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并不进入殿堂
使我胆颤心惊的事在我眼前层出不穷,我已经没有时间去为这几句话感到不安了。这几句话刚钻进我的耳朵,其他惊吓我的事已经袭击我的五官了。
门一打开,我就看见三个神父和三个年轻姑娘围绕着一张桌子坐着,他们六个人的服装都非常下
。两个姑娘全身赤
,正在脫第三个姑娘的服衣,三个神父的状态也差不多。
“朋友们,”拉斐尔走进来说,“我们缺少一个姑娘,现在有了。请允许我给你们介绍一个真正的天生尤物,她是吕克雷丝再世,她的肩膀上有
妇的烙印。而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做了一个既下
又明确的手势…“这里,朋友们,是公认为女处的确实证据。”哈哈大笑的声音充満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是
接新人的笑声。
我开头见到的那个神父克莱芒,已经喝得半醉,马上大声叫喊起来,说他要验证一下是否属实。
由于我必须为您描绘一下我同些什么人在一起,我必须中断叙述,我尽可能不使您对我的境遇产生悬念。我认为我的处境已经相当地危急,您可能不感趣兴。您已经相当
识拉斐尔和克莱芒,我可以谈谈另外两个人。
热罗姆神父是修道院里最年长的,一个六十岁的老
,为人同克莱芒一样严厉和残暴,比克莱芒更爱喝酒,他厌倦了天然的乐趣,为着使自己重新振奋,不得不去找寻一些不正当的刺
。
安托南神父是一个四十岁的矮个子,干瘪瘦弱,脾气像火,外貌像
鬼,
多得像头熊,生活放
毫无节制,世界上找不到像他那样喜欢逗美人和恶毒无比的人。
小花是妇女中最年轻的一个,她是第戎人,年龄大约十四岁,是第戎城中一个富商的女儿,被拉斐尔的手下绑架来的。拉斐尔有钱有势。
在他所属的修会中最有势力,对能満足他的兽
的任何人和物,都不放过,她有一头棕色头发,一对极端漂亮的眼睛,容貌十分惹人怜爱。其次是科尔內莉。
她大约十六岁,有一头金黄
的美发,模样很引人注目,肤皮晶莹白雪,
身美得不能再美,她是奥
尔人,父亲是酒商。
她被拉斐尔亲自
骗,秘密地落入他的陷阱中。第三个是翁法勒,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三十岁妇女,相貌温柔,楚楚可人,全身各部份轮廓分明,一头华美的头发,有美丽无比的
部,充満柔情的眼睛,她是儒瓦尼一个富有的葡萄园主的女儿。
她在十六岁时正要嫁给一个可以使她发财的男子,就被热罗姆用十分奇特的方法
骗她脫离自己的家庭。
这就是我要同她们生活一起的一班人,这就是那个蔵污纳垢之所,我最初以为这里是修道院,一定住着许多有德之人,想不到竟是一个垃圾箱,他们马上使我明白,生活在这个可怕的圈子里,我最好就是仿效她们的百依百顺。
拉斐尔对我说:“你很容易就猜得到,你的灾星把你引导到这个与世隔绝的隐,居所里来,一切抵抗都是没有用的。据你说,你吃过许多苦头,按照你叙述的过去经历,这是真的。
但是对于一个有德行的女子来说,最大的苦头你还没有吃过呢。到你这种年龄还是女处,这正常吗?
