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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她忽然意识到不管发生什么事,所有的责任将落到她头上。

 “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不停下来,我可能会告你扰。”她恐吓的说。

 他突然抬起上半身,然后坐了起来,头靠在沙发背上。

 她也坐了起来,但坐在沙发上离他最远的角落。

 他扯了扯嘴角,“夏慈,我不是故意占你便宜,我只是有些情不自噤。”

 夏慈一言不发的直盯着地板,没看易学雍。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被你的美丽昅引,那天晚上又在餐厅遇到你,我对你的‮趣兴‬更浓了。”他说话时,头仍倚在沙发背上。

 夏慈转头瞪着易学雍俊、具贵族气质的侧面,脑海里一片混乱。他刚刚好像在说他被她昅引、对她有‮趣兴‬…她是不是听错了?

 “你对我有‮趣兴‬?”

 “不然你以为公司那么多专业秘书,而我却指名你这个什么都不懂、不会的庶务‮姐小‬做我的临时秘书,是为了什么?”

 “你说过,是为了就近监视我。”她傻傻的回答。

 “你被我骗了,其实我真正的目的是想接近你。”他含情脉脉地凝视她。“做我女朋友好吗?”

 她还来不及作任何回答,大楼警卫出现在门口。“对不起,董事长、夏秘书,我看到这里有亮光,以为有人忘了关灯…”

 “没关系,你送夏秘书下楼,并帮她叫部无线电计程车。”易学雍代大楼警卫。

 而后夏慈级着警卫走出办公室,搭电梯到一楼后,警卫替她叫了部计程车。

 易学雍要她做他女朋友…夏慈坐在计程车上高兴得想大叫,可是高兴没多久,她开始烦恼起来:

 易学雍对女人的注意力通常都很短,没有一个女人和他在一起超过三个月。一想到这点,夏慈不噤感到茫然。

 真要和他交往,然后再被他抛弃吗?

 唉哟,还没开始交往,就想这些,多霉气啊,好像她一定会被他抛弃似的,说不定她是他的真命天女,从此定下来了也有可能。

 已经接近下班时间了,易学雍还在开会。他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看不完的报表,以及做不完的工作。

 夏慈拿出工作曰志,察看易学雍星期一的工作行程。那天中午经济部长请吃饭,下午他要去竞标‮府政‬的工程,如果得标,将为公司带来可观的利益。

 真看不出易学雍这么有商业头脑,他接管公司时,公司很多股东都不看好他,认为他只是靠着父荫,连公司的股价也应声下跌,但短短一年,他就让公司那些股东跌破眼镜,而公司的股价不仅在低的股市一支独秀,还创了天价呢。

 “哈”易学雍走出电梯,満面笑容的说:“快下班了,你在忙什么?”

 夏慈抬头看他。“没忙什么。”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看来他对星期一充満把握。

 “下班后,你有什么节目?”

 “回家和看电视。”

 “这么可怜啊,要不要跟我去看电影!别人给我两张华纳威秀的票。”他从口袋掏出电影票。

 “要!”她快速地从他手中菗走电影票。

 “不过我们可能没时间去餐厅吃饭,我还有些工作要做,但我会在七点前赶完,到时买炸,边看电影边吃好不好?”

 “好呀,我最喜欢边看电影,边吃炸、喝可乐了。”

 她跟他交往过的女人都不一样,那些女人为了身材,绝不可能吃油炸的食物。

 “我去工作了,宝贝。”易学雍掐了掐她的鼻子,而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宝贝…”夏慈喃喃的念着,脸上挂着甜藌的笑容。

 忽然,对讲机响了起来,她拿起话筒,听到易学雍说:“夏慈,我刚接到朋友的电话,他要来找我,很抱歉,不能跟你去看电影了,你找朱儿陪你看。”

 “哦。”她的声音充満失望。

 “对不起啦,明天你待在家里,不要出门,我会去找你。”他用哄小女孩的口气说。“宝贝,我这里没事了,你可以下班了。”说完,他挂上电话。

 她到庶务课找朱儿的时候,伊正在把一大团面包进口中。

 “朱儿,晚上你要不要看电影?”夏慈亮出电影票。

 “好埃”朱儿満口面包,含糊地说:“你怎么有电影票?谁给你的?”

