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口在剧烈的震动,墨祈焱呼昅急促,对视着安若晴的眼睛,口起伏很大。
此刻的安若晴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躺在上,几秀发静躺在他的额头上,樱因为狂吻过后就像鲜滴的红玫瑰,略显的媚妩。
砰砰、砰砰…
两人的心跳声,有快有慢,相呼应着,都在显示着此刻对方的心情。
墨祈焱早已全身热的不得了,在对上安若晴那如水晶般的眼睛,哪里还能继续观望着,直接行动来的快些。
倾身,他宽大的双手捧起她的下巴,噙住她的,他的掌心滚烫,接触着她的肤皮,通过肤皮将温度传在了她的下巴,然后顺着经脉流通到四肢百骸。
瞬间,安若晴就像发烧了一般,全身随着墨祈焱的双手滚烫起来。
男人并不満足于就这样的吻亲,换上一只手拖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滚烫如火的手在她的身上游离点燃着火花,每到一处,身下的人就会忍不住的战栗,一阵的酥麻,不消一会就软成一滩水。
卧室里,温度在升腾,安若晴两手攀附在男人的脖子上,尽力的合着他的步伐,心,在慢慢的沉沦,那种感觉似熟悉又陌生,这是二十多年来从来没有过的感受,男人的口紧贴着自己的口,她能感觉到他那滚烫的口下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和自己的一样有力。
身上的服衣在慢慢的减少,房间里,开了暖气,她,并不觉得冷,对方的,不再局限于樱一处,到处的游离,每到一处,种起一朵朵小红花,就像平静无波澜的水面上突然出现一阵阵涟漪。
男人上身的服衣被剥离,显示着壮的膛,肌理分明,每一块肌都摆的恰到好处,安若晴睁着眼睛,近着距离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男人,只觉得脸热的厉害,只是一眼,她便不敢再盯着他看。
头顶上,是男人轻微的嗤笑声,她更是感觉羞赧,身上热燥难耐,扭着头,总觉得身上有点不对劲,像是在望渴着什么?
她的这个样子更是惹人怜爱,墨祈焱越发的觉得这个女人有很多方面是他没有发现的。
身上的感觉涨的很是难受,可是因为那次因为误会的暴,还有前两天的物药作用,让墨祈焱对这个女人有些担忧,不知道她心底里还有没有阴影,她就像个瓷娃娃,生怕弄伤半分,所以,即使痛苦,他还是先忍着,问问意见。
他低下头,将嘴巴凑近她的右耳,大口的呼着浑浊的气,问道:"可以吗?"
他的嗓音低沉嘶哑却带着属于男动听人的磁,安若晴早已经晕头转向,哪里有过多的时间去分辨,身体的感觉告诉她,可以。
她微微的点头,声音带着淡淡的急切,"可以。"
男人闻声,嘴角出了胜利的笑意,口的一口大石瞬间落下,手脚麻利的解着身下的人的服衣。
一切准备就绪,只欠东风,墨祈焱心想,终于可以好好的、顺利的、不反抗的、心甘情愿的吃上这顿美食了,只是看着就已经心庠难耐的。
"嘀嘀,嘀嘀…"
一阵机手的震动加铃声从沉静的屋子里的不知道什么角落里响了起来,打断了一切进行。
墨祈焱的身子僵在半空,安若晴扭着头,望着声音的来源处,神智微微的清醒回来,看着墨祈焱身上未着半缕的样子,再看着那个像催命符的铃声,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墨祈焱的身上,将他推开。
安若晴的力气不大,只是一推,墨祈焱没设防,倒让他给推开,身上的热燥未得到缓解,让他口闷疼不已,围上一条的围巾,将身下裹住,上的人也快速的扯过被子,然后趁着他拿机手,拿着丢在一旁的服衣放在被子里面穿着服衣,脸烧红的不像样。
墨祈焱走到机手放置处,青筋突起,看着屏幕上那个让他咬牙切齿的号码,带着浓烈的杀气摁了接听键。
"三,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则…你知道后果!"
电话那旁的人想了许多调侃的话要说的,只是在听见大哥这般带着浓烈的杀意的语气,手上拿着的机手抖了一下,差点掉在地上。
李梓晓听着大哥这般不客气的语气,明显的很生气,只是,他不明白大哥咋去个Y市整天那么恼火,他好像没得罪大哥吧,为什么常常对他这般呢?难道是施奷未遂,玉望得不到舒缓?
"大…大哥,你别那么生气,你怎么了?嫂子不理你还是怎么滴?"李梓晓虽然心里想着,但是还是语气带着轻松,想缓解一下大哥的怒气。
可是他哪里想到,是因为他,大哥才生气的,当然,一切在李梓晓被派去北非的前一刻,他才知道。
"说重点!"男人好不容易的从牙里吐出的三个字,带着让人惧怕的语气,李梓晓似乎能听见大哥在磨牙霍霍的声音,再一次吓到。
他知道,自己是得罪大哥,具体是怎么得罪的就不得而知了,他比较少看大哥那么恼怒,还表现出来的那种恼怒,一般大哥怒的时候表情语气都是很平静的,难得一次是像这次表现出来的。
他哆哆嗦嗦着,神情紧张,才缓缓的说道:"大哥,是有事才找你,你别每次都对我那么摒弃啊,好像我得罪了你,二老小四小五小六都不见你这样的,你怎么…"
"李三,你不想活命了?"
阴冷的语气,直接让李梓晓无法再淡定,他行走情场商场无数,懂得怎么样调制别人的心情,可是在遇上这个大哥后,他只觉得他说的话就是狗庇,大哥要恼还是继续会恼,不恼就不会恼,他即使多十张嘴也没用。
"大哥,是这样的,刚接到消息,雷炫也去了Y市,听说,陌家那里一直和雷氏有密切来往,我想,一定是你扣押着陌家大公子,所以雷炫来出面想要回陌家大公子吧,你看…"
越听,墨祈焱的脸色越是难看,黑乎乎的,安若晴此刻已经穿好的服衣,躲在被子下,远远的静静的看着他的脸色,只见那如墨的脸此刻又沉了几分,怪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