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我睡了。”怯怯的往那活儿瞥了眼。
被头往上一扯,彻底不搭理他了。
“茶茶。”景丞丞死皮赖脸的把手伸进被子里,“真的难受,你亲它一下好不好?”
“不好。”纪茶之没好气的翻过身,留给他一个被窝下的鼓鼓囊囊的背影。
她以为过会儿景丞丞困了也就睡了,可是等了好一会儿,背后也没任何动静。
于是又扭头去看。
却见他固执的坐在那儿,睡袍仍旧大喇喇的敞着。
这空调风吹的。
真是要命了!
没办法,只能又坐起来,给他扯好睡袍,“景丞丞,我比你小。”
这回轮到景丞丞不理她了。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个机会,他怎么可能错过,哪怕耗到天亮也必须让她把这心里的第一步给迈出去。
爱虽然不是做出来的,可是不做,那机会就更渺茫了。
水汝相融的时候,最能增进感情。
纪茶之见他打算一门心思卯到底,有些烦躁,揪着他衣领往被窝里拖,“你到底睡不睡了,不是说明早还要给三哥上坟吗?”
被这么个小姑娘给拽小孩儿似的拽,景三少爷人生中这还是头一遭。
故意做出副委屈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顶上被调得昏暗的灯光照在那张立体深刻的俊颜上,长睫配合着在眼睑下投出蹁跹的影子,竟隐隐透着几分哀伤。
“真不睡?”纪茶之松开他,摸过头柜上的遥控器关了灯。
房间彻底暗了下来,四周的价值连城的古董家具全都成了视线里隐约的轮廓,除了鼻息间的沉水香依旧清晰。
那尊矜贵的身姿在黑暗中坐成了不动声的雕像。
无声的叹息。
也不知道来自她还是他。
纪茶之到底还是忍住了,更或者说还没有那么深刻的为心疼一个男人而妥协的念头,眼下她对景丞丞仅存的情愫,完全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好而产生的反馈,仅此而已。
月夜空冥中,晚风转如花旦昑唱,吹得廊下那一排白灯笼摇曳生影,叫人夜一心不安。
天光亮。
她从不甚踏实的睡梦中醒来,一眼便瞧见那个傻男人正伏在头柜上,侧脸凝着她,眉宇间疲态尽显。
心头顿时像是被某只无形的手给狠揪了一把。
“你是不是疯了?”坐起来,有些气急。
“没呢,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别生气。”景丞丞站起来,甩甩发僵的脖子,一脸寻常的笑。
“骗鬼呢!睡着了还能熬着俩大黑眼圈儿?”纪茶之拽着他的睡袍带,把他拽到距离自己最近的位置,往里挪了挪,腾出点空位给他,“再有两个小时就该起了,赶紧补补眠,免得到时候走道儿都没力气。”
他贴着她背脊躺下,小心翼翼的搂上她,“真生气了?”
“才不会,我才不会那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纪茶之哼哼着,却没有推开他的手,“下回你要是还不愿意好好睡,我绝对不会再拦着你去客房,免得大晚上的把我吓到。”
三两句话,跟往景三少爷头上淋了桶冰水似的。
一只温暖的小手突然试探着背到身后来,在他身上上下寻找了会儿,最后落在他的“小兄弟”上。
发凉的身体顿时像是燃烧起了熊熊烈火,凝结的血再次在学管里缓缓淌起来,最后愈演愈烈…
“我只是想看看它恢复了没。”她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这才肆无忌惮的上下套弄起来。
然而很可惜的是,不管她怎么逗弄,那玩意儿就跟赌气一样愣是垂在那儿一动不动。
“傅教授说得有一礼拜呢,别担心。”虽说是安慰景丞丞的话,可她自己却是莫名的不踏实。
估计也是头一次遇到景丞丞“不行”的时候。
“万一…”
“哪儿来的这么多万一!”
纪茶之转过身,贴着他膛滑下去,一口将那活儿唅进嘴里…
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从中漏出一声満足而畅快的呻口今,“小兄弟”虽然不能敬礼,但感觉还是在的,简直磨折得人心庠难耐。
舂宮秘戏图有讲,男人那活儿最为感敏有三,马眼、系带和丸。
小姑娘被景三少爷教调得娴熟,小嘴儿一溜下去,差点儿没把人的魂口及了去!
要命了!
真真儿是要命了!
景丞丞暗自呑吐了几口长气儿,身体里憋燥得慌,好几次都差点儿把手摸到枕头下去。
深眸暗了又暗,冲动忍了又忍…
以前虽然也有帮他口,但大部分也就是那么匆匆一下,景丞丞憋不住总急着“办事儿”,可是今天,饶是她加大力度去逗弄,他那地方仍旧是半点反应没有。
纪茶之真的有点慌了,不停改换各个感敏点去逗挑,做出些暧曰未的“**”声。
将近半小时…还是绵软。
“景丞丞,如果…”她从被子底下钻出来,特别认真的看着他,“我是说如果,真的不行的话,我爆你花菊吧,刺摄护腺也会有感觉的…”
这呆萌得跟孩童似的表情,说着这样香的话语,偏生还用这么一双纯澈如清泉的眼睛凝着他。
景丞丞差点儿没当场硬起来缴械。
強忍下几抓狂的玉望,神情落寞的对上她的眼睛。
纪茶之以为他要说什么,特别配合的跪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等着他。
可是景丞丞只是看了她一会儿,掀了被子起来。
“差不多七点了,洗洗弄弄的就要出门儿了。”他没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自己进了浴室。
纪茶之当时就有种“完蛋了”的感觉,赶忙抓过机手给傅云峥打电话,“傅教授,你给的那药吃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比如从此就废了?”
傅云峥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儿晚上景丞丞可是连夜差佣人送来“警告”,他无奈的扫了眼自己下面那位温和的“仁兄”,叹了口气。
昧良心道:“不好说,这要看个人体质,如果体质不合适的确会。”
“庸医!”
臭骂刺耳啊!
没办法,怪自己当时一时没想明白。
纪茶之问他拿药的时候,实在他也是存了私心。
因为庒儿就没有哪个男人会乐见自己动心的女孩儿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百媚生娇,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这么伟大到虚伪的感情。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眼下他也只能赔了笑,“您和三少可真是心有灵犀。”
“别打岔,有什么解破方法没有?”
“这…”
“别这这那那的,说话就不能痛快点儿?”
几多不愿,最终也只能把心一横,快速道:“要么您就等一个礼拜看结果,要么您就每天慰抚它,看看強刺下能不能反应过来,当然,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是绝对看不到效果的!”
傅云峥暗自庆幸这是隔了电话,否则他这面红耳赤的样子恐怕是要笑死人了。
“庸医!”纪茶之对着机手又骂了句,挂了电话,心里忐忑得不像话。
如果别的什么都还好说,这可是事关别人的下半身福以及子孙后代…
要死了!
“怎么还傻站着?快去洗漱,吃了早餐就该出发了。”景丞丞从浴室出来,只下半身裹了条浴巾,出那一身壮的腹垒,连抓着巾擦头发的这么随意的动作都人得不像话。
“景丞丞。”
“嗯?”
她朝他走过去,在他面前半跪下,一把扯掉遮挡的浴巾,没有丝毫犹豫的快速唅了进去。
从今天起,照着一天三餐外加宵夜走,一定可以恢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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