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资料,熟悉生活秘书的各项事及职责,端茶倒水送资料,一个上午有惊无险地过去,等到下班铃声响过,温宛忍不住开心地咧嘴一笑。
伸了伸懒,就给阿华打去电话:“喂,等我一起去吃饭!到外面去吃,我请客!”
阿华那边开心地应下,赶快将饭盒放回办公桌下面,弄得乓乓乒乒吵死了,嘴里却在说,快,我到楼下大厅等你。
温宛没多看一眼总裁室那个大爷般难侍候的男人,径直坐了电梯下一楼。
阿华已经等在了那里,一看到她就扑过来,凑近她耳朵说:“你走了,没得了,现在我了,看来,我还是去献身算了,不就睡一觉嘛,省去很多痛苦。”
看到她那苦样,温宛很是同情,也对谭文杰假公济私的行为深感不聇,可是,她又没有通天的本事可以打救阿华于水深火热,只得安慰她,让她“忍一忍,风平静”
最后,阿华看了看周围,没发现有其他假想中的敌人,凑近她的耳边:“以后,等你翅膀硬了,就参谭文杰一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呵呵”温宛想起凌誉那相见不相识的态度,她有点自身难保的感觉,又怎么去帮她,所以,她只能苦笑,然后満嘴答应下来,不过,就不知道时间会不会延迟到下辈子。
两人走进公司旁边的一家西餐厅,点了两份牛排,一份水果拼盘,自已去倒了温开水。
在等餐的间隙,阿华才问起她新工作及新老板情况。
温宛耸肩:“不知道,就这样呗,只是答应过你做了秘书请吃大餐。”
阿华噴她:“你就知足吧,之前每天面对那么多人,那么多工作,现在好歹也只是面对三个人,有多少工作,有多累,我会猜不出来吗?而且,工资也肯定比原来的多很多,我听说,那两个秘书的工资是咱们的几倍,这回,你真的是走了****运!”
“呸呸”温宛嫌弃她嘴脏。
阿华抿嘴一笑,面对大门口的她突然目光盯着大门的方向,亮得跟钛合金狗眼似的:“温宛,你看,说男神,男神就来了矣!”
这时,正好有服务员来上餐,温宛顾不上回头去看,忙着张罗着摆放揭盖,见她眼睛在冒星星,没好气地说:“吃饭啦,难道牛排还不如男神来得实惠?”
阿华不干,硬是扯着她的衣袖,推着她的脸,让她看向旁边,没办法,温宛只得回头看一眼,立即有些心惊跳的感觉。
凌誉带着生活秘书CECE一同走进来,瞄了一眼四围,除了温宛这一卡座还有两个相对的空位外,都満座了,只得由侍者引着朝她们俩走来。
侍者有礼貌地问她们,介不介意让这凌誉与CECE一起就坐,而阿华早就在温宛表态之前像小啄米般点头同意了,然后温宛也赶快说没意见,还礼貌地与凌誉与CECE打招呼。
凌誉只是点点头,傲慢冷酷地让CECE点餐,他只负责点头或头摇,全程也没与温宛与阿华,俨缘他很瞧不上这两个小女生似的。
而生活秘书点完餐,又点了两杯咖啡,在等餐的时候,看着温宛吃,一边不忘拿出大姐大的口吻教训她:“以后陪凌总出去吃饭,记得要斯文一点,不要嚼出声音来,放碗筷时,也不可以那么响,让人感觉好像摔碗筷那样就不好了…”
温宛很狼狈,手发软,牛排切了半天也没完,如果不是阿华很享受这个氛围,她会立即丢下牛排走人。
这样的一餐饭,还吃得下?
凌誉心里暗暗偷笑,虽然看似专注地玩着机手,可是他的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温宛,见她那么不安,他心里也着急,可是,目前他还不敢暴自己的目的,只得強忍着冲动,装着漠视外界的一切。
好不容易才吃了一半牛排,她再也没有胃口吃了,索轻轻放下刀叉,端起水来喝,一小口一小口地拖延时间。
等凌誉他们点的牛排上来并快吃完时,阿华那个蠢货才吃完盘里的最后一块,然后一口气喝完水,心情愉快地站起身与凌誉他们告别。
温宛只是像征地笑了笑,然后一马当先离开了餐厅,追得阿华直嚷肚子痛,问她走那么快干什么。
“没有!”温宛才惊觉自己是不是不够他淡定,心里有些不服气,她还怕他什么?
