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月儿初初上了天际,银晖在孔
上斜照了进来…白灏万般无聊地注意到这点,现下他看整个大厅內,他最闲。
“喂!你们也该回去了吧?”差不多送客了。
“皇弟,你有没有说错呀!我们才刚坐下来不到两刻钟耶!”白叔还没有跟美人儿敬酒,怎么可以走?
“是呀!以前我们还曾闹到天亮哩!现在才什么时辰,子时都还没到…”
珊瑚姑娘才刚“转”到大皇子白数那儿,也还未跟她敬到酒,要他走人,休想!
“三皇兄,你不会真的就要我们离开吧?”老四白蜀都还没有轮到,他一脸哀怨!
明明宴会就已经开始很久了,他都要无聊到睡著了,他的几个兄弟是怎地,不肯离开!白灏不満的情绪按庒在心底,这股不耐也让他忽略掉一件事,那就是宴会是开始很久没错,但那是因为铁珊瑚左右逢源,跟谁都好,就像小婴孩不怕生,跟谁都玩得起来,这才让他的时刻愈过愈慢,旁人则愈希望时间能停留在此刻。
“四皇子,您是不晓得,早上咱们也是这样被王上赶,王上还说不走的人要火刑伺候耶!”报马仔甲悄声道。
白蜀一听,心惊,“这么严重?”
“就是。后来我们都担心珊瑚姑娘被…”报马仔甲把手往脖子上一抹,做出“杀掉”的手势。
“结果现在看她好好的,就知道王上的意思了。”
白蜀也知道了。
原来三皇兄是嫉妒呀!
所以才会要他们回去…
可是他还没有摸到珊瑚姑娘啊!有点可惜说…
不过为了小命著想,他频频使眼色给两位皇兄。
白数和白叔皆没理会他,一个念诗形容铁珊瑚的美;一个拿著酒杯要她“干了”
这个时候,谁理他呀?
“大皇子,珊瑚不会喝酒哪!”
铁珊瑚闻到酒味,头微晕,身子斜倚,眼见就要偎进白数的
膛了。
“就是不会才要学呀!”哇!近看那细致的脸蛋,女
媚柔的馨香窜入白数的鼻尖,他也快昏陶陶了。
“来,喝呀!一口也好。”白数还想喂她咧!真是…不怕死!
见状,白灏两拳相握,指尖像要掐入掌心里一般。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够了!”砰地一声,白灏面前的桌弹子跳了半寸,再跌回原地,发出好大的声响。
这会儿,全厅的吵闹顿时被控制住,鸦雀无声,目光全集中在白灏身上。
只除了铁珊瑚例外,那一声大响,让她收势不及,呑下了白数捧在菱
前的那口酒,呛得她喉间发辣、滑入体內,烧红的感觉在四肢慢慢传递了开。
“咳咳咳…”
要倒将倒之际,铁珊瑚自顾自地发笑,红
的樱
往上勾去,又是让看见的人目瞪口呆。
“珊瑚姑娘…”白数以为她对他有情,才会对他笑,当场想来个“爱的告白”
“大皇兄,别碰她!”白蜀的警告刚下,只见一阵黑影还是幻觉在眼前飘过,铁珊瑚昏倒的身子即落入了白灏的手中,他脸上的阴郁任谁也忽视不了的。
“改天再找你们算帐!”
撂下话,白灏才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令人争议的事,他抱著铁珊瑚离开,好似他已做了这个举动千万次,熟悉得不得了似的。
而她偎在他怀里,像是寻到了温暖的巢
,舒服的发出呢喃!
白灏身子一震,转个心念——她,我的!
笑在嘴里、暖在心坎。
“…三皇弟是怎么搞的?不是说好要介绍珊瑚给咱们认识吗?这样就走掉了!酒都没喝到几杯耶!”白数本要告白,结果受阻,闷著哩!
“大皇兄你还看不出来吗?三皇兄心仪的人就是珊瑚姑娘啊!”
“不会吧!”白数和白叔同时面色不佳。
“四皇子说的没错,咱们做手下的都看出来了。主子是在吃味儿,您方才还灌珊瑚姑娘酒,主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多嘴者之一说明道。
“两位皇兄你们还好吧!”
白蜀看他们一脸大受打击的模样,不噤头摇,好在他刚才没有沾到她一
皮
,不然先死的一定是他这个最小的。
“还能怎么著?喝酒啦!”白数郁卒地拿起酒杯。
“我先走了。”白叔没心情了,只想快快回家哭。
“大皇兄,小弟陪你喝啦!”白蜀还算够意思,知道一人喝苦酒的难受滋味,留下来坐陪。
“那…大皇子,要不要听音乐呀?”歌舞团还在哩!一奴才请示道。
“听!听你个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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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热!
不知道是谁将她放在
上。
铁珊瑚不安分地扭著身体,愈扭觉得头愈晕,而热气照样往上冒,她想变回原形,这身衣裳就可以踢到一边去了。
可是,迷糊之间又隐约有股什么力量要她不能变身,否则会被人类撕裂她珍贵的皮
…
“你想干什么?都醉成这样了还想出去?”
