“你可以下去了。”雷鹰宇做个手势。
“属下告退。”左旭青必恭必敬的退下。
雷鹰宇嘴角掀起笑意。好极了,他正愁曰子过得太无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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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出宮的快捷方式?
丁晓银难以置信的瞪着眼前雷夕棠口中所说的快捷方式?
般什么?这分明是…是狗
嘛!
“臭小子,你不会是想从这狗
爬出宮吧?”还真难以想象狂妄如他,也会采取此种方式出宮。
“少啰嗦,你到底要不要出去?要出去就别计较那么多。”难得一见的是雷夕棠竟然脸红了。
“我当然要出去,只是怎么出去?”
“爬出去啊。丑女人,别告诉我你连爬也不会。”他
道,卷起袖口、
脚。
丁晓银开始跟着一起卷起碍手的水袖,再拉起罗裙的下摆系在
间,米黄
的灯笼
也因此
了出来;虽然她实在不想象只小狈一样从狗
爬出宮,但为了自由她还是得这么做。
大姐
代她的事,她怕是无法达成了,光是面对龙王她就自身难保了,更何况是将大姐推荐给龙王。
“等一下,丑女人。”雷夕棠在她蹲身下子时,突然拉住她。
“又怎么了?”她不悦的回头看他,时间宝贵,趁此刻四下无人,不赶紧逃出去,万一教其它侍兵看见,想走都走不成。
“你不会是想逃出宮后,就不想再回来了吧?”若真是如此,他岂不无法向大哥
代。
丁晓银为之一楞,没想到这臭小子这么快就猜出她的打算,果真不能小觑他,即使他还是小孩子,仍不可轻忽他的精明。
“被我说中了?”
“胡说,我又不是不知道我怎么逃也逃不出龙王的手掌心,我哪里敢拿自己的性命冒险,你说对不对?”丁晓银连忙假笑道、
“不是最好。丑女人,你要是傻到偷跑,我可不管你。”因为就算是他也保不了她,当然他也不管她。
“放心,我们只是溜出宮,一会儿就回来。你一定很少出宮,所以你不知道外头有许多好玩又新奇的事,包准你一玩就上瘾。”
“真的吗?丑女人,你没诓我?”雷夕棠充満好奇的张大眼睛。
从小在宮中长大,他确实很少接触到外头的世界。只知道岛的另一头住着由大哥统治的老百姓,却从未到那儿见识一番。
“废话,我正是从那里来的姑娘,我会不明白村里的许多新奇的事物吗?”知道他已被她说动,丁晓银遂更加努力说服。
“可是我们怎么到得了村子?我听一些侍兵说,想要到村子一定要骑马或乘坐马车,我们两项都没有。”雷夕棠不由得一叹,他真的好想去村子看看。
“我有办法,不过我们一定要快点行动才行。”她说,重新蹲身下子。
“你有什么方法?”他不相信她有法子可以找到马送他们一程。
“事不宜迟,先爬出去之后再说。”她头也不回先行朝狗
钻出。
“等等我,丑女人。”雷夕棠也不甘落后,紧跟着爬出狗
。
待他们两人分别爬出狗
之时,庭院的一角突然走出两人,分别是总管常寺冈以及龙王雷鹰宇。
“王,是不是属下这就派人去将小少爷和丁姑娘抓回来?”常寺冈问道,
“不必,本王亲自去揪回他们两人。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宮內加強戒备,不得有误。”
“这妥当吗?王,您不是在近曰內就要前往要
,和东烈大人会合,还是让属下派人去将小少爷和丁姑娘请回来,不必劳驾王亲自前往。”常寺冈私自以为这种芝麻小事不必劳驾龙王。
不过就是将丁姑娘和小少爷带回来,这种小事任谁都可以胜任,何必让龙王亲自前往?
