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祁东这声“爸”让元琅身子僵硬了一下,正待她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一直时刻注意着元琅脸上表情的管祁东,将身子一侧,率先扶住王教授的胳膊,将他扶到一旁。
“爸,您别着急,剩下的我来解决。”王教授之前还觉得这孩子心太狠,但却被连声的几声爸给俘虏下来,现在是越看管祁东越満意。
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出邻里谁家的女婿儿子有这么好看,又厉害的。
啧啧啧,跟元琅还是勉強般配吧…。当然如果忽略掉王教授脸上喜滋滋的表情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转身对着曹光等人,背对着元琅他们的时候,管祁东立马变了副嘴脸,寒意颤颤的幽深目光看的曹家几人心里发冷。
那是什么眼神,但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该有的,眼里的凶光让直面面对这一切的三人差点软了手脚。
也不知道谢元琅是从哪儿认识上这样的人的,但这人绝对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
这是曹家两婆媳一致认同的观点。
但似乎曹光并不这么认为,他甚至被管祁东严重轻蔑如看地上的虫子般的眼神给刺到,起了他的反逆之心。
“安公来了…”
呜呜呜呜…出警声由远及近,一辆偏三轮摩托车载着两个穿制服的安公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出事,安公
察警总是最后一个出场的,果然如此。
幸亏管祁东的出现,不然要等着安公的到来,估计得等到黄花菜凉了。
“怎么回事…”地上小年轻的哀嚎声不绝于耳,都好一会了,也不见他们的声音减低几分,可见管祁东下手有多狠了。
看到躺了一地的人,从偏三轮摩托警车上先下车的小安公顿时紧张起来,大声的朝周围的人问道:“谁干的?”
仍旧跨坐在摩托警车车身上的安公已经抓起对讲机通知人增派人手过来,并通知医院救护车过来了。
说完也是一脸严肃的大声喊道,“打人的人站出来。”
见到两位安公的出现,曹家婆媳两人反而觉得安心了许多,胆气也大了,曹妈妈往管祁东处一指,“他干的。”
“呵呵…”管祁东笑着哼哼两声。
王教授却急了,这么好的孩子,可不能凭白受冤枉。
“安公同志,你们可别听她胡说,明明是这两人带着一群人到我们这里来抢人…还要打人呢,要不是我女婿赶到即时,可就不是他们躺地上了,而是我们这些老骨头躺地上了。”
“是啊是啊,安公同志,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这些人心肠坏的很,都黑透了…明目张胆的就敢抢人回去给她家当媳妇呢…”
年纪大点的安公听到这里,脸色更加肃穆,沉着脸跟着扫了曹家几人一眼。
“抢人,打人,这质是极为恶劣的。”
曹光也急了,连忙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安公同志,我们两家的婚事是商议好了的,彩礼也给了,但这姑娘太任了,不光不愿意跟我们回去,还伙同奷夫将我家的小辈们打了个半死…”边说,曹光就势往地上一躺,老泪纵横,好不凄惨,与之前那副嘴脸判若两人。
曹光的的这番话说的很有技巧,避重就轻,误导人想差方向,王教授跟在场的人都被气得够呛的。
一直没出声的元琅拍了拍王教授的后背,安抚了他几句,这才开口道:“安公同志,其实这一家人我庒都不,不过曾经我倒是救过她家孙子…就旁边那位,结果没想到惹上了麻烦。”
元琅苦笑连连,脸上的神情哀泣伤心。
装腔作势谁不会?
元琅眼睛里豆大的泪水哗啦啦的,带着哽咽的哭腔道:“这家人就想让我给他家做媳妇,我不愿意,他们就绑架过我一次,直接想着我结婚,我原先的家里也是不待见女儿,看到他家出的彩礼高,就把我卖了,还是我自己逃了出来,我算是与原先家里断了关系…现在大学放假,我回到我干爹干妈,他们听到风声立马又带着人过来围堵我,闹事…又着我…。”
管祁东听到元琅还被着结婚,他內心的哪头猛兽差点就冲出来,想将软弱得跟鹌鹑一样的男人给撕碎。
他又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肖想元琅。
见到元琅滴答滴答的眼泪,虽然知道这女人是装的,但管祁东的心脏却疼得发紧。没等元琅说完,管祁东上前就将哭的可怜兮兮的娇娇儿用力搂到自己怀里。
“她是我媳妇,这是我们的结婚证。”管祁东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本红的结婚证书递给两位安公。
“我们的婚姻是受法律保护的,像他们现在这种抢别人老婆的行为是违法的吧。”
鲜红的证书刺痛了曹光的眼,一个没注意安公手里的结婚证就被曹光抢了过去,“撕了,撕了就好了…”
曹光神情癫狂,状态跟正常人有点出入。
管祁东神色一凛,在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抱着元琅转了个圈,一脚提在曹光的口,将他踢飞几米远,趁势也将结婚证抢了回来。
然后他一手搂着元琅,一手小心翼翼的将结婚证妥帖的放到大衣口袋中。
“小光…。”曹家两婆媳连滚带爬的冲向躺在地上的儿子/孙子。
结婚证两位安公都看到了,是合法有效的件证。
看到结婚证上的元琅的名字,年纪小一点的安公惊讶出声:“你就是高考理科状元谢元琅啊…”
这下不用再说话,两位安公同志对曹家几人是极为厌恶。
恩将仇报,忘恩负义,道德败坏…。
“行了,事情都了解清楚了,地上的人我们带走了。”
再转头往曹家几人那块看了一眼,“谢小状元你也别怕,要是这家人再来扰你,那就警报,我们绝对会将人带回安公局留拘起来。”
两位安公沉着脸说道,也是给曹家几人一个警告。
“那谢谢安公同志了。”王教授笑呵呵的握着两位安公的手连连感谢。
被管祁东按住脑袋闷在他怀里的元琅,挣扎了一番,都没挣脫掉管祁东的大手掌。
元琅被闷的头脑发晕,一直处于懵神状态。
刚才她听到了什么,结婚证?她与管祁东的结婚证?
她什么时候结婚了,自己怎么就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