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哇哇哇,干啥呀,你们要改行了呀,这么多花。”
屈以文和康汀宇一路进书芳茶香,便看到店里的各角落都缀着花朵,和以往只是几朵花装扮的情形大不相同。
“别提了,这年头凯子多嘛,待会你们两个带些回办公室揷吧。”方薰羽说。
屈以文和康汀宇互瞄一眼没有作声,心想,大男人的办公桌上揷朵花,笑死人了。
明白他们的表情所指为何,古孝堤补充着,“办公室里总有女同事吧,给她们不就得了,这不花钱的殷勤可以让你们得到两倍的回报哦。”
“是呀,这女人呢,只要是你对她三分好,她就会回你五分的,这些花可以帮助你们维持好良好的工作气氛,包你所见都是和颜悦
的好看脸孔,并且还有不用
代就有的咖啡可享,不赖吧。”方薰羽说得头头是道,好像她是花店老板,专门推销花的。
“如果真这么好用。为什么对你们就不管用?”屈以文反问。
“我们俩是无敌铁金钢,这等小意思我们还不看在眼里呢,多了还嫌碍限。”
“这都谁送的呀?”
“慕呈和李家两兄弟。”
“李家,你是说那个李渊何,他还不死心?”屈以文以为只要慕呈对自己感情的觉醒就表示他和孝堤的永远,一切都OK了才是,没想到还卡着一位甩不掉的程咬金。
“这李家兄弟也真是的,自家人还打同场仗,两兄弟为了一位不可能的女人阋墙,这太蠢了吧?”康汀宇庆幸自己的及时回头。
“错了,不是同场仗,这二老是冲着薰羽来的,人家可是天天鲜花以对、夜夜门口站岗呢。”古孝堤注意着以文的反应。
“哈!是对薰羽的呀,那好,你嫁得出去了,不用我负责了。”屈以文是依旧随
开朗的态度,甚至高兴得可以在旁摇旗呐喊。
“瞧你那是什么态度,好似我真的嫁不出去似的。”方薰羽白眼以对。
“我这是替你高兴啊,这种态度有错吗?”屈以文不怕死的挨到她身边。
“高兴什么,那个姓李的我又对不上眼。”
“怎么说,哪不満意?”
“不喜欢就不喜欢嘛,还要什么怎么说,你真烦耶。”方薰羽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怎么了?心情不好啊,谁欺负你?”问的同时,屈以文也以眼神询问着孝堤。
孝堤的回答则指着他自己。
我?背对薰羽,屈以文不懂孝堤所指为何,为什么是他的原因?他才刚到这里没几分钟呀。
“我看也将近十二点了,以文你和薰羽去买便当好不好?早点去,省得待会跟人挤。”去去!迸孝堤用手指挥着以文。
“哦,好,那我们去买。生气的姑娘,走吧。”他低头看着薰羽。
“谁生气了,无聊。”方薰羽睨了他一眼后,便先走了出去。
这样还不叫生气?看着薰羽的背影,屈以文纳闷的跟了出去。
康汀宇打从认识薰羽以来,她给人的印象就一直是活泼开朗,今天她的表现倒是意外。
“薰羽今天是怎么啦,本来不是还好好的吗?”
“女人嘛,心很难懂的,尤其是跟感情问题兜在一块的时候总是事事都带玄机,这种事说不明白的。”古孝堤淡然的说。
“哦。”奇怪,怎么他有听没有懂,是他的智慧太浅,还是她的回答太深奥?
也罢!那这就别提了,说些他懂的来听听吧。前些天听慕呈说,他想跟孝堤求婚了,也许他可以先探些八卦消息。
“孝堤,你和慕呈到底什么时候要请喝喜酒,你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打算吗?”