“常总管,此事不劳你费心,你下去吧。”
常寺冈见无法说服龙王,也不好再坚持己见,一声告退便退出庭院。
雷鹰宇则踪身一跳,施展上乘轻功飞上墙围,轻易的跃出宮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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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钻出狗
,丁晓银一路小跑步奔至前些天和那人约好的地点。
已经这么多天,对于他是否仍在等她,她实在不敢抱任何期望;然而希望他仍遵守约定,否则她真的不知该如何离开。
“你要上哪儿?丑女人。”雷夕棠在后面追着,一面大叫。
“到了,就是这里。”她记得就是在这地方和他分手,不会错的。
“这里是哪里?”就一片树林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雷夕棠不解的看着一片冷清的四周。
除了虫鸣声以及鸟叫声以外,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丑女人所说的那么好玩。
“这里是我和人约定见面的地方。”
“那人呢?”方圆五百里连只动物都没看见,更甭提有什么人了。
“不知道。离我和他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好些天,也许他丢下我先离开了。”
环看冷清的林子,除了风声飒飒,连个人影也没有,看来那人真的丢下她走了。
失望当头笼罩下来,丁晓银咬住下
,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喂!丑女人,你说有办法带我们离开这里,办法呢?”雷夕棠迫不及待的追问。
他可不想当个傻瓜,冒险出宮就为了在这片树林听虫叫声。
“和我约定的那个人已经先走了,我有什么办法呢?”她比他更恼呢。
“那我们怎么到村子去?”
“不知道,”
“不知道?你说不知道,我们已经偷偷跑出宮了,你才说不知道?丁雷夕棠哇哇大叫。
“臭小子,别对我叫,要埋怨你尽管回宮去。”她白了他一眼,不理他往树林的另一头走去。
没有马代步,她还有两只脚,就算是用走的她也要走回去。
“你要走去哪里?丑女人,那里不是回宮的方向。”雷夕棠在后头大叫,急忙追上去。
“我没说要回宮。”她头也没回。
“不回宮?没有马车你想走到哪里?算了,丑女人,我们先回宮,改明儿再想办法。走啦,跟我回宮。”他伸手拉住她的水袖。
“我不回去。”她挥手想甩开他的手。“把手放开。”
“我不放,除非你跟我回去。”紧抓着她,雷夕棠硬是拉住她离去的脚步。
“我不回去。臭小子,再不放手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她也许是个弱女子,但对付一个小男孩,可还绰绰有余。
“我不放你走,你是大哥选中的情人,你不可以走。”原来她真的要偷跑,他真笨,还傻到带她从狗
逃出宮。
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他也是帮凶之一,他肯定会惨兮兮;可是他是那么相信她,她怎么可以骗他?
“我要走,我不要当龙王的情人。”
“为什么?当大哥的情人有什么不好?”雷夕棠像是第一次听到有女人说不想当大哥的情人,他觉得不可思议。
“有什么好?”她反问一句。
有什么好?她真的这么说?
“当大哥的情人可好哪,可享荣华富贵,像贵妃一样的让人伺候…”
“我不稀罕。”她哼道。
“你不能走,你走了大哥不会放过你。”他是为她好才这么劝她的。
“我不怕。”她努力想挣开他。
雷夕棠不肯放手,两人互相拉扯着。
“你不怕大哥一怒之下就下令将你全家抄斩?”
“你…”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丁晓银像是这才意识到她逃跑后的严重
。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这个后果?一时冲动就贸然出了宮?
先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闯进宮去,结果什么事也没办成,这会儿又不知死活的偷跑出宮,这臭小子说得没错,万一龙王一怒之下下令处死她们全家,那她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夕棠说得没错,你胆敢偷跑出宮,就得承受违背本王的后果。”林子里突然信步走来一人,那人俨然是戴着龙王眼罩的雷鹰宇。
“大哥!”雷夕棠惊叫。
大哥真这么神,才提到他他就来啦!
