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3 输了你脱
郑妲曼冷笑凝视那个男人,“我安排你暗中盯着薛竹文,为什么这些消息我现在才知道。”
男人声音非常低,“曼姐,薛竹文警惕
太高,他手下人也非常精明难搞,咱这边的不敢靠近,被发现了也给曼姐您惹事。”
“惹事我也有法子解决,何况我需要掌控他的任何事情,他手下人再精明,也总有蠢蛋,你搞不定精明的,蠢蛋也搞不定吗。”
男人低下头说了声是,我本以为郑妲曼会就此打住,没想到她又一次伸手狠狠甩在男人脸上,啪地一声,比刚才踢打体下更加用力,男人脸上立刻显现出五个红色指印,在无比苍白的面庞上显得尤为惊心动魄。
“曼姐…”
男人大约也不太清楚为什么又挨了打,可他喊了一声后,眼底便清明,似乎瞬间反应过来,他说,“您消气了吗。”
郑妲曼懒洋洋嗯了一声,“也许这口气稍后又会顶上来。”
我觉得非常莫名其妙,郑妲曼像一个奴隶别人上瘾
晴不定的疯子魔鬼,她竟然以殴打辱骂为乐趣,为消气的方式,而她作为一个女人,却能够使这样多男人心悦诚服,就做她发怈怒火不満的工具,我很不理解郑妲曼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连祝臣舟都未能幸免,而她和薛竹文之间似乎更是千丝万缕。
这简直是一个传奇到极致的女人。
郑妲曼一边昅烟喝酒一边扫了眼站在那里的我,她目光內凝着一丝笑容,“沈姐小容光焕发,越来越风情万种,看来臣舟非常宠爱你,只有女人过得幸福,在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关怀与滋润,才能美得由內而外,这一点我非常羡慕沈姐小。”
我没想到她将话题转向我,我低头看了看祝臣舟,他正在喝茶,一手托杯一手拿着茶盖,
在水面轻轻吹拂着,将漂浮的茶叶吹开,他喝了一口,并没有感觉到我的目光,我只好重新看向郑妲曼,“郑姐小不也是有夫之妇吗。”
“是啊,但我并不爱我先生,或者说,我不爱他这个人,我爱他给我的全安感,他曾在我受伤时期对我的好,而我先生在最开始的目标就是上了我,他爱我的身体,爱我的美貌,这样的婚姻很容易破碎,所以我会羡慕,也会非常望渴得到臣舟这样的男人。”
“我是一个非常喜欢得过且过的女人,我不是过分争強好胜,最起码和郑姐小的地位与心智是比不了的,但我明白道理,懂得分寸,郑姐小是有夫之妇,我经常劝诫臣舟,他之前很喜欢在风月场所
连,没办法,这是商人和员官的通病,他们认为理所应当,但咱们作为女人,就会难以接受,我觉得自己很慷慨,很包容,我对他说,这世上的女人只要是有必要的,你可以逢场作戏,可以尽情染指,但唯独有夫之妇的女人不可以,比如高贵的郑姐小。臣舟也答应了我,是不是。”
我掌心扣押在祝臣舟肩头,我以这样方式宣誓主权,也表达我的占有
,我分明在询问他,但祝臣舟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反手握住我的指尖,他声音温和说,“坐下,站着累不累。”
我微笑说不累,我再次问他是不是,他最终还是无视了这个问题,我心里已经有些不快,我不太明白为什么每次郑妲曼出现,祝臣舟都有一丝说不出的反常和失态,就好像被牵制住了什么把柄,他暂时无法摆脫和做主,只能去附和,而郑妲曼又不像能够牵制他的人,连蒋升平都要用下三滥的手段才能扳回一城,何况区区一个女子。手段再強大的女人也不及半个男人。
郑妲曼将我和祝臣舟之间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她颇具深意的笑了笑,指尖弹动烟头,一截长长的烟灰坠落在地上,她腿撇开看了一眼,对我说声抱歉,手下人立刻蹲下将烟灰抓起放在烟灰缸內,郑妲曼
了
红
,“可我不觉得有夫之妇就不可以寻找爱情,爱情和婚姻在我的认知里根本不是一件事。一个女人如果得不到爱情,那这一生多么可悲。”
她的傲慢和颠倒黑白让我心里非常不快,我无法忍住冷笑一声,“可爱情是属于自己的,是一个立独的,而不是和谁共享,更不是与另外一对夫
共舞。女人的一生因为爱情而不可悲,也因为自尊而不可悲,但不要丧失底线,否则就算你抢到了什么,他依然会摇摇
坠左右摆动,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段位是这个地球上存在物体中最高的。万一你也要惨遭抛弃呢?”