这是不是不应该再延长下去的一种奇迹?你在这儿的女伴们被迫伺候我们的时候也曾客气一通,后来她们发现这样做只能使她们受到
待后,就听话了,你也会乖乖地像她们那样做的。”
“索菲,落到你这样的处境,你还想自卫么?睁开眼睛看一看你被遗弃在世界上的情况吧!你自己也承认你既没有父母,也没有朋友。你看一看,你是在沙漠中,没有人来救你,谁也不知道你的存在,你落到四个
手中。
他们当然不会放过你…你要向谁求助呢?向天主吧,你刚才还十分虔诚地向他祈祷,而他却利用你的虔诚,更有把握地将你投进陷阱中去…”
“你看清楚,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力或者神力,能够将你从我们的手中夺走,也不可能从人所能做到的事当中。
或者从奇迹当中找出一种方法,可以帮助你,使你引为自豪的童贞,能够继续保全下去,或者可以阻止你成为我们四个人口中的猎物。
索菲,脫光服衣吧,希望你的无条件服从能够争取到我们的善意,否则我们的善意马上就可以变成最残酷、最具屈辱
的刑罚,而这些刑罚只能够加倍
怒我们,丝毫不能使你躲过我们的寻
作乐和暴戾恣睢。”
我当然知道这一番可怕的话意味着我毫无生路,可是如果我不听从天
和良心的指引,采取最后一个办法,我岂不是有罪了吗?
我扑倒在拉斐尔的脚下,用尽我的全部力量,哀求他不要利用我目前的情况来辱凌我,我的満含辛酸的眼泪洒
了他的膝盖,凡是我心目中最能哀婉动人的一切,我都大胆哭着尝试过。
可是我还不知道眼泪对于罪犯和
狼另有一种魅力,我不知道我所尝试用来感动这些魔王的一切,只能产生
起他的怒火的效果…拉斐尔愤怒地站起来,皱着眉头说:“抓住这个子婊,安托南。
立刻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剥光了服衣,教训她,在像我们这类男人眼中,怜悯和同情是没有地位的。”
安托南用一只干瘪而青筋暴
的臂膀抓住我,一边动作一边狠狠地咒骂,转眼间他使扯掉我的全身服衣,使我亦要
体地暴
在大伙儿面前。
“真是一个漂亮的娘们,”热罗姆说,“三十年来,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妞儿。”“等一等,”主持神父说,“我们的行动必须有一定规范。
朋友们,你们熟悉我们接待新人的方法吧,让她毫无例外地每种方法都尝试一下,在这段时间里,另外三个女的必须留在我们身边,作为后备或者用来刺
我们。”
在场的人马上围成一圈,把我围在中间,在两个多小时中,四个
狼仔细审查我,观察我,触摸我,每个人对我时而赞赏时而批评。
***我们标致的女囚徒说到这里,脸涨得通红,她继续说:夫人,请您允许我跳过去不说这个第一次见面礼中的某些亵猥的细节,夫人只要想像一下。
在这种情况中荒
无聇的
狼肯定会有怎样的作为就行了,只要想像他们拿我同我的女伴们逐个比较、对照和评比,您大概就会对他们第一次狂
的情景略知一二了。
可是同我不久以后所遭受的暴行比较,这种行为太微不足道了。“来吧,”拉斐尔说,他的
念已经激动到无法容忍了,“现在是让牺牲品作出牺牲的时候了,我们大家准备好,给她尝尝每一个人的拿手好戏。”
这个
把我放在沙发上,叫安托南和克莱芒按住我,使我的势姿符合他发怈
的要求…拉斐尔,这个有态变
癖的意大利僧人,在我身上狠狠地満足了
,却没有把我变成非女处。啊…这些误入歧途的人啊!简直可以说这些无聇的人一个个在选择他们可聇的
乐时,都以忘记人
为荣…克莱芒向前走过来。
他既受上司的丑恶形象所刺
,也被他自己边在旁观看边动手动脚引得
心大发,他对我说,他并不比主持神父更危险,他向我致意的地方不会危害到我的贞
,他叫我跪在他面前,他站起来。
将身子紧贴住我,在这样的势姿下他満足了他的无聇的
,在整个过程中我被剥夺了喊冤的权利。接下来是热罗姆。
他的神庙就是拉斐尔的神庙,不过他并不入进殿堂,他只満足于观察门前的列柱廊。各种原始的小把戏使他激动,可是只有使用野蛮的方法才能使他得到満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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