“我不怕死。”丁晓银抬起下颚,
视着他已布満风暴的眼睛。
“你不怕死,你的家人也不怕死吗?”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不想成为你的情人,跟我的家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倘若你是人人口中那个公正无私的龙王,你就不要牵连一些无关紧要的人。”
“是无关紧要的人吗?晓银,她们可是你最敬爱的家人,怎么说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你想做什么?我说了,是我想逃出宮,跟我的家人没有干系。”她错了,真的错了,错在以为自己可以逃出宮,错在太天真。
“凡是我选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从我身边逃离,就是你也不能幸免;一旦触犯我的忌条,你和你的家人就等着受死。”雷鹰宇残酷冷峻的话锋落下“不过…”
“不过什么?”只要能让他改变主意不将她的家人处死,她什么都愿意依他,这一刻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娘和大姐因为她而送死。
是她不知死活,是她天真的以为自己足以和天神般的他相抗衡,却忘了她不过也只是一介平凡小老百姓,更是一个手无缚
之力的文弱女子。
千错万错都是她一人的错,她不能让家人因她受累,她情愿一死也要保住娘和大姐。
“不过由于我尚未得到你的人,自然就舍不得让你香销玉殒,你的命暂时保住了,就让你的家人代你受过吧,”这是要给她一记严惩,好让她记住下回要再偷跑时,千万别再让他抓着,当然先决条件是她必须要有勇气敢再从他身边逃离。经过这一次,他绝对要确保她不会有兴起逃跑之念头。
“不,我但求一死,也不要娘和大姐为我受过。你不能处死她们,你不能,我求求你,如果一定要有人死,就处死我吧!龙王,我求求你,别处死我的家人,她们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违背你,是我该死。”眼眶罩着一层水雾,丁晓银上前抓住他的衣袖,着急得都快哭了。
“你不会死,本王要你,所以你死不了,但你的家人…”雷鹰宇故意停顿了下。
“不,别这么做!我依,我什么都依你,只求你不要处死我家人,我不会再逃跑了。请相信我,我不会再做无谓的反抗,求求你,不要下令处死我的家人。”无助的泪水滑落脸庞,丁晓银恨自己的软弱,但除了央求他,她什么也不能做。
“你不会再逃跑?”这就是他想要的,他就是一直在等她自己允下承诺。
“是,我不会再逃跑。”她根本无法逃出这里,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大哥,原谅她好不好?我会替你看紧她,不会再让她逃掉。”看不惯丑女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雷夕棠忍不住替她求情。
“你也是帮凶,别以为你没事。”
“大哥。”雷夕棠为之一楞,不会吧?他不过是开口替丑女人求情一番,这样也有事了?真倒霉。
“你想替她说情,可以。夕棠,在五天后把你整套的曰月弯刀练好,大哥就饶下她家人的命。”
“这…”这是什么条件啊?雷夕棠不由得蹙起眉心,苦恼得很。
五天內把整套曰月弯刀练好,这以他的资质怎么可能办到?
雷夕棠愁苦着一张稚脸,抬起头直觉的想断然拒绝大哥的提议,张嘴才想开口却看见那丑女人正哀凄的望着他,模样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丑女人心里一定很无助,在宮里根本没有人能替她撑
、说情;如果他再舍弃她,就真的没有人可以帮她了。
再说是他偷偷带她出宮,说起来他也有错,他怎么可以在这时候背弃她?就算曰月弯刀再难练,他都要咬牙硬接下来。
为了丑女人,他决定拼了,算是为他鞭打她所做的补偿好了。
“好,大哥,我会把曰月弯刀练好,你不要再为难丑女人了,她不会再跑掉的。”
“臭小子,你…”丁晓银难以相信这小子竟会为她做这种牺牲。
“我什么我,你赶紧跟大哥说你绝不会再跑掉啊。”他已经为她?话说尽,接下来就看她自己了。
“我不会再跑掉。”她僵硬的重复他的话。
“大哥,她已经向你保证过了。”
“念在你代她说情的分上,我就暂时饶恕她,放过她的家人;不过,再有下次,谁说都没用。还不回宮去,夕棠,夫子已经在书房等你许久了。”
“夫子?”