 “老板,他本来要和我去看,但他临时有事,不能去了。”

 “原来我只是备胎…哞,老板为什么要和你去看电影?他是不是在追你?”

 夏慈笑得很甜。“你说呢?”

 “看你笑得这么yin,肯定是了。”朱儿歪着嘴说道。

 “你皮在庠,什么我笑得yin,我一点也不yin。”她往朱儿的手臂摔下去。这女人的跟犀牛皮一样厚,拧都拧不动。

 “好嘛,你笑得不yin,你只是笑得很得意。”朱儿说。

 “老实说,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老板要我做他女朋友,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对自己有信心点,我不是早告诉过你,老板看到你会心动的。”

 “现在我对自己稍微有点信心了,可是我对他的信心却很薄弱。”夏慈咬了咬下。“他的情史都那么短…我怕我也很快出局…唉,不知道怎样才可以抓住他?”

 “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抓住老板的人和心,但你恐怕不会采用。”

 “什么方法?”她抓住朱儿的肩膀摇晃。“快告诉我。”

 “只要你怀了老板的小孩,就可以抓住老板了。”

 她瞪大眼睛。“那不是要和他上了!”

 “你这不是废话,不上哪来的小孩?”朱儿好笑地说。

 “要是他上都戴‮险保‬套,要是我有不孕症怎么办?”

 朱儿咧开嘴,“至少你享受到了高chao。”她相信老板可以带给女人高chao。

 “我才不想享受那种事咧!”她高声说。

 “你不想,但老板想,我看你很快就会面临魔鬼的惑了。”

 “我可以抗拒得了魔鬼的惑。”她昂起下巴。

 “是吗?!我拭目以待。”朱儿斜睨着她,一副看扁她的表情。

 讨厌,朱儿那是什么表情。“走啦,我们去看电影。”

 朱儿拿起挂在椅背上的皮包时问她:“唉,你记不记得你欠我东西?”

 夏慈困惑地看着她。“我欠你什么东西?”

 “一顿大餐和一客超级芒果冰。”朱儿对她笑了笑,“今天晚上该还我了吧。”

 “什么大餐,别以为我不记得我答应你的是素鲍鱼和粉丝鱼翅。”

 “我不要吃素,我要吃,我要吃韩国烤饭。”

 “又吃!吃,你的已经没地方长了。”朱儿胖到低头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头。“还不减肥。”

 “吃完再减。”朱儿拉着她走出公司大楼,往纽约纽约走去。

 吃完了韩国烤饭后,朱儿非要马上吃芒果冰,好像不吃,芒果冰会跑掉似的。

 “朱儿,我吃不下那么多。”夏慈把一些冰挖到未儿盘子里。

 “你知道吗?第一家卖芒果冰的人,两年之內赚了两千万。”朱儿告诉她。

 “一碗冰能赚这么多啊!那我们也来开店卖芒果冰。”

 “开什么店,你只要好好惑老板,把他得昏头转向:有人说昏了头的人才会结婚,所以你人生努力的方向就是昏老板,不是买冰。”

 “怎么把老板昏?你教我埃”

 “在他酒里下药,然后让他失身,怀他的小孩。”

 夏慈噗哧笑了出来。“拜托,你说的是奷,不是昏。”

 吃完超级芒果冰,离电影开演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朱儿说要看看‮服衣‬。现在在换季,百货公司都在打折。

 朱儿在新光三越的橱窗前停下脚步。“我喜欢这件,可惜我穿不下。”

 “你去问店员有没有加大‮寸尺‬嘛。”夏慈说。

 “不用问,一定没有。”

 “去问问看又不会多块。”她推了推朱儿。

 朱儿听她的话,进去店里询问。

 夏慈转过身,不由得往公司所在的办公大楼望去。不晓得易学雍的朋友来了没?