———
下午,温宛的工作主要是与CECE一起陪凌誉去见一个合作商,目的是商谈B市的代理,地点约在一个高档次的旅游休闲度假山庄。
刚到达时,看到美景与富丽堂皇现代建筑相结合,本以为这是一次休闲兼游玩的好机会,可是,真正到达后才发现,来这里游玩与工作的心态不同,产生的结果绝对不同。
温宛因为是生手,什么也不懂,被CECE指派得团团转,一会儿让她传递物件,一会儿让她检查服务员准备情况,一会儿又让她去车上取文件…一不小心,辛苦不算,还落得CECE不耐烦与责备。
可是,无论CECE怎么对她,凌誉都视而不见,仿佛他的心目中只有工作,再也存不下其他的人与事。
等到商谈的內容确定下来,温宛又跑去打印出来,一式两份双手捧到了两个大男人面前,CECE盖章公章,双方负责人签下大名,这次的行程也算是圆満成功了。
接下来是安排合作商一起去山庄里的葡萄园品尝与摘葡萄,两个男人谈笑风生地走在前面,而她与CECE就像两条尾巴一样跟在后面。
到了葡萄园,凌誉当着三人的面,说CECE能干些,周到些,让她跟着合作商,而让温宛跟着他,四人分成两组走进一大片葡萄园。
一路走来,温宛已经习惯跟他像陌生人一般相处,所以,此时让她跟着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方便,手里提着一个盛放葡萄的竹篮子,跟在凌誉身后,他每摘一串,她就微微举起竹篮上来。
慢慢地,篮子沉得她要用两只手才能提起来走,可是,那个男人只要看中了哪串就摘下来,一言不发,好像想将所有长得俊的俏的葡萄都摘下来,哪知道她提不动的苦楚?
“凌总,不好意思,我快提不动了。”温宛再也无法沉默了,如果再不出声,篮子都放不下了。
凌誉这才发现,他竟然摘了満満一大篮葡萄,而小女人正别扭而愤恨地着她的手腕,那清亮而灵动的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呵呵!”他真的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后很快敛起笑容,“几个人分着,带回家去吃。”
温宛一点都笑不出来,害得她那么辛苦,敢情他觉得好玩?
不过,想到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再也不是当初同共枕的丈夫了,心里那怒火強庒下去,慢慢挤出一丝笑意:“谢谢凌总关照,我家就不用了。”
凌誉也没多说客气话,将手里的剪刀往温宛手里一,上前提起那一大篮葡萄就往外面走去。
温宛惶恐地跟在后面,连声说让她来提,她还是够力气的,前者却不理睬她。
走出葡萄园,CECE与合作商已经坐在凉棚下,面前放着洗过了的几串葡萄,两人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谈笑,再也不复工作时那么严肃冷漠。
看到凌誉提了那么多葡萄出来,CECE瞪大眼睛问:“凌总,那么多葡萄,你打算都弄回去吗?”
“那当然!”凌誉抹着汗水回答,看了一眼温宛,“而且来者有份,每人几斤,算我给你们的福利,怎么样?”
CECE与合作商都开心地应下,温宛也只得装作很开心地应下,其实,十多元一斤的葡萄谁都不会很稀罕,重在心意。
一个工作人员过来称葡萄,凌誉当面点清钞票后,吩咐工作人员将葡萄均分成四份,每人成十斤,各自提着自己的那份,上车离开了山庄。
因为时间临近下班,中途合作商分开之后,CECE开着车子说要送凌誉先回店酒,然后送温宛回家,其实,她家最近。
凌誉借口说这样不顺路,等到到达CECE家时,就让她下车,而他开着车先送温宛回家,然后才回店酒。
当车子到达温宛所在的公寓楼下时,温宛刚刚打开车门,就被由保姆带着在一旁玩耍的安安发现了,小家伙拍着手,一路朝她冲过来。
温宛赶快放下手里沉沉的葡萄,蹲身下子,张开双手接住他,然后抱着怀里亲了一口,与小家伙亲热地说起话来,浑然将下了车,站在她身旁的男人忘记了。
“爸爸!”安安很快发现了,从温宛怀里挣扎下地,然后转投入凌誉的怀里,父子俩亲热地聊了几句,之后父亲将儿子抛向空中,再接住,又抛向空中,后来还扛在肩膀上,在小区的过道上跑了一圈。
小家伙乐不可吱,笑声清脆悦耳,招来很多羡慕的目光。
房东正好经过温宛面前,指指男人:“那个,是孩子他爸吗?”
温宛点点头。
房东有些可惜地说:“你们一家三口感情多好啊!我还以为你离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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