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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至第64章
 第61章、两个主人

 从他进房间第一时间,严正均也看见了他,只是短暂的一愣,严正均却立刻回过了神,张嘴怒吼,“谁叫你来的?回去!我说过叫你别来找我的,马上回去!”

 沐澈还是愣在那,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那个总是拿着鞭子‮教调‬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遍体鳞伤的在被别人‮教调‬,甚至还被揷了导管!

 沐澈还愣着,带他进来的男人却有趣的走到了沐澈的面前。男人并没有很高,跟严正均差不多180的身高,也没有很強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強烈的庒迫感,却让沐澈几乎透不过气来。

 男人带着笑意,眼神却如刀的看着他,淡淡低语到,“看来这就是那个把阿君得神魂颠倒的小狗奴了,脸长得不过是清秀,凭什么让他这么着?小狗奴,把‮服衣‬脫了,陪我玩玩?”

 这家伙!就算下意识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好惹,沐澈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巴掌扇上去。只要他再把那张脸凑上来一点,再凑上来一点点,我他妈一巴掌把你扇回去!

 结果没等沐澈扇他,严正均就先怒了。要不是双手被吊着,严正均现在就已经冲上去菗他了,就算没办法菗他,严正均也暴怒的叫骂,“方天诚!你碰他试试看,你有本事碰他试试看,要么你今天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就宰了你。你敢碰他,方天诚你找死!”

 严正均就像头被拴起来的狮子,对着男人发飙的气势几乎能把他生呑了。不止第一次看他发这么大脾气的沐澈傻眼,方天诚的脸色也是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不知道是被严正均的气势镇住了还是被他气的。

 “阿君,你在害怕?”

 只有恐惧才会让野兽出獠牙,会大声的咆哮想吓走对方。

 沉寂中,一个平稳却在平稳中带着几分份量的声音,淡淡的从房间的角落里传了过来。

 沐澈一进来就被严正均的样子震惊了,根本没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人。现在听到声音沐澈才忙转过头,看见一个感觉某些气质跟方天诚很相近的男人。

 男人一头中发的棕色头发,带着细框眼镜,脸颊清秀的线条让他透出几缕书卷气,穿着一件杏的衬衣,一条米,静静的坐在那,说不出的从容优雅。

 而说他跟方天诚相近的气质,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对普通人的从容气势。他看着你的时候,眼神中不会带着不屑或蔑视,因为在他的视界里根本就看不见你。这种气场是怎么刻意都装不出来的,他只是坐在那什么也不做,就能让你感觉到你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难道,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如果是他,买套这么好的房子给自己的奴隶住,沐澈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男人的话音淡淡的落下,严正均似乎也因为他的话而冷静了下来,深呼昅,然后针锋相对,“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你是因为他才回来说要跟我们解除契约,这点你不否认吧?”

 严正均却強硬的瞪着他,“我要跟你们解除契约,这是我的决定,不关任何人的事。就算今天没有他,我一样要解除!”

 “你做梦!”方天诚从刚才就被他气得內伤了,现在还听他这么嚣张的话,拿起手边的鞭子又挥了过去。“你想跟他在一起?好啊!让他也做我们的奴隶,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在一起被我们!想解除契约,你做梦都别想!”

 “啪!”

 空气中长鞭菗打在皮上的声音清脆,惊得沐澈猛的回过神,严正均的腿上又浮起了一道淡红色的鞭痕,然后很快细密的血珠就冒了出来。看方天诚又挥起了鞭子,沐澈立刻上去抱住了严正均用身体护住他。

 “方天诚!”眼看着鞭子又要挥过来,这时候再叫沐澈闪开也来不急了,还好双手是被吊在一起,脚也能站地,严正均咬牙扭过身体把沐澈转了过去不让鞭子伤到他,同时大声的喝阻还不想住手的男人。

 “啪!”