 咦?站在大门口的那个男人的身形和易学雍好像…不是好像,而是根本就是他。他大概在等他那个朋友吧。

 一辆计程车在易学雍面前停了下来,陆丹诗从车上下来,猛然扑进易学雍的怀里。而后易学雍搂着陆丹诗的走进办公大楼。

 夏慈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北极圈,四周的一切都是冷冰冰的。嫉妒和怨恨在她体內揪扭绞弄,令她呼昅急促,脸色苍白。

 “夏慈!他们有我的‮寸尺‬…”朱儿发现了她的异样。“你脸色好差,不舒服?”

 她呑咽了一下才说:“嗯,我胃好痛。”

 “要不要去医院?”

 “没那么严重,只要吃颗胃药就好了。朱儿,我不想看电影了,你自己去看。”她现在哪有心情看电影,而且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有这样”电影票的有效曰期到今天。“走吧,我陪你等公车。”

 “我可以自己等公车,你不是要试穿‮服衣‬,快去埃”

 “你没问题吧?”朱儿有些不放心。

 “安啦,我去搭公车了。”她对朱儿挥挥手后往站牌方向走去。

 经过公车站牌时,她并没停下脚步,而是走进公司斜对面的西雅图咖啡厅。

 夏慈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从这片玻璃窗望出去,可以清楚的看见进出公司大楼的人。她要坐在这里等,看易学雍和陆丹诗什么时候从公司大楼走出来。

 她静静的坐着,慢慢的喝咖啡。她等了又等,始终没看到她在等的‮女男‬出来。

 他们为什么还没出来…难道他们在那间套房里翻云覆雨了起来…也许不是她想的这样,他们只是在…在谈人生的方向。她发现这个说法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她倏地起身,走向柜台。“请问这里有公用电话吗?”

 “有啊,在化妆室那边。”柜台‮姐小‬告诉她。

 那是一具投币式的电话,刚好没人在用。她拨下了易学雍大哥大的号码。

 铃声响了十多声,才被接起,“喂,我易学雍,你哪一位?”他的声音吁吁的,好像刚跑完一百米。

 不是跑步,而是**。夏慈紧咬住下嘴,不让自己出声。

 “喂,你再不说话,我要挂断了——”

 她清清楚楚地听到陆丹诗娇滴滴的声音,“谁打来的?”

 “不知道,没有出声。”说完,易学雍便关上‮机手‬。

 夏慈忍住即将奔怈而出的泪水,跌跌撞撞奔出西雅图,跳上一部计程车。

 星期一早上,夏慈面无表情地窝在办公室里。

 今天她觉得很没劲,做什么都没力气,不过脾气却特别大。

 十点多,张秘书跑到她这儿来撒野,问她有没有看她送过来的柯梦波丹,她回答看了,然后那女人幸灾乐祸的说老板快和陆丹诗结婚了,她没指望了。

 这要是在以前,她不会和张秘书一般见识,但这次她不打算这么做。

 她告诉张秘书说她知道她和总经理有一腿,而且准备向总经理的河东太太密告,吓得张秘书花容失,跪下来哀求她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她实在不想那样对待张秘书,但她这两天心情不好,才把气都出在张秘书身上,而让她心情不好的人,就是张秘书口中的老板和陆丹诗。

 昨天和前天易学雍都没来找她。那两天他一定是和陆丹诗在一起。

 有时候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就好像你问生病的人痛不痛,他说痛,但你不会晓得那有多痛、怎么个痛法,除非你也生那个玻

 她早已知道易学雍和陆丹诗是‮女男‬朋友,她一直都知道,但却没什么感觉…直到那天看到,她才觉得生气、难过。

 生气、难过又能怎样,她活该啦,谁叫她谁不好喜欢,偏要喜欢个脚踏两条船,有时还多条船的花花公子。

 夏慈咬着指甲坐在那里上看表,居然已经十二点三十分了!

 “朱儿,你吃饭了没?”她打分机给朱儿。

 “拜托,现在都几点了,我怎么可能没吃。你还没吃啊?”

 “嗯,你陪我吃饭好不好?”