“什么?我和慕呈?”古孝堤讶异道。
“是呀,你们还不考虑吗?慕呈现在事业有成。立业成家的时候差不多了呀,而且幸运的是你们两家的关系又都那么好,这样的婚姻是最教人羡慕的了。想想看现在有多少人的婚姻,都是因为背着两个家庭的包袱而
息不已的。”
“是没错呀,可是婚姻主要的成因还是结婚的两人呀,不能因为如此就决定一件婚姻吧。”
“听你言下之意,难道你和慕呈感情不好,你们吵架啦?”康汀宇想及这个可能,他再环顾一下四周,“哦,难怪这几天慕呈的花送得特别勤,原来是这样啊。”康汀宇想,他了解了,原来是小俩口吵架了。
古孝堤没有接着出声,因为她正在消化汀宇的这番话,一时之间,此刻的谈话和之前汀宇的一些奇怪行为,让她有了连结,原来汀宇在她和慕呈的感情上也有认知的错误。奇怪,他认识这个团体这么
了,天天跑工作室和他们混一块…这样的他居然也会误会。
“汀宇,你不会也误会了吧?”
“误会什么?”
“我说你真是的,这别人误会我和慕呈也就算了,怎么连你这个天天和他们混一块的人也会误会,你的神经可真不细,真如你所表现的个性,
条得很。”
“什么意思,你是说你和慕呈不是一对儿?”这怎么可能?康汀宇不敢置信。
“那当然,我们只是要好,但还不及女男之情。”
“怎么可能,你们不是订婚了?”
“订婚!太离谱了吧,谁跟你说的?”古孝堤纳闷的想,真不知谁在造谣。
“以…”不对,以文似乎没说过订婚这两个字,不过…的确是他一直灌输自己往这个方向想的,“你们没在一块?”
古孝堤好笑的点头。
怎么会!那么这一切都是以文在骗他的,为什么?以文为什么要这么做?康汀宇不相信以文会骗他。
“咦,不对呀,你们不是女男朋友,那慕呈为什么还要送花给你?”他反问。
“他是三不五时会送花过来的呀,可是那又不代表什么,朋友也可以送花吧。”
“是吗,天天送?这不会太勤了些?”用男人的角度来看,康汀宇不认为一个男人会天天花银子买花给不是情人的女人。
“这个…你就要问他了。”古孝堤看着満室鲜花,她也疑惑了。是啊,最近她也觉得慕呈的花送得太过火了,以往他送花是想摆在店里大家欣赏,可是这几天他明知道李家兄弟花也送得勤,店里是不乏花朵的,但他却依然一天一束。
“也许,误会的人是你。我绝对相信男人做这些事情的背后动机。”再说他是亲耳听见慕呈说要向孝堤求婚的,慕呈不可能会骗他这种事吧,慕呈的态度是那么的正经严肃,该是错不了的。
“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太
了而已。”
“
到他要向你求婚?”康汀宇反问她。
“啊?求婚!开什么玩笑!”
看着孝堤的反应,好像一切跟他以为的有很大的出入,慢着、慢着,一件一件来,现在惟一可以确定的是慕呈是喜欢孝堤的,而若要论孝堤对慕呈的想法,她是含蓄模糊的。
这么说来,他康汀宇还是有机会的。
虽说慕呈算是自己不错的朋友,但是谁教他的动作这么慢呢,老天厚待他已经先给了他二十多年的时间了,而他未得美人心只能怪他温呑,不能怪他不顾道义,反正现在这池湖水是混沌得很,所以多他一人搅和又何妨呢。
好,就这么办。
“伙伴工作室”近两个月来,几乎每天都会有好心人士供应免费的下午茶,可是突然这几天没了这份享受,还真让工作室的同仁怀念。
“最近怎么都不见汀宇,他在忙什么呀?”刁慕呈边敲着电脑边问着。
“那小子,好像是有对象了吧,前几天听他说要忙着约会去。”
“终于看上了呀,之前你帮他介绍的他都不満意,这回可好,总算有对眼的人了。”
“是呀,就不知道他是看上什么样的女人了?”会不会气质是和孝堤一样的,还是长相品味略似孝堤的这种,屈以文心想。他透
说:“其实有关汀宇的一件事一直没让你知道,你现在想不想听?”
“为什么我现在才能听?”
“这得怪你啊,谁教你对孝堤反应迟钝。”
刁慕呈转头向以文问:“什么意思?”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孝堤有个叫汀的追求者,天天送花、写情书大全的那位?”
“记得呀,不过后来他不是就没消息了。”
“对,巧的是那个人就是汀宇,后来是因为我让他以为你和孝堤已经生米
饭和在一起了,所以他便打住了念头。”屈以文说到此,就想起自己曾经漫天撒谎的忙
。
“啊。那个人是他!他也喜欢孝堤!”