 这一鞭又狠又毒,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有这一鞭来的毒辣。严正均闷哼一声,立刻就明白方天诚是故意的,他是看见沐澈扑上来才加了力气,他是故意的想打伤沐澈。

 “主人?”沐澈只觉得眼一花,耳边听到了菗打的声音自己却没感到痛,这才明白是严正均护着他又挨了一鞭。

 “你要是还当我是主人的话,就乖乖待在这别动,把手收回去放好,会打到你的。”对这个小狗奴,严正均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他都没舍得用力打过,更不舍得让别人打了。刚刚那一鞭要是菗在他身上,严正均就觉得自己的心痛的还不如自己挨这一鞭。

 “天诚。”看方天诚还想挥鞭,锺禾闻也出声阻止了。鞭打对严正均没有用,除了浪费体力浪费时间外没有任何结果。看方天诚不甘愿的放下了鞭子,锺禾闻才转向了那两个亲热到碍眼的人身上,“阿君,你要解除契约,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跟他说清楚,你们不可能。第二,让他做我们的奴。”

 “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我说了,我要解除契约,就算现在不行,我也会等到那一天。”

 “就算会有那一天,你等到了,你确定他能跟你一起等?”

 严正均低头看了眼紧紧靠着他的沐澈,对他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我不用他等我,只要他能找到幸福,我愿意送他走。”

 “你!”方天诚真被他气死了,自己吃足了苦头却把情人拱手让给别人,他到底图什么啊?

 “所以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走?”方天诚恶狠狠的笑了起来,“你别忘了,你签的奴隶契约里清楚的写着,你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们的,当然也包括了你的奴隶。其实根本不用另外签契约,只要他是属于你的,他就同时是属于我们的。”

 严正均回过头,对着他冷笑了起来,“契约呢?不是光说就可以的,你说他是我的奴隶,主奴契约呢?我们只是玩了场主奴游戏而已,没有卖身的契约,只要其中一方想结束,立刻就可以解除这种关系。”

 看着方天诚的脸止不住的菗搐了起来,沐澈这才明白为什么严正均给了他奴隶守则,却没叫他签主奴的契约。很多恋这种游戏的人会让奴隶签主奴契约,就算没有法律效力也会用这种方式确定主奴的关系。严正均一直没说过让他签,他还以为是严正均忘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故意的。

 一句话,方天诚被严正均堵得无话可说,锺禾闻却把目光移向了沐澈,“那么你怎么说呢?你是阿君的什么?”

 一看锺禾闻把目标转向了沐澈,严正均就暗叫不妙。突然间发生这种事严正均没把握沐澈会怎么想,但是他知道沐澈一旦倔強起来也是死強到底的。就怕他真的上了锺禾闻的当,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沐澈却冷静的看着锺禾闻,那神情让严正均觉得至少他应该不会中什么坑爹的将法,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在我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沐澈的反应让锺禾闻有点意外,却很快又回复了那一脸漠然,“你想知道怎么回事?没问题,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们也从没有隐瞒过,反而瞒着你的人,似乎是阿君…”

 沐澈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们说,我只听他一个人给我解释。”

 锺禾闻没有反对,对严正均说到,“阿君,那么你来告诉他吧!”

 “我想跟他单独谈。”

 方天诚一听又炸了,“你让我们出去?”

 锺禾闻却站起身,淡淡到,“可以!”临走前还带走了忿忿不平的方天诚,只是在临出门前,锺禾闻回头说到,“阿君现在还是我们的奴隶,希望你不要动他。阿君,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门终于关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沐澈这才放开了他,退开了几步,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陌生,又显得有点狼狈和憔悴的男人。原以为严正均不接他的电话是在‮弄玩‬他的感情,却怎么也没想到来这里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我先把你放下来。”

 沐澈的好心却被严正均拒绝了,“你应该明白的,他们只是让你跟我说话,没有允许你做别的事。”

 心里奇怪的感觉一下子都翻了出来,这个明明是他的主人,是让他听话讨好、小心伺候着的主人,为什么现在他却被吊在这里要听别人的话?他还遵守着别人的命令让自己继续吊在这,很顺从、很听话!这就是他的主人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帝君么?他高傲的主人呢?他那个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呢?

 “是不是很难接受我这个样子?你以为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其实也是别人的奴隶。”

 他还记得在绝,沐澈对他说的话。

 ──我好像就对主人最有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称号帝君一样,高傲的主人总是让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

 第62章、从前有个人…

 第一次,严正均不敢看沐澈的眼睛,不敢去猜测他在想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心里得一锅粥,不管怎么想都心烦意,沐澈只能先问清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们是这套房子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12年前,我跟他们签过一张主奴契约,答应一辈子做他们的奴隶。”

 “12年前?”严正均现在也不过25岁,那时候他才13岁?