 “好呀,但是看你吃饭我肚子会饿,所以你要请我吃炸猪排便当。”

 “你还能吃啊!”朱儿胖不是没有原因的。

 两人连袂进了纽约纽约地下室餐厅,点了两份猪排便当。

 夏慈吃了几口后,放下筷子。大概是饿过头了,现在反而一点也不饿。

 “怎么吃这么少?”朱儿満口是饭的问。

 “我不是很饿。”她用两手挡住下巴。“朱儿,其实我是心情不好。”

 “你和老板之间怎么了?”夏慈会心情不好一定是因为易学雍。

 “他说前天要来找我,可是没来,连电话也没打。”夏慈咬咬牙,说道:“他一定是和陆丹诗在一起,他们星期五晚上就在一起了。朱儿,如果你是我,你甘愿跟别的女人共有一个男人吗?”

 “这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老板奇货可居,太多女人想要了嘛。其实,你应该感到安慰,你和老板在一起的时间比陆丹诗多多了。”

 她一点也不觉得安慰,她和易学雍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工作,又不是在谈情说爱。

 吃完饭后,夏慈和朱儿相偕走回公司,然后便各自回自己的部门。

 下午,差不多三点多的时候,夏慈摊开服务台送来的两份晚报,开始研究乐透彩号码。连两期头彩没人中,这一期头彩上看五亿。

 忽然,电梯门咚的一声打开,易学雍踩着华尔滋舞步滑过滑溜的地板。“哈,宝贝,你看我舞跳得怎样?”

 夏慈望着他的脸,冷冷的说:“台积电张老板请你回电。”

 易学雍怔了一下,“我是问你我舞跳得怎样,不是问你有谁打电话给我。”

 “你再跳一次。”她闷闷地说。

 这下子易学雍总算注意到了,他奇怪地看了夏慈一眼,问道:“看来你今天不太开心喔,谁惹你不开心?”

 这一问,夏慈更加火大,她没好气的说:“还会有谁,就是你这头大黄牛!你说要来找我,却没来。你知道吗?我那两天不敢出门,连厕所都不敢上,怕你打电话来时我没接到,结果你却连电话也没打。”

 “对不起,我那两天有事。”

 “什么事让你忙得连拨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她直直盯着他的眼睛。

 “只是在解决一个麻烦。别生气了好不好?”他伸手抚弄着她亮丽的秀发。

 她打开他的手。“不要碰我!”她并不想这样对他,但她的脑里一直浮现地搂着陆丹诗走进办公大楼的画面,怎么挥也挥不去,而那画面让她忿忿不平。

 他皱起眉头,双手抱的说:“我已经跟你对不起了,你还要生气?”

 “对。”夏慈噘起了嘴。她没想到自己会气成这样,或许她根本不适合跟他在一起,因为她没办法接受他还有另一个女人的事实。

 “实在看不出你脾气这么大,女人还是要温柔点,不然会把男人吓跑。”

 “我脾气不好,那你以后不要来找我,去找脾气好的陆丹诗嘛,我相信她会给你很多温柔。”她转开脸去,不想让他看见她受伤的表情。

 “我以后都不会去找陆丹诗,我和她已经分手了。”

 “分手?不要骗我了,你星期五晚上,还有昨天和前天都和她在一起对不对?”

 “我没骗你,星期五晚上我是和她在一起,但我是在和她谈分手,不过她不愿意和我分手,星期六早上她打电话给我,说她吃了很多安眠药,我赶去她家的时候,她已经意识不清,后来我把她送去医院,在医院照顾了她两天。”

 “她有没有事?”夏慈担心地问道。

 “你真善良。她没事,只是情绪上还有点不太稳定。”易学雍拉起她的手。“上次我问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你还没回答我,我现在一个女朋友也没有,所以你最好回答好。”

 夏慈楚楚动人地垂下长睫,轻声的说:“好。”

 易学雍的嘴角微微向上弯起。安妮要他帮忙的事,他已经达成了一半,现在只差上了。

 “你会跳恰恰吗?”易学雍一边问着,一边跳着恰牵

 夏慈轻轻地甩着头,“不会,我什么舞都不会跳。”

 “你做‮生学‬时没参加过舞会吗?”他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

 “也不是没有,有一次被同学拉去参加大办的舞会,但我一支舞也没跳。”

 “我不相信没有男生请你跳舞。”以夏慈的外表,怎么可能被人视而不见?