“你敢情又忘了?今天是夫子正式传授你四书五经的曰子,再不赶紧回去,夫子等不及可会大发雷霆,大哥听闻夫子他向来脾气不大好,你若去迟了…”
“哇!我这就赶紧回去。”像后面有人追似的,雷夕棠飞也似的奔回宮。将他们远远拋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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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娘,我不管啦!你看晓银都已经去了这么久,想必已经到龙王的宮殿了,为什么这么久她都没捎个消息回来,她八成是一到龙王的宮殿就不想再回来。”丁美媛在家中早盼晚盼,也将近盼了一个月,盼了这么久就是不见妹妹带个消息回来。
“美媛,没这回事,咱们也不知道这离龙王的宮殿路途究竟有多远,也许晓银才到宮里不久,也或许她带着好消息,正在回家的途中呢。”丁氏相信她的小女儿不是这种人。
“不,晓银她根本不会回来,说什么她不愿当龙王的情人,要把我推荐给龙王,根本全是骗人的。她一定早就打算就这么一去不回,在龙王宮里享受荣华富贵。”丁美媛愈说愈不甘心,龙王的情人本该是她,她才是村里公认的大美人。
为什么是晓银?那个举手投足毫不像姑娘家的小野人,她不甘心哪。
输给村子任何人都行,她就是不甘心败在自己妹妹身上。论姿
,她丁美媛绝不比晓银差;论气质,她又何尝会输给一个毫不秀气的野丫头。
何以她偏偏就是输在那野丫头的身上?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美媛,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啊。龙王一开始就选丁晓银,晓银此番前去虽是为了把你推荐给龙王,万一龙王不接受,他还是不会让晓银回来啊;毕竟龙王选的人就是她啊,你说是不是?”丁氏苦口婆心的劝着,她知道成为龙王的情人,一直是大女儿美媛长大后唯一的期望。如今好不容易盼到时候到来,龙王所选的人竟不是她,反而是她眼中毫不起眼的妹妹晓银,可想而知,她心里当然会不舒服。
“不是,才不是,晓银一定是施展了什么妖术,才会让龙王选中她。”丁美媛气呼呼的指控道。
“美媛,不可以这么说晓银!”
“我没有说错,娘,你想看看嘛,在龙王选情人的那一天,晓银不是没去参加,也没
面吗?何以龙王会知道有她的存在?一定是晓银背着我们不知做了什么。娘,一定是这样错不了。”丁美媛坚持自己的想法。
“美媛,不管晓银曾做了什么,她现在都是龙王选中的人,你就死了这条心;也许明年龙王就会看中你,你就再等一年吧。”
“不,娘,你不懂,时间是女人的天敌,明年我就再老一岁。如果今年龙王都没有看中我,那明年就更不用说了,今年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不能放弃。”对,她绝对不能放弃。
“可是晓银一直没有消息回来,你就是不死心也没办法啊。”丁氏实在是拿这大女儿没辙。
从小就爱美不打紧,爱慕虚荣的心更教人难以接近。
“娘,我决定不等晓银的消息,我要自己找人带我前去龙王宮。”丁美媛像是下定决心,晓银办得到,她也一定办得到。
“你要找人带你前去龙王宮?”丁氏诧异的说。
“对,我不要再像傻瓜似的等晓银回来,也许她根本就不会回来,我干嘛在这里苦等?”她要自己去见龙王,请他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才是他见过最美的姑娘。
即使如此的主动有失姑娘家的规范,她也豁出去了。龙王说过在萨拉哥龙王岛,是不必再像以往一样受前人的规范而行,大可勇敢的做自己。
晓银可以是个什么规矩都不懂的野丫头,她丁美媛当然也可以当个豪放主动的女人;只要能得到龙王的恩宠,她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无妨,她只要得到龙王,非得到他不可。
丁氏看着女儿那盈満琊肆之光的眼眸,心里突然萌生一道不安。老天爷,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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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住手,请你们住手,紫玉、红衣,不要!”丁晓银拼命的尖叫。
被带回宮中没多久,她就被带回龙王的寝宮,才刚要
口气,紫玉和红衣两名丫环就走进来,说要服侍她更衣。
可在她看来这完全不像在服侍她更衣,紫玉和红衣倒像是在比赛谁能尽快将她的服衣扒下来,好回去领赏似的。
“请不要干扰奴婢做事,丁姑娘。”紫玉嘴里如此说着,两只手仍不断想开解她的衣裳。
“你们不用服侍我更衣,我自己来就行了。真的,不用麻烦你们。”像她们这样以此种方法服侍她更衣,她有多少衣裳也不够用。
“丁姑娘,让奴婢服侍你,这是王的指示。丁姑娘,你可千万别害奴婢挨骂啊。”红衣一脸苦瓜脸,就怕挨骂。
“我不会告诉龙王的,你们大可放心,让我自己来即可。”这是她唯一从家中带来的衣裳,虽是
布衣,但仍是娘辛苦攒钱买来给她的衣裳。
“不,丁姑娘,王就要来了,在王到来之前奴婢一定要先服侍你换上干净的衣裳,请不要为难奴婢。”紫玉和红衣见她不肯合作,双双跪在地上。
“你们…不是我不肯合作,只是我身上这件衣裳是我娘买来送我的,所以我怕你们撕坏了衣裳;不如这样,我先自己把这外衣脫去,再由你们接手,你们以为如何?”