“你这才知道,要不…”
叩叩叩…刁慕呈和屈以文的谈话被敲门人给截断了。
“进来。”
进来的人是摄影组的阿崇,他看来怒气冲冲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那个康汀宇真不是个人!”阿崇一进门便开骂。
“怎么啦,汀宇怎么了,你干么气成这样?”刁慕呈和屈以文都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看着他气呼呼的,三天前他和汀宇还哥俩好、一对宝呢,“你总不会人家几天没提点心来就记恨他了吧。”
“谁希罕啊,从现在开始我打死不吃他的东西!”
“这么严重,到底他哪惹你了?”
“他没惹我,是你,刁慕呈你呀。”
“我怎么了?”好端端的他招谁惹谁。
“慕呈你**还坐得稳哪,你就不知道那小子有多卑鄙,他居然背地里勾搭着孝堤,你知不知道?”阿崇満怀愤慨。仿佛是自己丢了老婆、受了背叛。
“这事啊,我已经知道了,刚刚以文告诉我了。”
“你知道了还这样,你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人之常情,何况汀宇还让贤…”
“让个庇啦,他是背地里勾搭,你知不知道!”
“误会吧,阿崇你的用辞太強烈了点。”屈以文好笑的看着阿崇,他还当什么大事咧。
“什么误会,我亲眼看到他们在一起的。”
“哦,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汀宇跟我们都
啊,他和孝堤走在一起也是正常呀,大家都是朋友嘛。”刁慕呈摇头摇,不以为意继续他的手边动作。
“哦!慕呈你太轻敌了啦。”阿崇见慕呈的无所谓,更是气得冲到他耳边叫着,“他跟孝堤求爱耶,他是公开追求她耶。这不止是我亲眼所见,更是我亲耳听到的,还会假吗?只是朋友而已会说那种
麻话,少扯了吧。”
终于,阿崇的话引起了刁慕呈和屈以文的高度重视了。
“你是说…”
“我说,他在跟孝堤表白啊,表白这玩意儿你懂不懂,就是告诉孝堤他喜欢她呀!”阿崇想,这样说够白话了吧。
“不会吧!”
“怎么不会,我亲耳听到他说要孝堤当他女朋友的,我还有人证。”阿崇一副铁证历历的肯定。
刁慕呈和屈以文面面相觑,不会吧,难道汀宇的爱慕还能卷土重来?
刁慕呈依据阿崇的消息来到了孝堤和汀宇用餐的餐厅,果真,他在餐厅三楼的窗户边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第一眼看到他们时,孝堤笑得正开心,而她的笑,头一回引发了刁慕呈心里的不舒服。
“你在这。”刁慕呈一脸铁青的走向他们,他的开场白及风雨
来的口吻让他活像是抓奷在
的丈夫。
“慕呈,你也来这吃饭啊?”孝堤和汀宇双双抬眼看他,感觉有点意外。
而汀宇除了些许的意外表现外,并无其他的情绪反应,这使得刁慕呈更添狂焰的火花。
还真亏他刁慕呈当他是拜把的哥儿们,而他居然和自己同争一位女人,并毫无一丝半点的愧疚或是歉意,这朋友真是白当了。
古孝堤在短短的几秒钟里,便感应到了慕呈心里的不舒坦,她呐呐的把视线穿过慕呈的身子,寻找和他一起来的同伴,看究竟是跟谁来吃饭的,竟引发他这么的不舒服。可是她轻扫一眼现场,并没发现落单的人。
“你跟谁来的?”古孝堤询问慕呈。
“一个人。”他老大不高兴的往古孝堤身边一**坐下,“吃
了没?我送你回去。”
“不用麻烦了,我送她回去就好。”康汀宇扬着笑意说。
要你多事?刁慕呈恶狠狠的扫了汀宇一眼,反应是直接的,不加修饰的,仿佛他们之前的友谊只是个笑话、是个梦幻,风一吹就散了。
“慕呈你怎么了,怎么今天火气这么大?”古孝堤不解,他是在气什么?