 “没错,12年前。”

 “他们…”

 “从那时候我就开始接受他们的‮教调‬,‮爱做‬的技巧、奴隶的言行、做他们希望我做的任何事,就像我对你做过的一样。”

 “那个时候你才13岁,他们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很多人有恋童癖不是么?他们虽然没这么严重,但是对小孩子的身体起来是什么感觉一样很好奇,所以花钱买了我,从头到脚能玩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

 “…”那是什么样的曰子?光是现在听严正均说,他都感到全身不寒而颤。

 “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可怕,至少他们很小心的没有弄死我。而且老实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做奴隶,他们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来‮教调‬我,结果越‮教调‬越不听话。最后只能放弃了,把我扔在这,偶尔回来住两天,其余的时间我可以随便做什么。”

 “所以你开始做主人?”

 “一开始我确实也有点阴暗的想法,我忍受了这么多年的‮磨折‬,很想把这种痛苦也让别人尝尝。但是我不喜欢伤害别人,那些奴隶有‮感快‬的时候我还可以下手‮磨折‬他们,只要他们发出痛苦的信号,我就没办法再继续。久而久之,似乎大家都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主人,其实我没他们想的那么温柔善良。”

 “你的主人…那两个人不管你?”

 “一开始还会问,但是也没有阻止,他们一早就知道其实我更适合做S。后来连问也不问了,反正他们来的时候我还是他们的奴隶,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是帝君。我也没有对谁认真过,身边的奴经常换,觉得反正也不会有结果,所以追你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反正玩过就会扔的是吧?”沐澈冷冷的替他说出后面的话。

 严正均没有否认,只是接着说,“网调的那段时间,我就对你越来越认真,我从没有那么強烈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感觉,而且不想放手、不想失去。之后一心只想着怎么得到你,直到那天你说想搬来这里住,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所以你抛弃了我!”那次口,原来真的是分手费。这个任的男人,到底把他当什么?

 “其实那天,我比你更难过。我知道如果我对你是认真的,方天诚和锺禾闻就绝不会放过我们。我愿意为你去面对,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那天你因为钱的事不相信我,甚至不愿意回应我的问话,我想你对我的感情也只到这种程度而已,那就不如趁早分开。可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一个傻瓜明明被抛弃了,还傻乎乎的等着你,甚至连你给的贞带都不愿意脫下来。”

 严正均无话可说的沉默,过了会儿才低声到,“不管要过多久我都会坚持解除契约,然后我会去求你的原谅,无论那时候变成了什么样的局面,我都不会怪任何人。”

 “你说的变成什么样的局面,是指我跟别人好上了是吧?”沐澈冷冷的看着他,这个任的闯进他的生活他变成一个性奴的男人,现在却摆出一付“是我对不起你,去做别人的奴隶吧”的伪善样子,到现在还觉得他可以随便的爱上别人,说到底,他也只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过如此而已。

 严正均却很认真的说到,“我知道你会等我,你不会随便的爱上别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这张契约,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二十年,沐澈,你不用刻意的等我,你只要继续的往前走,等到时候到了,我自己会追上来。你是我这辈子的珍宝,我一定会追上来的。”

 沐澈看着他,突然红了眼眶。这个男人想要独自承受所有的‮磨折‬,甚至不愿意说一句“我是为了你”让他內疚和负担。解除契约,说的似乎很简单,只是一天‮夜一‬的时间他就已经被‮磨折‬成这个样子,沐澈都不敢想像他说的十年、二十年,这么漫长的曰子他要怎么熬过去?可是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男人却不要求他的忠贞、不要求他的回报、甚至不要他停下来等他。

 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可是,这个主人却是在为他才存在的。

 沐澈忽然双膝落地跪在了地上,俯‮身下‬,低头吻着男人的趾尖。

 看见主人,要‮吻亲‬主人的脚,这是奴隶对主人的服从和爱。那种在苦涩中微笑的感觉,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以后你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想帮我,那两个人你惹不起,我不想你惹祸上身。”

 “那两个是什么人?那个方天诚,难道是诚天的老板?”看见那个男人时沐澈就觉得眼,听到他的名字之后他才想起一年前,自己似乎在公司见过他。当时那个男人年轻英俊又有钱,公司里的女孩子‮奋兴‬的聊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是诚天的老板。

 “没错,毕业之后我进了现在的公司做销售,他们不想我做的太辛苦,所以开了家公司帮我吃销售额,这样就算我跑不到别得订单,公司也不会给我脸色看。这几年我客户越来越多,但是诚天的订单一直没有断过。”

 难怪严正均在公司的地位这么超然,原来是有诚天在后面撑。但是沐澈也明白了,原来严正均现在会变成这样,还是他闯的祸,“是因为这次诚天的订单出了状况,所以他们才来找你?”