“男人的变心是无法预料和防患的,享受当下是我的人生观,我想要的就要掌控。”
我盯着郑妲曼的眼睛,我原本还觉得她无比干练冷静,此时却发现她似乎除了极致的美
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长处,能够坐在今天的位置上,大约和我走过的路相差无几,也是依靠了男人,依靠了大部分女人并不拥有的美貌优势。
“我也曾经和郑姐小一样望渴掌控全世界,掌控我自己的生活我的未来和我身边的一切人,但后果是怎样的,郑姐小神通广大八面玲珑,自然也略有耳闻。”
“我听臣舟说过,他很喜欢一边喝红酒一边与我分享他的事,你的事,以及你们共同发生过的事。”
我虽然心里堵了一口气,对于我和自己男人事被别人知道,任谁都不会觉得痛快,但我知道男人最反感什么,我只能尽力保持自己的风度,我说,“郑姐小和我先生的友谊也同样值得羡慕,男人和女人之间未必只有爱情。”
郑妲曼没有说话,她笑了笑,便将目光看向祝臣舟,后者似乎在等待她说话,她想了一下,对身后的保镖抬了抬下巴,“将东西拿过来。”
手下答应后立刻走出大厅,绕开外面黑漆漆的地下室,身影便迅速消失,大约等了五六分钟,在此期间我们都在沉默,谁也不先开口,直到那名手下重新回来,他手上拿了一个包裹,他放在桌上打开,
出里面七歪八扭散着的扑克牌和麻将,郑妲曼笑着抬起脚抵住方桌边缘,她涂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滑光洁净的桌角轻轻敲击戳“臣舟,不管你领不领情,我终究也帮助你不菲一兵一卒度过了这次劫难,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就算你会赢,薛竹文发了狠,也不会让你讨到便宜,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自己手下牺牲,所以这个人情,你打算怎样谢我?”
祝臣舟没有反驳,他脸色平静点头,“当然,你可以提要求,只要我所承担得起的范围內。”
“我怎么舍得让你承担不起,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善解人意吗。”
郑妲曼一边说一边娇笑出来,她眼神十分深情凝望祝臣舟的脸,缓慢将搭在膝盖上的手抬起来,她竖起一
手指竟然伸入口中,用舌尖
舐
昅,她目光
离而
感,浑身都散发
惑,我本能去看祝臣舟,他正面无表情注视郑妲曼的眼睛,似乎对这一幕并不太惊讶,我在想他是否之前经常看到,所以失去了被震撼的威慑力。
不管他如何见多识广,他终究是个男人,而我作为女人,也有些招架不住犹如尤物般的郑妲曼,她简直每个
孔都能散发出魅力。
这样的狐媚轻而易举一个眼波
转的目光就能使女人如临大敌,因为那在男人眼里就是暗示,而很少有男人能经受得住这样暗示。
郑妲曼将
昅得发白的指头从口中吐出来,“我不喜欢要求你答应我什么,如果男人想给,不会等女人说,早已经双手奉上,如果他不想,求来的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我觉得无比烫手,恨不得丢掉,我何必麻烦自己。女人该被动时候,还是尽量不要主动。”
祝臣舟从茶几上把空杯端起,他转身递给常兴逸,“换杯咖啡。”
常兴逸看了眼杯子,“这边有更大的咖啡杯。”
祝臣舟说,“我喜欢旧物。”
常兴逸没有听懂,但他还是点头后按照祝臣舟的吩咐去做,郑妲曼笑得意味深长,“赌一把吧,玩儿什么随便你,我都可以。”
“我对于赌桌上的游戏,不是很熟练,和你过招一定必输。”
郑妲曼撇了撇嘴,“陪我玩儿一把,就当故意输给我,你又亏了什么?”
祝臣舟无奈笑了笑,“可以,筹码是什么。”
郑妲曼整齐洁白的贝齿咬着红润下
,她満是媚娇说,“输了的脫服衣,到脫光为止。”
祝臣舟非常慡快说好,郑妲曼从沙发上坐起来,她翘起一条修长的右腿,身子微微朝前弓起,“别急呀,我们单独在一个房间,连沈姐小也不许旁观。否则我放不开,我可不想我的身体被我不愿意的人看到,女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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