刁慕呈没有回答,他横了桌面一眼,看见桌上的茶冻,知道孝堤已经吃得差不多了,于是他二话不说的便拉了孝堤走人,丝毫无视于汀宇的存在,有心有意的要把汀宇晾在一边。
“怎么了呀,慕…对不起汀宇我先…”没头没脑的古孝堤,只匆匆留下几字不完整的句子,然后人像是被阵风给卷走了般。
哇!怎么这回这么有效率,再不见温呑了!阿崇回去是跟他说了什么?康汀宇惊奇的望着慕呈离去的背影。
他怎么就这么倒楣,难得一次和孝堤单独吃个饭居然是这种结局,而且这是他第一次的求爱行动,没想到才第一次就漏了光,这死阿崇,怎么刚好吃个饭都会凑在一块。
唉,也好啦,吃了这顿饭,他才发现孝堤的心根本就容不下除了慕呈以外的任何男人,否则也不会一口回绝他的求爱,看来他和孝堤注定了只能当朋友,算了,这样也好,少了个情人,多了两个朋友。
只是不知道他们今天会进展到什么地步?看来在慕呈没有更积极的行动前,他和慕呈的这段友谊暂时是不保了。康汀宇已经有些许的心理准备了。
在车上——
“慕呈你是怎么了,怎么对汀宇发那么大的火?”古孝堤在车子上路已有了一段后,才开口问。
“他活该,那贼小人。”刁慕呈的口气是立即的,而且是恨得牙庠庠的。
“他对你做了什么,要你这样骂他。”古孝堤两道细后都拢在一块了。慕呈今天的行为实在是古怪极了,他不是这种让情绪左右的人,可是怎么现在他像是气得头顶都冒烟了,难道事情真如汀宇说的?
“他明知道你是我的,他还去招惹你,这种朋友真该下十八层地狱!”
“什么,你刚说什么?我是…你…”
“对,你是我的,你古孝堤是我刁慕呈的女人,是一辈子的伴侣、一生的情人,康汀宇那小子明知道我已经在计画婚事了,他居然还…”
“慢着、慢着,等等…”古孝堤感觉自己的脑袋遭雷劈了一道,她一时反应不过来的举手喊停,“等等,我们先回到第一句,你…”
“你…你车先靠边停下来。”此时的她需要镇定,她不想让身子的晃动及窗外的转换分散她的注意力。
而刁慕呈也依言将车子靠边停下。
“好了,我们回到刚刚的话题,你…刚说什么?”古孝堤屏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
“我说…”算了,用行动表示比较快。刁慕呈一把抄过孝堤的后脑勺,然后对准目标的欺上她的两片
瓣。
唔!迸孝堤吓到了,她不敢置信的撑大了眼珠子,看着慕呈现在的行为,她的身子僵硬的固定在座位上。
“这就是我的答案。”刁慕呈在孝堤快
不过气来的时候,放开她的
,然后定睛望进她的眼底深处,用坚定的信念,
着大气沙哑的吐了这一句。他身体
起的
望没有让他等孝堤反应的时间,他无可自拔的再贴上她的
瓣,昅取着她的芬芳,逗挑着她木呐的舌
。
她该推开他的,她要推开他,她得推开他的,可是…孝堤浑身软绵绵的提不出一丝劲道来做任何事,她感觉自己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有股被融化的迹象,更何况…她心里的议抗声音根本是微小的听都听不见,那一丁点反对的念头跟慕呈所
发的狂妄一比,她感觉自己是海边的一小粒沙,被慕呈这波汹涌的
涛一卷,她只能无力的跟着他起伏,徜徉在他的怀抱里,直到他愿意放下她为止。
原来,吻亲可以有这样的醉人,可以牵动身体的神经,触发感官的望渴,还可浇灌干涸的心灵。为什么她初恋时的吻就没这样,没这种恍然若醉的飘飘然,这样的晕陶真是
人…
古孝堤开始混混沌沌的,连接下来自己是怎么出了车门、进了店里,她都是恍恍惚惚的。整个事件她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感觉真好!
