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与前女友旧情复发也说得过去,她只会怨自己不够美貌,家世不够好,空有一腔爱他的热情而已。
可是,就算他怎么饥不择食,怎么能够与她的好朋友发生这样事呢?这样的男人也太滥情了吧?而且,眼前这个朋友还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悲恨加的叶晴走到沈权面前站住,细细地打量着他,好像是重新审视他,重新认识他似的。
两分钟过后,她突然抬起手,“叭”一声掴了沈权一巴掌,然后一个旋转,也顺势给还坐在地上的温宛一个耳刮子,恶狠狠地说:“你们都会有报应的!”之后,拔腿就跑出店酒大门,消失在夜中。
“晴晴!”温宛大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撒腿跑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慢慢回头,发现罪罪魁祸首沈权双手环,正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她认认真真地咀嚼他说的那句话“不谢,我只是在帮我妹妹!”,敢情他这是在给她设圈套?借这事,既甩掉了叶晴,又让叶晴记恨她,这人也太卑鄙了吧?不过,她疑惑的是,这事对沈欣到底有什么好处。
“沈权,你不得好死!”温宛凶恶的指了指男人的,如果她打得过他的话,一定冲上去,将他打得头破血,可惜,只能动动嘴皮子。
沈权放下环的双手,抹了一把嘴角挂着的血珠,大摇大摆地走到温宛面前,脸上显现疼惜的表情,伸手又想来拉她:“乖,到我这里来,我会好好爱你的!”
有个围观的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摇了头摇,拉着同伴离开了:“唉,现在的年轻人真的复杂,明明爱着这个,却又去招惹那个!”
另一个人说:“谁说不是呢?你看看刚才两女一男,到底谁跟谁是一对?谁又是第三者?不知道是我笨,还是他们太博爱,反正我是看不出来了!”
听着围观的人叽叽喳喳,温宛不敢在这里久留,担心这一幕被凌誉看到了,她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就在沈权的手快接触到她的手的时候,她灵活地一个转个身,避过他的手,然后一个连环腿,得沈权后退两步,然后撒腿就往大门口跑去。
等到再也看不到温宛了,围观的人也全部离开了,沈权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电话后,竟然也没想离开,好像在等什么人一样,过一会儿,他才冲灯光阴暗处喝道:“还不出来?别以为鬼鬼祟祟我就会放过你!”
躲在阴暗处的一个男人哆哆嗦嗦地走出来,手里拿着单反相机:“沈少,你放过我吧,我就拍了两张照片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做,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将底片删除就是了!”
这个男人正是A市出了名的八卦新闻记者黄健,专门拍豪门弟子奢糜的生活,然后卖给各大媒体,给平民百姓乐娱入卦的同时,收获丰厚的回报,据说,只要被他碰到,就能让那个豪门弟子或者扬名A市,或遗臭A市。
所以,他也是被A市豪门风弟子记恨的一个存在,凡是被他爆过料的,都想找到他,然后送他下地狱,然而,人家脑子好用,善于钻营与逃避,所以,每次总是有惊无险。
这不,他刚才还乖顺地说要将底片交给沈权,而下一刻,击击掌后,看到有两个同伴跑过来后,他脸色一变,大喊:“抓小偷啦!”趁着沈权迷茫的时候,与两个同伴飞快地跑了。
沈权并不去追,而是冷笑着看他们没命奔跑的背影。
刚跑出大门口,三个男人紧急停下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因为他们面前有三四个察警,正挥舞着警向他们过来。
“举起手来!将偷的东西放下!”一个官警模样的男人用警指着黄健说,“如果你想逃走的话,我们会以防碍执行公务为由打断你的狗腿。”
黄健乖乖就范,将手里的相机放在地上,嘴里讨饶:“阿S,你们请认真看分明了吓,我没偷东西,这是我们自己买的,就是为了拍…拍几张照片!”
沈权上前,冲几个察警笑了笑,捡起地上的相机,调出里面的照片看了看,删节掉几张拍到他正面的照片,然后将摄相机还给黄健,拍拍他的肩膀说:“你这个老兄,看来你说的还是事实,好吧,这是你的东西,拿着!”
黄健一听,千恩万谢,拿起摄相机就想走,而沈权又一把揪住他,将他带到一旁,凑近他的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后者不停了点头,连连称是,说一定照办。
然后拿着自己的摄相机,黄健与两个同伴赶快离开了,几个察警也没再追上去,而是与沈权分发起香烟,显得相当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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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宛追出店酒,亲眼看到叶晴上了一辆出租车,她又跑了几步:“晴晴,等等我!”
无奈,叶晴庒没理睬她,出租车越走越远,最后消失在她视野里,她才回过神来,想着拦一辆车追去,却迟迟不见有车子来,正急得直跺脚的时候,只觉得肚子一阵揪疼,疼得她几乎站不住脚跟了。
她蹲身下子,捂着肚子,咬着牙等痛楚过去,又站起身,心里却在暗忖:这次大姨妈来得很奇怪!不仅断断续续,而痛得离谱,不会有什么事吧?
耳边突然响起叶晴说的话“你不会孕怀了吧?”,虽然她觉得不可信,但自从她说过后,心里总会有意无意地想起。
车子终于等到了,上了车,司机问她去哪的时候,她心里本来想着说去叶晴租屋处的,但出口却说出去人医。
等到司机拉着她到了人医门前,她茫然地问:“怎么到了这里?我没说过要来这里呀!”
司机一听,以为她是一个想赖车费的主,立即翻了脸,横着脖子,拧着嘴巴说:“你敢赖账?”
温宛看到中年司机那个发怒的表情,没心思与他多说,赶快付了车费,然后下了车。
站在人医內科急诊室前,温宛有些犹豫了。
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挂了号,就到她了,走进去诊室,看到戴着白口罩,穿着白大卦的男医生,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那个医生在看到她时,眼里闪过一抹惊,继而耐心地问:“哪里不舒服?不说出来,我怎么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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