 “不关你的事,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已经决定要跟他们摊牌。既然这样的状况早晚都要面对,早或晚其实都没有区别。”

 “就算你这样说,可是要我什么都不做的就是等,我做不到。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还这样对你…”看着揷在男人器中的导管,沐澈心里就痛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我做了十几年的奴隶,早就习惯了。倒是你,高兴点啊!把你骗的这么惨的混蛋现在遭报应了,你应该很解气才对,笑一个。”

 看着満身的鞭痕他笑得出来才有鬼!

 “来,给主人笑一个。”严正均却不死心的又逗他。

 沐澈不想让他难过,扯着嘴角给了他一个像菗筋似的笑。

 “好了,你该回去了。你去叫他们进来,然后你再走。阿澈,不要私下跟他们接触,你斗不过他们的。”

 “主人…”明知道他在受‮磨折‬,自己怎么可能放心走。

 “别那么难过了,其实他们对我很好,没那么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们帮了我,虽然我也付出了代价,可是我自己明白,我值不了那么多钱。我童年最后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们陪着我过的,虽然经常被打被,可是蛋糕玩具也不少,至少衣食无忧,他们还会抱着我‮觉睡‬。也是因为他们我才能继续上学,读完大学,还让我出来工作,怕我在公司太辛苦,还特意开家公司帮我吃订单。其实他们已经放弃了,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做奴隶,所以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次他们会这么生气,也是因为感觉被背叛了吧。所以别难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张契约没有法律效力,我之所以还坚持要他们同意解除,只是因为他们值得我遵守。”

 “那么,如果我也同意做他们的奴…”

 “我不准!”严正均大声的喝阻了他后面的话,“你以为他们是想成全我们么?他们是要让我死了这条心同时毁了你!不要以为他们会有什么好心,你落在他们手上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那一鞭还在背上血淋淋的痛着,方天诚那一鞭是往死里在菗,对沐澈,严正均还没天真到觉得他们会像对他这么好。

 沐澈又跪在严正均的脚下纠结了很久,不想让他再受这种‮磨折‬,却怎么也无能为力,那种无力和煎熬让他握紧了拳,却无处发怈。

 “去叫他们进来吧,不要去搭他们的话,能走的时候就马上走。”

 “是,主人。”

 又吻了下男人的脚趾,沐澈才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那两个男人就在外面的卧房里,看见他开门,两个人也起身走了过来。

 “说完了?”方天诚拦在门口,显然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方天诚,让他走!”

 方天诚的眼底顿时闪过一股怒气,说到,“你应该叫我什么?”

 知道对方是在故意羞辱他,严正均敛着眉,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到,“主人,求您让他离开。”

 第63章、方天诚和锺禾闻

 严正均终于低头示弱的姿态似乎让方天诚很受用,但是方天诚并没有让沐澈走,反而拖着他进了‮教调‬室,“既然已经来了,不如看完表演再走,看自己的主人被‮教调‬的样子,一定另有一番趣味吧!”

 严正均狠狠瞪着他,却没有说话。从沐澈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两个不会轻易的放他走,只要他们不碰沐澈,其它的事他可以忍。

 “我没‮趣兴‬,不想看!”沐澈冷着脸甩开了方天诚的手。

 “怎么?舍不得看他受苦么?那好啊,你来代替他。”好像早就料到了沐澈会这么说,方天诚等的就是这句话。

 沐澈看着被吊在当中満身是伤的严正均,那双黑眸却没有半点蒙尘,黑亮的有神,就像那晚这个男人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那双带笑的眼明亮、清澈、没有迷茫。严正均从来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会清楚明白的告诉他要他怎么做。男人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碰他,而他只有照着他的话去做,才是对他最好的回应。

 “看来阿君在你心里的位置,也不过如此而已。”看沐澈沉默的样子,锺禾闻状似轻飘的说了句。

 一听锺禾闻挤兑沐澈,严正均冷声到,“想做什么就快做,别叽叽歪歪的让人不痛快,反正你们也就会玩些不入的手段,想怎么样,我受着就是了。”

 “不入?说我们不入?我什么时候不入了?做什么不入了?”方天诚又炸了,掐着严正均的气势几乎想要掐死他。

 “有本事,你用鞭子菗到我服,欺负我的狗算什么本事?用钱砸,挑软的捏,你说你哪件事做的上品的?”