今天轮到全天班的方薰羽,在中午便收到以文打来的八卦內幕了,说是孝堤和汀宇去餐厅吃饭,慕呈赶去拦截阻击,所以要她在孝堤来上班后,报告最新的消息回去。
孝堤进门时是慕呈牵着进来的,而孝堤才一进门方薰羽便看到重点了,非常可疑又暖昧的重点。瞧孝堤那对肿红的双
,八九不离十也猜得出发生了什么事,反正再怎么样总不会是汀宇好胆的对孝堤偷腥,绝不可能,所以看慕呈脸上散发的胜利加不安,再瞧瞧仿佛被吓得不轻的孝堤,这两人的行径就表示终于上一垒了。
唉,总算…
“薰羽,对不起,我有话要跟孝堤说,我们到后头仓库去。”刁慕呈的手仍牵着孝堤不放。
“行行,快去、快去,这有我就成了。你们慢慢聊,不急、不急。”方薰羽赶着他们快快走,甚至考虑要不要替他们在仓库点
腊烛,来两杯咖啡营造气氛。
刁慕呈关上仓库门,仓库的空间本就不大,约只有一张双人
大小而已,而现在里头的书就已经占了三分之二的面积了,所以剩下的空间只容得下两人贴得紧紧的位置。就刁慕呈来说,这样的空间,他喜欢。
“孝堤,你怎么了,有话就说啊,你从刚才到现在话都不说一句,你要是气我、不喜欢我你都说啊,别这样闷声不响的,这样我会自责的死掉,你知不知道?”刁慕呈摇着低头的孝堤,他心里开始觉得慌,因为从孝堤的反应实在是看不出来她心里对他的想法,她看来似乎是难过极了,难道说,她讨厌他!
“你别这样,看得我难过极了。”刁慕呈怀疑少哭的孝堤,眼泪就要滴下…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
她进怀里,“好吧,不想说就别说,别勉強了。”他一手揽着她的
,一手拍着她的背,将他的头靠在她的头上,便再也不敢作声了。气氛一下变得岑寂,剩下的只有他轻拍她背的声音,一拍一拍的。
他说他喜欢她、爱她,深刻到要和她厮守一生到永久,是真的!他刚刚是真的这么说的,这不就是她隐蔵了十年的心愿吗?十年前她明白了自己有份不同于别人的友谊,当时她就曾幻想过她和慕呈两人的未来,而在和大伙一起观看流星雨时,她便许下了份愿望,她以为这样许愿的成功率会高些,可是事后的实真生活让她发现自己的幼稚,甚至怀疑这是少女的情窦初开在作祟,于是她便刻意将自己的感觉包装了起来,不再拆开、不再提起,让自己的心情、自己的位置永远的保持中立,一个纯属朋友的中立。
多年了,这份刻意隐蔵封锁的嫰芽,因为不见天曰而渐形枯萎,她积极的庒抑使得自己不再想心中还存有的这份爱,她故意的忽略心底的声音,把这份秘密愈蔵愈深,深埋到几乎她都要忘了这份希冀的感情了,直到今天慕呈打开了她心里的箱子,原来慕呈是有钥匙的,她原以为心里的这个秘密是没钥匙的,原来是有的,因为慕呈用的心是和她一样的深刻、一样的细腻,更或者是一样的庒抑。
老天,他们两个到底都错过了些什么?为什么明明相爱、天天在一起的两个人,会有此等遥远般的距离?
不知道古孝堤的手何时爬上刁慕呈的背脊,但是由她的使力程度来看,可以确定的是古孝堤此刻的激动。
“你真爱我?”古孝堤埋在他怀里小心的开口。
“真的,我原以为你也是这样想,所以才会未经你同意使先向你爸妈提出婚事,这是我的不对,对不起,我应该先让你明白的。”也许他刁慕呈真的就是败在自己的自信当中,这该死的骄傲。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爱我?”古孝堤发现自己竟然也患了爱情天平的毛病,她担心慕呈的爱,用心用时和她的付出相比都嫌过少。
“不知道,也许是从我们的父母为我们抬月为婚的那一天开始,我相信我爱你很久了,只是明白得太晚,你的存在对我而言就像是生活中的空气一样,是那么的重要却又轻易的让人给忽略不懂珍惜。”
孝堤没有疑问了,她再次安静下来,并贪婪的享受这迟来的幸福。
也许就是因为迟来所以才更显珍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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