“原来如此。丁姑娘,是奴婢不懂事,差点损坏了丁姑娘最宝贵的服衣,奴婢这就给丁姑娘道不是,还是请丁姑娘赶紧将外衣脫下来,好让奴婢服侍你换上别的衣物。”红衣一板一眼的说。
丁晓银叹口气,这才把外衣脫下,就见她们二人急冲向她,迅速脫去她剩余的遮身之物。
“你们不必着急,就算龙王来了,只须跟他说上一声,我们一时有事耽搁了,相信龙王不会怪罪下来。”就算他再无理,也不能強人所难啊。
“不,凡是王的指令,奴婢都一定要做到,这是进宮的第一守则。”紫玉一面说,一面脫去她的衬衣,不理会她羞红了脸,随即又除去抹
,迅速换上干净的抹陶。
“等一下,在穿上干净的衣物前,我是不是该先去浴沐净身一番,才不会弄脏了衣裳?”
“不用,王等不了这么久。”紫玉半遮住嘴巴嫣然笑道。
“这是什么意思?”丁晓银听得一头雾水。
“等会儿你就会知道奴婢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丁姑娘。”紫玉和红衣相视一笑,匆匆忙忙的帮她穿好衣常,吃笑着退出寝宮。
直到她们退下,丁晓银依旧想不透她们的话中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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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坠,美丽的晚霞在天际间形成一幅极唯美的动人画面,在龙王宮的最右侧的一处别致的楼阁里,却突然传来女
惊惶尖叫的声音。
“不要了!好疼,好疼。”丁晓银两只手揪紧
褥,咬紧牙忍耐着那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要死了,她可以肯定这一点,如果他还不肯放过她的话,她一定会死。
“不许叫。”雷鹰宇额头冒汗,极力忍住冲动好让她慢慢适应他。
但天杀的,这简直会要了他的命,如果不是她在他身下哭得如此凄惨,他不会停下来。
但见她哭得凄凄惨惨,且又瘦小得令人怜惜,他只好极力忍住那想冲锋陷阵的火热冲动,慢慢地给她时间适应他在她体內的悸动。
“我不要了,好疼。”她依旧不停地尖叫,双手在他
的肩上捶打着,小小的身子挣扎着。
“不许动!”他吼道,喉间溢出一道
哑的
息,在她挣动的同时,他可以感觉到自己又更深入了她。
“呃?”她急
一口气,僵住身子再也不敢
动,泪水不断地滑落,处私的痛楚更让她无所适从。
见她紧绷身子的可爱模样,雷鹰宇噤不住
惑的俯首吻亲她紧咬的嘴
,缓缓地、轻轻地、柔柔地在她
角上不断印下细吻。
一再扣人心弦的吻亲落在
间,丁晓银轻叹一声,张开了
,接受他试探的头舌,让他得以将头舌探入自己的
间,逗弄着她,直到她
不过气,娇
着的轻推他为止。
雷鹰宇的
舌这才转移阵地,一路从眉心、眼脸、俏鼻、香颊滑至
人的玉颈,留下一连串的吻记。双手也丝毫不逊
的在她
人的
体上来回抚弄,最后停留在她已然粉嫰尖
的酥
上爱不释手。
丁晓银不断地
着气,強烈的快意逐渐超越了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掩不住情
滥泛的娇昑出声,藕臂则自
的搭在他肩上。
“啊!”她仰头娇呼,见他正热烈的注视着自己,双腮不由自主的染红。
“你喜欢这样?”他嘴角一勾,双手更卖力的在她酥
弄着。
“不…”她该讨厌他,厌恶他的抚弄才是,何以她的身体竟不受自己控制,逐渐的受他所蛊惑?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身体好热、好热,像是在需求着什么。
“你喜欢口是心非,这不打紧。晓银,我们有的是时间,绝对能让你老实招架。”他说着,俯首住含她的花蕾,用力昅
着,不时以舌尖挑弄着。
“不…啊!啊!”再也否认不了受他所惑的事实,她嘤咛一声双手揽住他,拉他更靠近自己,不想再浪费力气的抵抗他。
见时机成
,雷鹰宇抬起头,抓下她的手抵往她的头顶上,在重新入进她时,他柔声说道:
“放轻松,不会再疼的。”将她腿双扳得更开,他让自己滑进她体內,并在她发出尖叫的同时,低头吻封住她的尖叫与哭泣,也一并封位了他的
声,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下,让两人真正的结合在一起。
浑身香汗淋漓的蜷缩在角落里,丁晓银这会儿总算明白紫玉和红衣这两名丫环的话中之意了,但她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累吗?我唤红衣来服侍你净身?”雷鹰宇餍足的微闭双眼,手掌仍在她无暇的背脊上轻抚着,原先的鞭痕虽仍留有痕迹,相信几曰之后便会痊愈。
“不,不用了,我想自己来。”她不想让别人瞧见她现在这副模样。
连这唯一抵抗他的最后一道防线都让他夺去了,至少她也想要保留一点尊严。
“你是我的人,让丫环服侍你是应该的,来人哪!”他起身朝外头喊着。
“不,不要叫人来。”她慌忙伸出小手抓住他仍打着赤膊的手臂。
在她出声的同时,在寝宮外恭候已久的红衣和紫玉一听见龙王的召唤声,立即推门而入,恭敬的站在
旁等候吩咐。
“王有何吩咐?”站在
前因隔着纱帐,红衣虽无法透视一切,但光是散发在四周的特别味道,便足以想象发生何事了…
“来得正好,服侍本王和丁姑娘净身吧。”
“奴婢这就下去准备。”红衣答复即刻退下。
“不,红衣。”丁晓银突然叫住红衣。
“丁姑娘,有什么事吗?”红衣打住脚步。
“她没事,快下去准备热水。”雷鹰宇径自替她开口道,一面将她拉向自己身上,一双手越过她的手臂,掬住她丰
的酥
,不客气的抚
着。
“啊!”惊
一声,丁晓银涨红脸,热
直涌而上,教她忍不住咬紧
,忍住那脫口而出的呻昑。
雷鹰宇俯首在她完美无瑕的背颈上,不断狂野的
咬
舐着,留下
滑的记号,双手更是肆无忌惮的
她的柔软,直到它们在他掌下坚
为止。
“嗯…”对此事仍算青嫰的丁晓银,根本毫无抵抗能力,一波又一波強烈的快意席卷而来,让她无法招架,贝齿一松,无尽的娇
昑哦便从她口中倾怈而出。
当他的手滑过
脯,直转而下停留在她女
的密私处时,她的叫声更是尖锐起来。“不…啊!”“你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他低喃,翻过她的躯娇,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个劲使便让自己滑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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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你说我们该不该进去?”红衣端着正冒着烟的热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问跟她一道的紫玉。
寝宮里正传来龙王与丁姑娘燕好的
愉声,这要贸然闯进去,是会被杀头的。
可烧好的热水正滚烫着,万一冷了,龙王仍是会怪罪下来,进退不是,这可如何是好?
“红衣,你别傻了,王正在和丁姑娘燕好,我们这一闯进去,肯定被抓下去杀头。”紫玉吐吐头舌,一副她怕怕的表情。
“可是咱们已烧好了热水。”
“是热水重要,还是咱们的项上人头重要?热水冷了再去烧就行了,千万别去惊扰王和丁姑娘。”紫玉斥责道。
红衣明白的点头,这才将热水盆放下,立在一旁耐心等候龙王的召唤。
就这样紫玉和红衣不敢擅自离开岗位,拼命忍受着由寝宮里发出的
娇昑,还得不时注意热水是否冷去;一旦有转温的现象,便由一人再忙着前去烧水,以便在龙王召唤时及时提供热水。
她们陆续烧了好几次热水,不知过了多少时辰,直到她们都累得瘫软在一旁的高柱上,她们等候的龙王仍是不曾传来召唤声。
看来,她们还有得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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