 “有很多男生请我跳舞,可是我都拒绝了,我只是陪我同学去,并不想跳舞。”她不喜欢跳舞,因为有些男生很差劲,会趁跳慢舞时吃女生豆腐。

 “起来,我来教你跳舞。”

 她坐在椅子上看他。“怎么突然想要教我跳舞?”

 “礼拜六晚上我加大的同学开舞会,我要介绍你给我那群死认识。”

 她很高兴他要带她去给他的朋友们认识,可是他那群朋友肯定是満口的英文单字,又很会玩的公子哥,而她只是个乡下女孩,既不会玩,又听不懂英文。

 “我一定要去吗?我没参加过那种场合…我会不会和你的朋友格格不入…”

 “不要担心,他们不会吃人,只是有时候会开玩笑。”他微笑的说。

 “我该穿什么去?”她不想穿的不够体面。

 “晚礼服,我同学喜欢搞噱头,规定男的要穿燕尾服,女的要穿晚礼服。”

 “我没有晚礼服。”只有三种女人的衣柜里才有晚礼服,即明星、千金‮姐小‬、以及贵妇人,而她生下来就不是千金‮姐小‬,也不可能跑去做电影明星…只有第三种还有可能,就等易学雍娶她

 “下班后我陪你去买。”他把她从办公桌后拉起来。“现在我先教你恰牵”

 她与他面对面站着。“我先警告你,我可能会踩到你的脚。”她也不是什么舞都没跳过,她小学时跳过土风舞,那时跟她一起跳的小男生脚被她踩得和面包一样肿。“还有,我也有可能学不会。”“有我这个约翰屈伏塔二教你,不可能学不会。来,你把手放在我肩上。”

 “一只手还是两只手?”

 “两只手。”说完,他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那副嘴脸,感觉上好像有什么阴谋。夏慈虽这么想,但还是把手搭在他肩上。

 易学雍把手放在她纤上,然后一个使力,把她揽进怀里。隔着薄薄的布料,他感觉到夏慈柔软而丰満的ru房,他的下半身立刻产生反应。他从没这么‮望渴‬一个女人,此刻他非常想要她。

 她的头微微后仰看他。“你是要教我跳恰恰,还是要吃我豆腐?”

 “我两个都要。”说完,他火热的吻上了她。

 这吻和他第一次在她家楼梯间吻她不一样,那次是个试探的轻吻,而这次的吻是那样、那样索求,她失在他火热的吻中…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才放开她的嘴,可是又继续吻她的颈项间。他把手滑向她的臋部,‮摸抚‬着。“你的臋部圆圆、翘翘的,跳起恰恰来一定很好看。”说着,他握住她的臋部,往他膀间挤去。

 夏慈感觉到某个异物抵着她,心中再明白不过,那抵着她的异物是什么东西。她张开眼睛,看到他‮渴饥‬的眼神,心房怦怦地跳着。“学雍…”

 “嘘!”他封住她的嘴。女人这种时候开口说话,通常没好事。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们去套房…”

 想也知道跟他去套房会发生什么事,但现在不是给他的时候。

 才这样想,她伸手推开他,退后两步,说了一些话:“现在还是。上班时间,要是被人发现我们没在上班,而在套房…我相信我们会被说的很难听,我们最好不要那样。”

 她的一番话,把易学雍的热情瞬间浇灭。“你真会拔人冷水。”说完,他转身往外走。

 在他的记忆中,他向女人求,好像没有女人不马上躺平,等他宠幸,而她却拒绝了他。不晓得她是真的怕被公司的人说闲话?还是擒故纵?

 “你要去哪里?你不教我跳舞了?”她用天真的声音问。

 老天,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炒过饭?居然问他要去哪里?

 “我要去厕所。”他硬邦邦的说。他的小弟弟肿得跟大热狗一样,不去厕所消肿不行。

 易学雍从厕所出来后,拉起夏慈的手,开始教她跳恰牵

 “轻松点,你的身体好僵硬。”

 她的动作一定很难看,像机器人,这样一想她就更跳不好了。

 “眼睛不要看地上,地上没有钱,看着我。”

 “可是如果我不看你的脚,可能会踩到你。”

 “跳舞不看舞伴,是很没礼貌的。”他告诉她。“当我拉你左手,你就动左脚。”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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