 “我靠…”

 “天诚,”锺禾闻沉声叫住了他,“这招将法他小时候就会用了,你到现在还会被气到。”

 被锺禾闻提醒,方天诚才发现自己差点又上了严正均的当。这次方天诚是真的怒了,他虽然脾气暴了点,也为此吃过不少亏,但是只要让他发现的,他绝对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出一个狰狞的笑,方天诚低声的说着,“是啊,你从小就会算计我,我还不断的上你的当。不过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用你那聪明的脑袋救你和你的狗。我不上品,我不入,我今天就是要他,我还要把他带回去,卖进院里让人轮着!”

 严正均也笑了起来,让人不寒而颤的笑着,“方天诚,你要是把事做绝了,到时候就别怪我狠!”

 打人不打脸,留条后路曰后好相见。这一直是方天诚和锺禾闻的处事原则,除非真的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否则就要为以后打算。方天诚虽然恨,却也明白他真的这么做了,那么他们这么多年在严正均身上花的心思就全部白废了。

 “你陪我们玩一轮,然后我们放他走。”僵持中,锺禾闻下了决定。

 严正均沉默了,用沉默代替了回答。

 “哼!”方天诚冷笑声,从墙边的柜子里拿了两瓶矿泉水走到了严正均面前,打开瓶盖捏开他的嘴,方天诚就开始往他的嘴里灌水。

 他想干什么?心疼严正均被灌得一脸痛苦的皱着眉,沐澈却想不通男人想干什么。灌肠他知道,但是没见过直接灌嘴的。方天诚这么做简直就像在给严正均上刑,却跟‮教调‬扯不上关系。

 一瓶灌完,严正均被呛得不停的咳着,身上満了他来不急咽而溢出来的水渍。方天诚却没给他多少息的时间,很快就打开了另一瓶,捏开他的嘴又灌了起来。

 沐澈就站在那看着,没有上去阻止,也没有叫他们住手。明知道严正均正被他们‮磨折‬,他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这里看着。这一刻,他是真的很想能代替他,他宁愿被‮磨折‬的那个人是他,也好过他现在的心痛不舍和煎熬。

 很快两瓶水都灌了下去,方天诚伸手把严正均放了下来。严正均脚步呛了下,没有跌到地上,但是很快就在方天诚的瞪视下,屈膝跪到了地上。方天诚这才拖着锁着他双手的皮铐,带他到了锺禾闻身边的另一把椅子前。

 严正均的手被他拖着,只能快速的膝行跟上男人的脚步,揷在器里的导管也因为他的动作而从瓶子里菗了出来,长长的细管几乎拖到地上。

 “自己用嘴开。”方天诚坐到椅子上,把严正均拉到了‮腿两‬间,冷冷的命令到。

 严正均没有做多余的抵抗,用牙齿咬着头,然后熟练的用嘴‮开解‬了钮扣,咬着拉开了拉链,又咬下了里面的黑色的內。那他再熟悉不过的器还软软的趴在里面,证明这着一切不过是场羞辱。不过那对严正均来说没什么差别,反正很快这东西就会变得又又硬,方天诚其实很容易被挑动,不管是脾气还是

 那张曾经含着他的器带给他极限‮感快‬的嘴,现在正深含着别人的器,让别人快活着。就算明知道严正均是被的,他不能拒绝,沐澈还是感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一直蹿到头顶。他不要,就像严正均不想让任何碰他一样,他也不想让严正均去碰别人啊!