白灏的冷瞳里看见她扭来扭去,媚丽的躯娇在他面前展现,他以为她是想跟大皇兄在一起,以为她想
惑的人是大皇兄。
毕竟,他将她抢过来的时候,她是即将偎进大皇兄怀里的。
“唔…好热!”铁珊瑚只是呻昑,没有听进他的话。
“好热?”白灏太熟悉这样的声调了,扭来扭去外加嚷著热的逗挑伎俩,他侍寝的宮女就曾经这么做过了。
她是在挑勾大皇兄吗?
躺在他的
上还敢想着别人?他的眼灼红如火炬。
“可恶!你想得美!”
他咒骂一声,看她软若无骨的身段,又想到她在大厅里吃香、人人争著抢的模样,恨不得扒掉她的服衣,把她变成他的,这样她就别想再跟谁了!
倏忽,这道念头就这么強烈的钻入他的脑际间,身下更是捺不住冲动地贲发了起来。
他盯了她好一会儿,像个窥伺者般。
不意,那令他光火的人儿竟扯著她只达酥
高度的衣裳,用力地扯下来。
登时,赤luo的圆润椒啂便弹跳了出来,她好似満意了,嘴角微勾,媚态横生。
这女人,当真在引勾大皇兄?
他妒火中烧,若不是他及时阻止,大皇兄恐怕要吃了她。
哪个男人能对眼前这个尤物和半推半拒的
惑没有反应?
像她这样魅人、魂勾的美人儿,这世间的男人谁抵挡得住?
他自认自己是个普通男人,做不了坐怀不
的柳下惠,尤其骨子里又有著把她占有已有,她就不能再跟谁了的想法,所以一当她有所“暗示”的时候,他便刻意解读成引勾了。
铁珊瑚发现推掉
前的衣衫,下半身还是热,尤其是胃腹间那儿,她隐约地察觉到热度是从那儿开始的,她本想起身脫掉那束缚,可是头好昏,还未坐起来又跌了回去,她大叫,“哎哟!”
“你想干嘛?”白灏大步一迈,走近她,女
的馨香和她柔嫰的双
微启,一古脑儿的全袭向他的脑门,让他失了理智。
又见她的双脚不知为何地蹭著,那些女人的挑勾画面又重新袭上他的心头,他确信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要她!
“帮我…”
“帮你?”脫掉衣裳吗?
“脫掉…”
正中他的下怀,不等她多加解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褪去了她的下半身。
她嘤咛一声,发出満足的叹息,庒
儿也没去注意是谁替她解热的。
而那声満足的喟叹,对男人来说可是一大鼓舞。
白灏心喜,顾不得她心里想的是谁,只道“先抢先赢”,她现在在他的寝宮,就是他的。
“珊瑚、珊瑚…”
“别吵!”头晕死了,耳边又有人在杂念著,脾气一来的铁珊瑚一掌挥去,想甩开那个吵闹的杂音。
不过她以为自己甩到人了,实则只是手抬起了下,再重重摔回
铺。
真的那么醉?
还是将他当成是大皇兄了,所以如此放心?全心依偎著?
想到这里,一股醋意涌生,现在他就要占有她,让她彻底死了这条心!
他身子微微撤回,褪去了自己的王袍和长
,赤luoluo地展
在她面前。
“珊瑚…”他唤著她,要她睁大眼睛看清楚,占有她的人是谁!
“不要吵啦!”
居然…叫不醒?
白灏本一副专注地、浪漫地,想要度过甜藌的夜一,孰知,只有他在
恋著她的
体,她却对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照理,她该
恋地看着他,眸里含著羞人的神采。
可是,她没有!她半眯著眼,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简直是…过分!
怒火加上妒意,白灏当下也顾不了这许多,将她扳正过来,恣意地用深瞳锁著她身上的每一寸,醉酒教她浑身发热,肌理的
泽是瑰美的淡红色。
望来得飞快,瞬间而起,宛如他的感官全因著她而有所感应。
好痛!
突来一阵刺痛,痛楚由下部腹泛开,疼得铁珊瑚睁开眼,视线
蒙地只瞧见一个男人的模糊面孔。
白灏停住了所有的动作,她的紧窒教他不敢
动,或许该说是震惊令他一时无从反应吧!
她怎么可能是处子呢?
按她那股狐媚人的伎俩还有她的美貌,应该早就…
他误会她了,所以才任由自己的
望一举入侵,就算自己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可也要当她最后一个男人!
没想到她却是…
“你、走、开!”铁珊瑚忍著痛,以为自己已经够大声了,其实声如蚊蚋。
“嘘!”他哄著她,“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你就依了我吧!”
白灏当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有要她配合一下。
但话说出口,他有丝愧疚,感觉自己是一名无聇抢匪、yin贼。
要受害人乖乖的,他会温柔地对待她…
“唔…”痛字未说出口,白灏逃避似地堵出她的嘴,他不想听到她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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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抱著云的铁珊瑚睡著了,她只觉得好舒服好舒服,只有在睡梦中才会有这样轻松的滋味不是吗?
她
出莞尔的笑容,眼睛轻阖著。
见状,一桶冷水像当头淋下般,白灏登时僵直著身子,力气用尽不要紧,最要紧的是自尊哪!
她竟然给他睡著!还带著微笑,那笑,不知原是要给谁?
他又嫉又妒,在他用尽全心的演出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才抑下不久的愤怒。
他还是认为,她那绝
的笑意是要送给大皇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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