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欧
灿看林方晓和潘晓辉仍没有开口的意思，接着问。其实也不需要她问什么，感觉周凯旋耗到了开口的时间了，
代起来前因后果，顺理成章。“白杨那么喜欢飞行。有架机飞给他陪葬也
好。787是他最喜欢的机型。”“満机飞人呢，周凯旋。机飞上可不只是有你和他。”
周凯旋笑了笑，说：“知道。我就想搞个大**。我从做空乘的那天起，就很怕出事故。隔三差五演练一次，我都怕的要命。可是我决定跟白杨一起去死的时候，觉得什么都不怕了…只不过没想到，我自以为计划的很周密，文机长却没中招…这大概是命运的安排。”
她看了欧
灿。欧
灿说：“你差一点就成功了。”周凯旋眼帘又垂了下去，“是啊，就差一点儿。”
欧
灿看着她静静地坐着，想起她拿餐刀刺自己时的凶狠，简直判若两人，可见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有多狂疯的举动…她轻声问：“还要咖啡吗？”“不了。谢谢。”周凯旋说。“你们还有什么问题，问吧。我都如实回答。”
欧
灿悄悄站了起来，林方晓看了眼潘晓辉，点点头。潘晓辉问：“氰化钾是从哪儿来的？”
欧
灿已走到门边，周凯旋这时候转脸向着她，微笑道：“谢谢你的咖啡。”“不客气。”欧
灿点了点头，走出去，关好了门。隔着门听不清周凯旋在说什么，她站了一会儿，才觉得后背有点凉。
原来是出了点汗，衬衫黏在了背上…
回到办公室，她呆坐了半天。听到外面有人喊“陶处”，她忙拿起笔来，纸上晃的竟然还是周凯旋那张脸…她扔了笔，趴在桌上。
桌上的电话铃一响，她条件反
似的坐直了。“喂，你好。法医一科。”
“欧
，你下来一下。帮我个忙，我有点儿不大舒服。”白舂雪说。欧
灿马上答应了。白舂雪向来好強又自律。她说“有点儿不大舒服”，那一定是很不舒服了。
欧
灿打开柜子拿了件白大褂，回手锁上办公室门，就往解剖室跑去。法医中心的解剖室是前两年才建好的。位置相对比较僻静，从他们七处的办公楼底层后面的一条通道出去，有个立独的院子，另有门进出。这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可是难得的。原先这里是安公局的一处旧宿舍楼。现任局长上任之后，力排众议，向市里请示了好几次，拆了旧宿舍楼，斥资建了法医中心。
欧
灿出国进修前，这里才投入使用不久。她到了工作的解剖室外。在外间穿上了防护服和靴子，戴上手套，才踢了一脚按键，进了门。
白舂雪站在解剖台旁边，看到她，示意她走近点儿。
欧
灿看了眼解剖台上的尸体，又看看白舂雪，不由得脫口而出：“你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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