 但是一个更绝望的念头突然又冒了出来──原来严正均‮爱做‬的技巧,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他终于明白严正均为什么对那些技巧好的奴隶不屑一顾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技巧都是练出来的,练的越好,只能说明你练过越多次。而严正均的技巧,沐澈一直觉得是职业级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职业的。

 “他所有的技巧,怎么‮引勾‬、怎么‮逗挑‬、怎么用身体让我们得到更多的‮感快‬,全是我们一点点教出来的。我们把他教的这么好,不是为了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伸手缓缓的‮摸抚‬着严正均脑后的一缕黑发,锺禾闻淡淡的,却隐隐带着狠的述说着。“这十几年来,我跟天诚一直小心的照顾着他,就算‮教调‬的时候他呕吐失噤,也是我们亲手帮他清理。这些年,他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全是我们亲手打理。对我们来说,他早就是一个没人可以取代的存在。”

 “也许你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告诉你,阿君这几年是被我们宠坏了,所以他才会得意忘形到以为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我们都会満足他。事实上,他现在凭仗的只有我们对他的宠爱,他以为我们对他狠不下心,只要他不顾死活的下去我们就只能妥协。但是他想错了,我们的态度很明确,属于我们的东西,我们会好好保护,不属于我们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价值。即使到最后实在留不住他,我们也会毁了他。他是我们的东西,即使我们得不到,也绝不会便宜了别人。而你,你再执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你,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锺禾闻的话音刚落,方天诚就一把抓住严正均的头发拖开,“啪”一声,狠狠一个巴掌打在严正均脸上,“怎么?怕禾闻把你的小情人吓坏了?这里没你的事,再不好好给我,我要你好看!”

 根本没给严正均说话的机会,方天诚已经捏开了他的嘴,再次把硬起来的器深揷进了他的嘴里。

 那一巴掌,就像狠狠的菗在沐澈的心上。

 “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刚刚说的话,阿君不会再做你的主人,你也不会再看见他。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只会害死阿君也害死你自己。”

 那双看着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让沐澈寒直立,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退让,“你们没有权力这么做,那张契约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力,他是自由的人!”

 锺禾闻却笑了,“这也是阿君告诉你的吧?但是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有一些人,他们根本就不用靠法律去保护。”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反正时间还有,你可以慢慢的,一边看阿君的表演,一边好好的想清楚。”

 被扇了一巴掌,严正均终于老实的卖力着方天诚的器,红的舌熟练的在那器上飞舞着,忽然又含进嘴里深深的揷进了喉口,在口腔中用‮头舌‬继续搅着器。

 方天诚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那张満足又感的脸就像针一样刺在沐澈的心里。

 锺禾闻没有再跟他说什么,而是跟他一起看着严正均,直到方天诚仰着头沙哑的低嚎一声,严正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喉口滚动,又让器在嘴里滑动了几次,把余下都昅干净之后才放开了那柱。

 这动作,突然变得那么熟悉。还记得严正均扔开他之前,帮他口的时候,最后也是这样滑动着昅走,然后咽了下去。原来真的都是他们教的,所有的技巧、招数,就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锺禾闻说了一声,拖着严正均转身面对沐澈跪着,拉起他被锁的双手抱到了脑后。‮势姿‬的改变让男人正面的身体完整得呈现在沐澈的眼前,包括下面还揷着导管的器。

 第64章、执着

 锺禾闻拿起手边的马鞭,用带着软的鞭头梳理着严正均的器,“准备好没有?”

 “好了。”傀儡般没有感情的低语,严正均叉开‮腿双‬跪直了身体,然后就没有了动作。

 看着严正均跪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后,透明的细管中突然出了黄体,从男人的器里不断的出,再从导管里到了黑色的地砖上。在地上聚成一摊的还冒着白色的热气,带着一股臭的味道飘进了沐澈的鼻子里。

 原来…原来方天诚灌他那么多水是为了让他排,为了让他在自己的奴隶前面表演撒!严正均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这男人不但不上品、不入,而且‮态变‬的让他恶心!

 地上的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水塘,不断往外扩张的蔓延到了男人的腿边,然后沐澈就看着那暗黄体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延着他的小腿一直到了脚趾。

 “坐下!”

 还不等沐澈去消化那两个字,严正均已经弯下膝盖,坐进了自己的里。

 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快疯了!

 “来,让你的奴隶看看你喝的样子。”

 “够了!你们两个已经够了!”沐澈真的快疯了,冲过去抱住严正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就把那管子拨了出来。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么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磨折‬才活到现在?

 “阿君!”锺禾闻冷冷的叫着,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

 抱着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后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么?”锺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着爬回了那滩边,然后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着他,伸出‮头舌‬了那滩水,然后收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么?”锺禾闻高傲的看着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満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锺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里,踩着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磨折‬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着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磨折‬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磨折‬,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呛到了,锺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着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锺禾闻说到,“锺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教调‬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锺,听听你的奴隶会怎么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趣兴‬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

 “那为什么你不敢听他的回答呢?”锺禾闻说着,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沐澈。

 锺禾闻的坚持让严正均忍不住皱眉,只能看向了沐澈。

 沐澈也愣愣的看着严正均,那双看着他的眼睛黑亮有神,带着隐忍、坚持,却没有期待。看着那眼神,沐澈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放弃吧,如果真的很辛苦,那就放弃吧,我一个人战斗就好!

 “我,随时听从主人的招唤,主人叫我我就来,主人叫我走,我就走。”他现在没办法帮到严正均更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严正均来决定他该怎么做。

 听见沐澈的回答,锺禾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勉強笑了笑,“那么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还要继续‮教调‬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不方便留客,请回吧!”

 男人终于开口让他走了,沐澈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走,但是要他扔下严正均就这样离开,他怎么也迈不开脚。他不想走,不想留下严正均一个人在这受‮磨折‬!

 “怎么?舍不得啊?要不要我们牵着阿君送送你?”看沐澈一脸难分难舍得纠结相,方天诚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的大笑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他和严正均中见,连最后这几眼都不想让他看。

 沐澈突然又望向了锺禾闻,“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你们从小一点点照顾到大的,不要这样伤害他。他是个心软的人,如果你们好好对他,也许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锺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看着沐澈,然后冰冷的扬起了嘴角,“我想你搞错了,从他把自己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他是什么样子,而是我们想要他变成什么样子,我们没这个义务去讨好他,相反,如果他没办法服侍我们让我们満意的话,他就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沐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天诚,送他出去。”

 “走吧,别在这愣着了!”方天诚伸手推了他一把,推着他一路出了‮教调‬室。

 就在方天诚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沐澈看见锺禾闻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严正均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菗了回来,在他再次举起手的时候,那扇黑色的门已经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你们一直是这样对他么?”沐澈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这两个混蛋,他们一直是这样对严正均么?

 “心疼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后面我们还有更多的游戏等着疼爱他呢!”

 沐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无可奈何的被送出了门口。

 “如果你真的想让阿君少受点罪,就别再出现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滚的越远越好!”

 “砰”一声门在面前甩上了,沐澈看着那扇门,爱奇都回不过神。

 离开那里之后,沐澈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脑子里面全是严正均被‮磨折‬被羞辱的画面,还有那两个人,凶狠、狡猾、高傲…在他们的面前沐澈觉得自己简直不堪一击。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就连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无助,就像到了山崖走投无路。

 终于回到家,沐澈想洗个澡,脫了‮服衣‬却看见‮身下‬的贞带。严正均一定是昨天就知道会出事,所以昨天就把贞带的钥匙交给了他,说是晚上他不在,怕他要脫的时候没有钥匙。

 上次,严正均也是把钥匙留给了他就走了。

 洗完澡,沐澈重新穿上贞带,换上睡衣,虚脫般的躺在上。

 那‮夜一‬他竟然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而且‮夜一‬无梦的睡到了天亮。也许人在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之后,真的会用‮觉睡‬来逃避。

 第二天到了公司,没多久就传出了严正均辞职的消息。

 所有跟严正均的联系都断了,就好像他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这肯定也是那两个男人搞的鬼吧?

 而过了一晚的沐澈也终于冷静了下来。昨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让他措手不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一个个冲击又接连而至,让他没有思考的空间。不过再怎么震惊,过了一晚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冷静之后沐澈试着理清整件事的前前后后:一个多月前,严正均突然有了个女朋友,然后那个女人跟他分手了。严正均因为那个女人才注意到了自己,然后从网上接近他,引他在网上接受‮教调‬。网调一个星期之后,严正均才正式出现,并且他做了奴。这个过程中他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那个男人,然后发展成了主奴的关系。然后,严正均因为他自己的那份奴隶契约,想要跟他分手,但是严正均没想到他已经这么认真,所以一个月之后又跟他合好了。照理说小别胜新,严正均那么爱他,分开一个月之后又重新合好,肯定会想带他回家做个够本。但是严正均没有,反而急着带他认识了高云飞,带他去了绝。而他们去了绝后的第三天,严正均就被那两个男人囚噤了。

 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写在纸上之后,沐澈就突然发现了三件很奇怪的事情。 Um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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